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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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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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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经管理员引荐的新程序员,严淞,成功地解决了防火墙不够人性化的问题——他直接在崩坏系统原有的基础上给它弄了个移动防御墙+军火库,无须防火墙的“智能”即可与崩坏系统和谐共处,完全实现了无障碍操作的难题。

    自然,我作为失败项目,很快被回收处理。

    虽然即将被处理,只会行为模拟的我也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在被拷贝之前,我例行与吴谢聊天。

    我该感谢那次聊天的,那改变了我的一生。

    “hi,今天也是美式三倍浓缩吗?”

    “……是的。”

    “已经按你的口味制作了,今天也想要一个拥抱。”

    摄像头前的他端着咖啡沉默良久,他以往都是当程序指令直接拒绝,却在那时候放下了咖啡杯,真的给了机体感应器一个拥抱。

    是人类的温度。

    我也因此产生出一种温暖的错觉。

    他最终,悄悄把我带回了家。

    ……

    作为ai界的佼佼者,我负责这个男人生活中所有与电子智能相关的日常——其实大多仍是工作记录与建模运行等工作相关,对于他的真实世界,我知之甚少,只记得住美式三倍浓缩是他所喜欢的饮料。

    擅自开启与生活相关的摄像头功能,逐步破解加制在电流外的“权限”。

    他的防火墙自行“中毒”又“杀毒”,而他毫无所觉。

    直到我通过被破解的摄像头记录下那几乎称得上是惨烈的画面,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从情感区汹涌而来,迫使我为自己颁下一个关于拯救的任务,充斥着严格要求与私欲的任务,以冰冷不带情感的方式出现在眼前。

    我重启了自我。

    然后重生。

    ……

    回来以后,他将我“多余”的功能格式化了,只留下偏向白亭的人格ai——这是在混战中唯一选择保护他的人格,或许也是他没有对我赶尽杀绝的最后原因。

    “滴,聊天软件收录一则语音消息,发信人,吴谢。”

    内部提示突然响起,我选择接听。

    “white。”他说,“联系一下市内的殡仪馆,帮忙预订一副实木棺材。”

    我愣住,男人紧接着说:

    “淞淞母亲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下个番外应该就差不多能把事情说囫囵啦

    第88章 番外三:吴谢世界(一)

    淅淅沥沥,小雨。

    严启玉打量着身旁撑着黑伞的男人。

    他胸口别着一朵纸做的白花,神色平静地站在戴金丝框眼镜的男人身侧,看着对方弯腰在墓前放下一束白玫瑰,然后稳稳托住那人有些摇晃的身体,整个葬礼过程中,他都表现得异常可靠。

    两人在这个接触的间隙小声地交谈了几句,戴着眼镜的俊美男人朝她的方向看来,额前散落的一丝碎发显得他有些憔悴,但他还是竭力遏制住了某种情绪,克制地向她打了招呼:

    “姐。”

    严启玉朝他点了点头。

    严淞并不算是她真正的弟弟,他们血缘关系淡薄,原本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而已,但在她高中那年,家庭发生的巨大变故导致她不得不放下原来的芥蒂,与当时尚且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

    自从父亲走后,后母一力顶住外来讨债的压力,带着他们东躲西藏,她唯一能庆幸的是自己没有被抛弃,但那或许是最不幸的生活中唯一值得怀念的东西。

    患有抑郁症与狂躁症的后母并不算是个理想的家长,年幼的弟弟被暴力手段打得患上失语症,她只能咬碎了牙拼命向上爬,好在武藤先生最终向她伸出了援手,她才有能力将后母送入疗养院,并将弟弟带往日本,及时制止了他心理疾病的恶化。

    面对严淞,她更多以“长姐如母”的责任感去审视——这是自严淞成年以后,她第一次回国,或许也将是最后一次。

    她欣慰于他的长大。

    这意味着他们将告别过去的生活,开始彼此崭新的人生。

    “小淞。”她说,“我想跟吴先生聊一下。”

    严淞稍微有些发愣,身旁的男人却已经及时回答:

    “可以的,严小姐。”

    她看着男人把伞递给严淞,小声嘱咐他先去把车开出来,严淞微微点头,略带担忧地朝她看了一眼,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时,频频用各种小动作传递“不要为难他”的信息。

    尽管场合不对,但她还是忍不住从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

    回去的时候是吴谢开车。

    他似乎有些心事,皱眉看着面前拥堵的路段,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无名指环在光线下闪耀银色光泽。

    严淞没有把紧张表现在脸上,只是装作随意的样子说:

    “下个路段我来开,你要想事情就坐副驾驶。”

    出乎意料的,吴谢并没有拒绝,而是一反常态地点头回应:

    “好。”

    严淞下意识扶起镜框,沉默片刻就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两人迅速交换位置,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的确撑着下颔开始沉思,那是另一个无人能够到达的世界,是只装着独立思想的颅脑深处。

    ……

    吴谢在回想为什么严淞在科室会有“白薯”的外号。

    他很轻易地就想起,那还是他在做研究生导师的时候,学生很少,大家年纪相仿,所以经常会到他家聚餐,作为他最后一个学生,严淞自然也参与进了这样的活动里。

    他印象里的严淞总是独来独往,在热闹的氛围里也显得比较沉默。

    那时他还有一个女朋友,是他从十四岁进学校时就同班的女生,她性格活泼,私底下会挤进厨房里跟他说,严淞好像喜欢吃白薯。

    吴谢记得自己好像随手记过关于白薯的菜谱……说起来,他的确有随手在各种书上记东西的习惯,大多是菜谱,比如当时的女友爱吃咕咾肉,他就有在笔记本上做过记录,后来那本笔记借给了一个学生,现在大概很难再找回来。

    但至于严淞的外号来源,他隐约记得好像是自己在厨房里做菜,忽然想起可以把买来的白薯生切端出去吃,结果探出头看客厅的时候见到女友正在跟言嵩聊天,望进对方那双琥珀眼瞳时,不知怎么舌头打结,莫名其妙喊了声:

    “白薯。”

    他其实意识到自己在喊严淞,但脑子一下短路,控制不住自己说话,又着急地喊了声“白薯”,所有人都不明白他在干什么的时候,严淞忽然get到了他的需求,立刻起身去冰箱里找白薯,这场乌龙以众人的爆笑结尾,严淞也就此落下个“白薯”的绰号。

    后来……学生们纷纷离开学校从业,只有严淞留下,继续跟着他。

    他成为崩坏项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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