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H)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分卷阅读170
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H)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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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个傻逼,从很久以前就这样,永远都是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孟浪风流。
林正猛地扣着小周的后脑勺,难得主动地开始挺胯操他的嘴,射了。
小周乖乖吞了精,难以置信地看他,这么像个正常男人的林正他好久没见了……
樊永诚浑身都在发抖,他知道林正在折磨他,他他妈本来就是活该,只是……他都还了,都他妈应该还清了呀!
林正不看都能知道他脑子里那几两想法,他眼里露出一丝残忍和兴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衣服扣子,露出不符合他年龄的性感胸膛。
小周痴迷地看着他,一动不敢动。
林正躺到床上,只说了两个字,屋里另外两个人全炸了。
“上我。”他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未散的情欲,撩人得不行。
樊永诚更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抠破了手心,眼睛充血,牙都要咬碎。
小周张着嘴已经彻底懵了,他卖力地给林正口交,只求他能亲自操他一回,做梦也不曾想林正竟然让他上。他不是不想,是不敢。
林正脸上没任何波动,只是问他:“上还是不上。”
他上半身光着,裤子解开着,内裤褪到鼓囊囊的两颗蛋以下,鸡巴半软,浓密的体毛蔓延到小腹。
小周眼里的痴迷化成疯狂,低吼一声就豁出命一样压在林正身上,这个现在几乎所有人头顶上的男人。他光这么想就快射了。
“我爱你,我爱你…林哥,我上你一次死都甘心……啊!!”
话没说完小周已经被樊永诚从林正身上直直拉起来甩在地上,那人像一头被触了逆鳞的兽,居高临下地看他:“滚!”
小周似乎仗着林正宠他,忍着疼爬起来要打樊永诚:“你他妈谁啊?老东西!”
“滚出去。”下命令的是林正,他深深看着樊永诚,一瞬不瞬。
“林哥!”小周急了,却不敢再废话,恶狠狠地瞪着樊永诚退出了房间。
林正静静地躺着,死死地看着樊永诚,眼神里有痛苦、痴狂、情欲,最多的是期盼,他目光竟然是湿漉漉的,像情窦初开懵懂的少年模样。
和从前一样……
只这一眼就能激起樊永诚骨子里的雄性欲望,想插进他的身体,和他疯狂痴缠,抵死缠绵。他怎么会不知道,林正就只有在他身下才会有这样的眼神,从来从来只有他一个人拥有。
“樊哥……”林正轻声一叫就让樊永诚彻底乱了心志,他怒吼着重重压上那人健硕的身体,掐着他的脖子质问:“林正,你让那小白脸上你?你还让谁上过?”紧接着手上用力:“说!”
林正呼吸都困难,却异常兴奋,眼里满是狂喜:“只有你一个。”说着忍着呼吸困难,伸手去碰触樊永诚怒胀的鸡巴。
樊永诚被摸上的时候像突然让雷劈了,他慌忙松开掐着林正的手,一下从他身上弹起来,又变回那个手足无措的樊永诚,嘴里叨叨着:“不……不对……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说着说着抱着头蹲下。
林正绝望地看他,看着他跟个被人大人丢在路上的孩子一样无助,声音冷得掉冰碴儿:“樊永诚,这么年了,你还是不配当个老爷们儿。”
樊永诚跟没听见一样自己活在自己世界里,开始低声哭!:“林正,林正,你他妈人渣,把静静还给我……还给我。”
4、
林正第一眼看见樊永诚就喜欢他,这么多年,他永远记得那怦然心动的感觉。
当时他爸坚信他深爱的部队能管制好他这无法无天不服管束的独生子,头一次不顾自己亲妈和亲媳妇一哭二闹三上吊,打铺盖卷儿给林正送去他原来的部队,中国陆军11军117师钢铁团,还下了死命令,绝不能给他搞特殊化,也不能让人知道他身份。
林正当年刚满21岁,大学都没毕业他爸就给他弄走了,他本来就有个最叛逆的性子,老子要他怎么样他就偏不怎么样。而且他在京城是人见人爱的权贵少爷,玩儿得别提多花哨了,部队里能有什么?
林少爷一进部队就惹了祸,直接跟自己班长干起来了,他从小就在部队大院里混,身上功夫不比现役的差,自己没吃什么亏,给人家打得爬不起来。
林正被关了10天禁闭,当众批评记过,站在好几万人跟前儿用扩音器念检查,还在炊事班喂了半年的猪。
这搁一边士兵身上估计都不想抬头了,可林正无所谓似的,这喂喂猪就半年过去了,再晃荡两年多就回家操小情儿去了,唯一不开心的就是看着自己一手养肥的猪被宰了改善伙食。我们不知民间疾苦的林少爷第一次痛恨官僚主义,上边一来个芝麻大的首长,他的猪就被拖走一头。
知道他身份的大脑袋不可能总看着自己老首长的宝贝儿子去喂猪,觉得这惩罚也说得过去了,就趁着一年期新兵连结束给他从炊事班弄出来了,直接分到了侦察连的尖子班。
据说为这事儿,老首长骂了他半天,最后还是来了一句:正正确实应该去4连锻炼锻炼。
林正的班长叫樊永诚,进了部队没拿正眼儿夹过人的林少爷在看见他新班长时候差点儿就立正敬礼了,当然,是他的鸡巴。
这人,一句话概括就是按着他鸡巴的爱好长的,他喜欢他,他想操他,比他任何一个小情儿都能让他硬。
他长得真他妈带劲,黑成这样都能看出好看,屁股翘得不行,操起来得多爽。
樊永诚这级别自然不可能知道林正的来头,他戴了有色眼镜看他。早就听说这个兵野,一进来就揍了自己班长,后来被罚了却不知道怎么进了让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的尖子班,肯定使了手段了。部队里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
林正自己也不争气,他散漫惯了,往一堆尖子里一站就属他孬,眼睛还总直勾勾地盯着樊永诚看,樊永诚当时是个彻头彻尾的钢管直,这眼神儿就是他以为的挑衅和不服管教。
樊永诚给他一个下马威,上来就让全班来了一个五公里,还是负重的。
他跟所有的兵说:就是因为林正,你们才受罚,咱们4班是个整体,他一个人不好,你们都得陪着。
这句话成功给林正拉了仇恨。
樊永诚身先士卒跟着一起跑,还比他们每人多背了5公斤,其他十二个都是实打实的尖子,可林正真不是,他没跑多久就跟不上了,最后跑到3公里左右就晕了,被樊永诚背进了医务室。
等他睁开眼就看着樊永诚坐在他床边,俩人离得算是很近了。林正心砰砰地跳,他是个纯弯,连他爸都知道。
可樊永诚不可能知道,他说:“林正,你基本素质不错,可太怂了,我以后要好好练你。”
林正看着他一本正经地教训自己,心里兴奋都压不住,他要好好练,要超过樊永诚,这样才能让他雌伏,才能压着他狠狠地操,就算他拼命地反抗也无济于事,他会用绝对的身体和力量优势压制他,掰开他的腿,操他,狠狠操,让他哭,让他求饶!
林正从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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