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完结) 作者:红烧肉
分卷阅读821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完结) 作者: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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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背着沉重的赋税,若是丰年还好,好歹能不饿肚子,可荒年之时,糊口都难,哪还有多余的粮米缴纳给朝廷?
加征的旨意一下来,整个淮南府便沸腾了。
虽说还未到秋收.眼下已是能看出今年必然不好过,朝廷却以旧例为由要求加征,一时间群情激奋,淮南府城的监生们聚集起来,都冲到府衙门口为民请命。
要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帮读书人原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谁知淮南府知府跋扈惯了,无—安抚之辞,竟下令把胆敢“犯上”的监生全都抓了起来。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原本这位知府就是幸进,被派至淮南之前不过在工部做一员外郎,只因儿子拜了司礼监的太监做干爹,就一路扶摇直上。
而此时此刻,百姓们最恨的是什么?便是把持朝政,把天下搅合得乌烟瘴气的太监。
淮南府自此便反了,事态迅速从府城扩散至下面的几个县,魏云盛得知此事时,听说朝廷已经要派兵围剿了。
“世道不太平,瑶瑶,还是上京罢。”
淮南府离宁安府不远,谁知道乱象会不会波及于此。况且有一句话魏云盛没说,有了开头,再犯禁的事,便也不是那么教人生畏了。
宁安府同样也是历来的缴税重地,朝廷要征兵,征兵便要粮,如果宁安也逃不掉那一天,是不是……这里也会沦为兵乱之地。
“那几个人意图不明,不用理会,我送你和药师回京。”
“若是教药师听到这话,怕不是要高兴坏了。”
约莫是也想起了小包子总是念念叨叨地要瑶姬跟他回京的模样,魏云盛眼中漾出笑意来。
“好,我们回去,”少女柔声说,“不是你送我,是我们一起。”
她并不会因为还没做好准备就坚持要留在郭家村,既然天下已有乱象,或许,是到了那个时候了。
“还有最后一批草药,等晒干了卖给赵主簿,我们就上京。”
这天晚上,小包子睡得格外不安稳,他紧紧抓着姐姐的衣襟,就像初来时一般,仿佛生怕身边的人会消失掉。
以往瑶姬不太理解,按小包子的说法,神威侯很宠他,虽然刘夫人视他和瑶姬为眼中钉,但他在侯府是没吃过任何苦的,怎么会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端倪。
记忆还未恢复,她却要肩负上那份责任了。瑶姬不由地想到了魏云盛总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人活一世,但凭本心。
她的本心,便注定了她不会逃避。
次日一早,瑶姬请进城去看儿子的罗大娘帮忙给赵主簿捎句话,就说下一批草药很快就好,但这是最后一批了,还请他提早联系其他能够提供药材的地方。
罗大娘如约将话捎到,还带了一句话回来:“赵主簿说,他会抽空来村里一趟,届时再与小娘子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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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片场吃瓜的飞光:我的戏?到我的戏了?我的戏!
陌上花35
从县城到郭家村不远,若是骑马,半个时辰都不需要。坐在起起伏伏的马背上,赵明澈却不由自主地希望这段山路更长一些。
他是去告别的,家里来了信,他已不能继续在这个安宁的小城里继续待下去了。
或许是冥冥中有缘吧,就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离开的事告诉她,又该什么时候告诉她时,她便托人捎来了一句话。
“最后一次?”赵明澈疑惑地看着眼前穿碎花蓝布衫的中年妇人,”大娘,这是为何?”
妇人显得有些局促:”主簿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犹豫了一下,“听我家大妮说,魏小子家里正在收拾家什…,.”
他心头一跳,先是为这个猜测吃惊,继而便是因为那个名字。
他知道妇人口中说的魏小子是谁,自从和她商定了合作后,有好几次,进城送药材的都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
那男人自称姓魏,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她的兄长,直到有一次她进城,赵明诚无意中提了一句,才听到少女柔声道:”那不是我阿兄。”
不是兄长,又是谁?她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盘绕在赵明澈心头,有无数次他都想要问出来,最终却又咽了回去。
那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他想自己不是不明白,所以才不问。
之后的日子—切都很平淡,她偶尔会进城,大多数时候都是去给县衙送药材。他们会说上两句话,有时候赵明澈还能请她喝杯茶。但也只是这样,这样就够了。
从小的时候起,赵明澈就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家里的兄弟姐妹很多,不仅是阿爹,阿娘也不止他—个亲生儿子。所以他习惯了安安静静的,既不是需要肩负家业的长子,也不是人人宠爱的幼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很好。
而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不安分,大概就是从家里离开,逃避那桩他不喜欢的婚事。
太平县的日子很安逸,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与世无争、波澜不兴。
或许,这也是他最终错过她的原因吧。他的勇气,已经在从家里离开的时候用尽了,他知道只要一封信自己就会回去,哪怕不喜欢,还是会乖乖地套上那个枷锁。
只是,既然已经认了命,又为何还要执着于—个道别?赵明澈甚至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他告诉自己,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那一眼他盼了很久,真到了梦想成真的时候,似乎又没有那般的心潮澎湃。
赵明澈被—个小男孩引着进屋坐下,少女的唇边含着笑,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忽然便释然了,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赵主簿,不知你所来…..”
少女的话还未说完,他便笑着打断:”我不日便要启程归家,与小娘子相识一场,特来辞别。”
来的路上,他原本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说,许多许多的事想做,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他恍然明白,原来他只是想要圆—个梦,—个能让他重新生出勇气的梦。但那终究是要他自己才能做到的,是靠他自己才能圆的梦。
“归家?”
少女—愣,只听他又道:”淮南府的事想必诸位听说了,淮西亦隐有乱象,诸位若是想离开宁安,还请尽快。”说着,他站起来,朝瑶姬深深施了一礼,“如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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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知在什么时候阴了下来,云层遮住亮晃晃的日头,投下大片大片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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