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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撅屁股,自己扒着,叫老公!”
    屁股上的疼痛完全拯救不了樊季的矜持和自尊,火辣辣的反而让他更亢奋。他没废话,听话地用胸膛贴上落地窗、往后撅屁股,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扒开自己两瓣屁股,感受着屁眼上的一丝丝的凉意。
    宽肩、窄腰、因为撅起来而显得更大的白屁股,中间是红红亮亮的泛着水光、开着小口儿的屁眼。
    就是他妈这样!林成忆心里赞叹着,他鸡巴硬得不得了,一颤一颤地想去贴近那诱人的屁眼。他用龟头磨擦着樊季的小洞,湿乎乎的两个沾满润滑液的性器官厮磨着,两片屁股大大地分开,林成忆一只手罩在樊季把着他自己屁股的手上,另一只扶好鸡巴,大龟头噗嗤一下就插进去了。
    “叫啊,叫老公!”林成忆咬着樊季的脖子,恶狠狠地一边儿插着一边儿说。
    樊季双条腿叉得大大的,屁股向后高高的翘起来去顶着林成忆的撞击,他闭着眼享受着直肠里磨蹭的极致快感、想象着自己被林二那样的男人骑在身下、硕大的睾丸一下下拍打着自己敏感的会阴。
    “老公老公”没他妈什么叫不出口的。
    “说你爱我!”林成忆鸡巴好像更大了,他就好像要将所有力气、戾气都发泄出来似的,拚命在樊季肠道里捅着。
    “我爱你我爱你林成忆啊啊!”大鸡巴终于好不吝啬地捅上他直肠深处的兴奋点,那是似乎只有林二才能捅到的极致快感,让他就是现在死了也心满意足的性高潮。
    精液有力地从他马眼里射出来,肠道不规律地抽搐着,樊季全身僵硬绷紧,死死夹着林成忆,让他嘶地抽气。
    然后他就好像报复似地又开始抽插起来,要操松那给他鸡巴都夹得发麻的直肠。
    噗嗤、噗嗤。
    “忆忆站不住了。”
    林成忆装成听话的嘴脸停下抽送,其实是不想射,他舔着樊季的生理泪水气喘吁吁地说:“哥,外边儿肯定有人对着你打手枪。”
    他抱着瘫了似的不愿意再自己出力气的樊季,又重重把他压在玻璃上,更快地甩着胯操起来,每次都特别深,就好像要给樊季捅穿操烂。
    樊季这会儿除了直肠会蠕动别的好像都动不了了,紧窄的小屁眼里的嫩肉紧紧包夹着林二的大鸡巴蠕动着,逼着林二没命地操他。
    “真紧,真他妈紧。”林成忆搂紧了樊季把人箍在自己怀里,鸡巴在他屁眼里捅着、顶着。
    “唔你你他妈啊”樊季已经说不出一句整话,又被顶到骚点的时候跟回光返照似的扯着脖子喊:“你他妈操死我算了!”
    林成忆残忍地一笑:“行。”他越插越猛似的,有力的胳膊支撑着不让樊季从他怀里滑下去,在肠道剧烈地收缩下大鸡巴一僵,紧紧地卡在肠道里,玩射了樊季三次,他才第一次把浓精射进他哥深处。
    樊季已经晕晕乎乎又一次连爹妈都快认不出来了,就知道自己在被泡在浴缸里的时候不知道是被大鸡巴又捅了还是被指奸了。
    林成忆特别温柔地亲他,就好像刚才那变态不是他一样。
    樊季被搂在柔软的床上,恍惚间耳畔是林二难得的情话,他说他也许是几个人里最不懂得讨人欢喜的那么一块木头,也是最先犯傻逼得罪他的那个……他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樊季彻底缓过来都半夜了,林成忆亮晶晶的眼睛就在眼前,他应该是一直看着他睡。
    樊老师挺尴尬的,装作平静地问:“你怎么没睡?”
    林成忆一翻身压上他,咬他鼻尖:“睡?说好了玩儿一宿,现在开始。”
    樊季操了一声就被堵上了嘴……他明白,跟一个实战派永远别想耍花活。
    林二的番外,本来想甜甜的,结果发现还是依着我本心来吧,正文完结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有缘人能看到这篇万字番外~比心!
    最近疯狂迷恋动物非洲狮王这个类型,分分钟脑补黑帮大戏,非常蠢蠢欲动想写!
    ☆、一、樊永诚x林正(cp不逆,没有反攻)
    1、
    樊永诚最近日子过得很舒心,337总院的专家们不是吹牛逼的,给他调理治疗得跟正常人也差不太多了,而且他在3403跟个皇上似的,就差有妃子侍寝了。儿子走了以后,他洗洗涮涮喝个特供牛奶就睡了。
    他通常能一觉睡到天亮的,可今儿他醒了。睁开眼时候还纳闷儿的,不冷不热不渴不饿,可就是醒了。
    沙发上坐着个人,黑灯瞎火,除了个形状什么也看不出来,樊永诚却腾一下坐起来,心都要跳出来了。就算他瞎了,他也能知道那人是谁。
    林正点起一支烟,冷硬的脸在火光中让樊永诚凉透了一样,他无数次为这个叫林正的男人疯、傻、痴狂,对着他俩剩下的唯一一张合影一看就能看一天。
    可他从没想过这人能这么近地在他身边,有血有肉有温度,即便是如此冰冷。樊永诚可以在大街上抓着一个他自以为像林正的人拉拉扯扯,却从没想过真正再去见他,他浑身都发抖。
    林正一直没动,只是静静地抽着烟,兴奋地感受着樊永诚的恐惧和不安,随手掐了眼,他终于大发慈悲一样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好像踩着樊永诚的心。
    没开灯,林正只是打开窗帘,月光洒进来,一切微微清晰。
    樊永诚看着清晰的林正,忘了害怕也忘了发抖,那人好像还是记忆里那蹁跹少年,他喃喃自语:“小正”
    林正脸上透出一丝残忍,他像是透过皮肉看进樊永诚身体里一样,死死地盯着他。他俯下身揪起樊永诚的头发:“樊哥,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不争气的德行啊。”说着,另一只手手背划过他凌乱的发和眼角的纹:“我看见你那该死的儿子了。”
    樊永诚猛地一抖,嘴唇都在打架:“小季小季是无辜的。不要不要。”
    林正摸着他的脸啧啧叹气:“那孽种可比你好看,你看看你现在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