问完话,布朗博士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面带紧张之色地望着简儿,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一个好消息。,
“如果不动他头上的那些针的话,至少在一个时辰内应当没问题吧。”简儿略一斟酌给出了一个相对保守的答案。
“一个时辰?”布朗博士一头雾水,这是个什么时间单位,没听说过啊。
“就是两个小时。”简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真是的,受卢修文还有卢修武的影响,在这种时候搞得她都习惯于用古时的时辰来做计量单位了。
“两个小时?那就好!”布朗博士松了口气,这么长时间,琼斯博士就是慢慢走也能走到了,只要他人到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还没等布朗博士的心放回肚子里,简儿的一声不过又再次将他的心给提了起来。
“不过什么?”布朗博士紧张地问道,生怕这时间又出什么变动。
“不过我说的没事是指那位皮埃尔先生的脑子,”简儿伸手比了比她的大脑,然后又比了比她的脾藏所在部位,接了一句,“这不包括他的脾藏那,他脾藏的伤势可支持不了两个钟。而且我还得提醒你一点,如果你们要对他的脾藏动手术的话,随着皮埃尔先生的体征发生变化,那么对他的脑部也是会有影响的,如果动了刀,那么我这前所说的那个时间可就做不得准了。”
“谢谢,我明白了。”布朗博士那刚刚有些松下去的的面孔再一次绷了起来。
“喔,还有一点我点忘了说了。一会你们如果要动手术记得叫我过来。他头上的那些针可不能乱取的,明白吗?”简儿再提醒了一句。
“好的。到时还要麻烦您。”布朗博士朝简儿点头致意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说出什么让简儿帮忙彻底解决问题的话来。
毕竟这一则虽说他已经见识到了简儿医术的神奇。但是几十年所受的教育以及思想是不可能那么快转变过来的,对于他不了的解的z医,布朗博士始终心存疑虑的,这二则嘛,那就是面子问题了,作为f国最顶尖的医院之一,居然要求到外人,一个外国人,特别这个人还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女士。他实在有些下不来这个脸啊。
“嗯。”简儿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那个被自家老婆大人一脚踢出去代替她做志愿者工作的猴子忽然跑了过来。
“小师傅,小师傅……”老远一见简儿的身影,猴子的眼就忍不住一亮叫了起来。
“抱歉,此处禁止喧哗!”旁边的路过的小护士眉一皱,忍不住提醒道,真是的,都这么大个人了,这位难道不知道医院是禁止喧哗的吗?居然还故意这么大声地叫人(猴子无辜:咱木有故意。这世人都知道,这当兵的都是大嗓门好不好,对咱而言属于正常音量的好伐。)。
“猴子你搞什么大呼小叫的。”小美人朝那小护士歉意地一笑,然后一拉自己老公给了他一个白眼儿。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毛毛糙糙的。
“小师傅我求你个事呗。”也顾不得跟处个媳妇解释,猴子凑上来就朝简儿涏着脸请求道。
“什么事?”简儿眉一皱问。
“那个,”猴子搓了搓手。笑得一脸讨好,“那个。我想请你帮我看个人。”
“看人?”简儿疑惑地问。
“哎,就是我以前的老班长。啊,错了,是我以前老班长的父亲。”猴子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一会老班长,一会老班长父亲的,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啊。
“要不咱边走边说?”猴子催促道。
“好吧。”望着猴子这副着急的样儿,简儿迟疑了一下,点了头。
在猴子的催促下,简儿一边跟着这位往外走,一边听他解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就在简儿他们离开后不久,又有一批伤员到了,不过这回来的大部分都属于伤势不是那么严重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出生命危险伤员。而这些伤员中的一位正好是猴子的熟人,那位在他还没被抽到欧阳家大哥手下时所在部队的老班长。
说起来,猴子这老班长那也称得上是一个带着丝传奇色彩的人物了。那位老班长姓郝,那名字起得也有特点,单名一个字“仁”!这连起来读那就郝仁(好人)。
为什么说这位郝班长带着传奇色彩呢?首先这位可年可是唯一可以跟他们头儿,也就是欧阳家的大哥欧阳刃别手腕子的家伙,光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位身后挂着一堆小粉丝了。可惜后来不知为什么这位在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突然不声不响地退了伍,甚至跟部队里的兄弟们的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开始大伙还以为估计这位这辈子就这样跟军队无缘了,哪知没过多少年,这位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成功的民营企业家,而且这生意还做外国去了。特别是最近这些年,在这位的穿针引线下,居然还给部队搭了不少桥,就猴子所知,近些年,部队上从国外弄来的一些个“好货”或多或少还都有这位的影子,这位兜兜转转地居然又跟部队给联系上了。
虽说知道自家老班长日子过得不错,但是自打那位退伍后,猴子就没有再见过他的这位老班长。这次要不是郝仁先出声叫了猴子,指不定猴子都认不出这位来了。
当年那日晒雨淋整出来的一身健康色早被几年的办公室生活给养成了牛奶白,虽说穿着一身休闲装,但却也能看得出其价值不菲。反正不管怎么看,这位瞅着那都是社会精英人士,根本就没办法让人将他跟当年那个大头兵联系到一起来。
后来要不是郝仁直接爆出一些个猴子除了这位外,不为外人所知的糗事儿,猴子还真不敢相信面前的那位都能用“奶油小生”来形容的男人居然就是他曾经的“恶魔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