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边答应了吗?你倒是说话啊!这边郝仁才放下电话,那头就被自家老爷子一连串的夺命连环问给砸得个昏头转向。
我说爸,瞧你这一连串问的,就是要我答,也得给我答的间隙吧?郝仁朝自家老爹翻了一个白眼儿,怎么办,突然间他有种自己即将失宠的感觉。
有那么多时间跟我说废话,还没时间回答我问题?!说话,你想急死你老子我吗?郝老爷子没好气地朝自家儿子呛了一句。
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郝仁给了自家那越来越孩子气的老爷子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儿,你以为咱是瞎子啊,咱打电话那会你这么一个大活人都快贴到咱身上偷听(郝老爷子:什么叫偷听?!我那是当明正大的听知道吗?光明正大!)了,还真当咱看不见啊!
没听清!郝老爷子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真是个不贴心的小子,难道他不知道自家老子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吗(郝仁:有吗?如果真耳朵为什么咱每次那么小声的吐槽你都能听得个一清二楚?)?
她说会通知那位,到时定下来会给我电话。虽说满肚子的腹诽,但是为免自己再被自家老子无辜收拾一顿,郝仁不敢再卖关子,老实答道,说完后,郝仁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再问了句:爸,你说那位不会真跟我们有血缘关系吧?
你问我我问谁去?郝老爷子眼皮儿一翻,没好气地道,关于这一点,自己比自家儿子还想知道好不好,对了,你查得的结果当真
当真什么都没查到!郝仁十分确定地道,我已经动用了我所有能够动用到的关系去查,可是那家伙实在太神秘了,好像真的是从石头缝里爬出来的一样,底子干净到一切为零,就学纪录,就医记录,工作纪录,所有纪录全部为零。
说到这个的时候郝仁简直有种想要骂人的感觉了,你妹的,他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档案纪录,不正常到只要是个人就会觉得这档案儿不对劲儿,这位居然拿着这么残的一份档案招摇过市,现在还混出国来了,他真怀疑现在那些个公务员两眼睛是不是拿来出气儿的,有这么审的吗(简儿:不好意思,这两位是不走寻常路出的国,所以可怜的负责审查出入境管理的公务员们,让你们背黑锅了)?
真没用!郝老爷子直接给了自己儿子一个鄙视的小眼神,这小子不是总是吹嘘自己能量怎么怎么大吗?怎么连个大活人的底都查不出来,还好意思跟他吹。
想了想,郝老爷子有些不确定地道:儿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有意撞上来的?那有那张脸,是不是动了刀的?想借着同样的面孔接近咱们,图谋些什么?
别怪这老爷子阴谋论,实在是自家小子不让人省心,明明都退了役了,这暗底下却依旧跟军队里的人眉来眼去的,明里暗里帮着他们做了不少事,老爷子担心,卢修文这边会不会就是冲这个来的。
这个问题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了吗?可能性不大。郝仁摇了摇头,虽说我没查到那位的底,但是我可以保证,之前我们碰面绝对属于意外。还有那张脸,我也仔细观察过了,他说话,笑容,所有一切表情都非常自然,没有一丝僵硬与别扭之处。如果是动了刀的,那么根本就不可能会这样,所以那张脸绝对属于原装货,不可能是整容的。
对于这点郝仁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虽说已经退了伍,但是并不代表着他那曾经身为特种兵时训练出来的眼神也一起跟着退了,反而因为这些年商场的历练,变得越来敏锐,如果卢修文的脸真的动过手脚的话,哪怕给他动手脚的人是世界最顶尖的整容专家,他也不可能有看不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最重要的,爸,如果那位当真是想通过我查探什么的话,你不觉得将脸弄得跟我一模一样,不单不会让人降低警觉,反而更容易让我对他心生戒意吗?郝仁道。
不得不说,郝仁这话非常在理,郝老爷子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什么。
那个,班长。这时,一旁的猴子有些忍不住为简儿抱不平了,小师傅绝对不是那种人,要知道我们队时可是从她那得了不少好处,如果她有什么坏心,那她根本就用不着给我们那么大帮助。再说了,毕竟你也是退了伍的人,如果她当真想打探些什么的话,说真的,老大那边可比你这更有价值。
怎么?他跟欧阳刃关系很好?郝仁问。
嗯,老大拿小师傅当亲妹子看来着。猴子点头,事实上,他们确实是认了干亲的。
这样啊郝仁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简儿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毕竟欧阳刃的眼光他还是信得过的。
儿子,如果他们真的没问题的话,那你说会不会那个叫卢修文的真跟咱家有血缘关系?毕竟,如果不是这样,那位根本就不可能跟你和这么像。这除了双胞胎,就算是亲兄弟我也没见过有长这么像的。说到这里郝老爷子扫了郝仁一眼,忍不住再嘟喃了一句,真是的,这小子怎么是下在家里的,如果是下在医院里,说不准还真有可能医院给咱昧下一个了。
爸――郝仁抹了一把脸,无奈至极地望着自家老爷子,真是的,有这么不谱儿的爸爸吗?
我有说错吗?郝老爷子倒是理直气壮。
行了,我们再怎么猜都没用,等吧,听那边联系过来了,问了本人说不定就能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郝仁无力地挥了挥手,他觉得如果自己再就这个问题跟自家老爹讨论下去,自己一定会疯的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