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兄弟,你怎么了?怪怪的吧?”丁宁打量着陆年。
陆年不敢说话。
这是因为贫穷,这一定是因为贫穷!
这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是澡池啊!
都能大的踢足球了都,澡池搞这么大,干嘛啊?这水洗不完,不浪费么?
好像...有钱人不怕浪费...
贫穷!还是因为贫穷!
陆年认定之后,是真的害怕。
“没...没事,一起洗才显得我合群。”陆年感觉有些窒息。
丁宁笑看着陆年:“你该不会是因为那小,就自卑吧?哈哈哈...没事的没事的,史老板马上就到,我们过去抽根雪茄等一等。”
陆年只能点点头,放置好吉它后,就与丁宁坐在了不知道什么做的沙发上。
巨他妈的软!
丁宁熟练的剪了两根雪茄,一根叼在嘴上,另一根递给了陆年。
陆年接过,也张口含上。
丁宁笑着帮他点燃。
陆年顺势吸了一口。
嘶哈--!
飘了!飘了!整个人都飘了!
躺在沙发上,陆年不由得肝颤,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这烟吸的脑壳疼!但是好爽好爽。
在精致的玻璃窗外,还有可供观赏的车轮流水。
古朴优雅。
让人的心情都放松了。
“天才兄弟,你哪里人?”丁宁闲着没事做,只能唠嗑。
哪里人?
我北京人。
陆年想要这么回答,但说不出口,只能道:“本地人。”
这样的回答就完美的避开弊端,自己当地的习俗什么的,都不知道,只能这么搪塞一下。
“盐京人啊?家哪里的?”丁宁再问。
这个问题...牛哔了!陆年根本就没办法回答!
丁宁见陆年久久没有回答,就奇怪了:“怎么了?”
“哦呵呵...没事没事。”陆年哭笑,同时心中发麻,这要怎么回答啊?家哪里?我哪知道我家哪里?自己连盐京市的地区分布还没了解过,哪能瞎编啊?
可是不说出来,本地人这个谎不就被拆穿了吗?
对了!学生信息!盐京音乐学院的学生信息!
陆年想到了这个,就等同于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私下打开CDR,照着上面就读道:“龙庭区。”
这个回答不够详细,但是信息上只写了这个,并没有详细到什么街什么道的。
“龙庭区?!”丁宁瞪圆了眼,普通人是不知道龙庭区,但是稍微有地位的人都知道,龙庭区是他妈帝组的私人地段!你在龙庭区?
“怎么了嘛?”陆年不知道丁宁的所想,反倒奇怪。
“没...没事。”
丁宁有很大的惊讶,陆年看在眼中也没有说破,只是很奇怪,龙庭区怎么了?为什么能够让丁宁这么吃惊?
难道回答有误?
但这也怪不得自己嘛!
上面详细的又没写,能怎么办?也很绝望呀!
之后,丁宁又问了很多盐京著名的地方。
陆年只好苦苦应答,只能用自己不常出游这个借口来应对。
“哦,对了,既然天才兄弟是出生在龙庭区,那自然知道女将石碑吧?你应该知道肖英寒吧?”丁宁弹了弹烟灰,认真的看着陆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陆年心虚,完全答不上,刚想转移话题。
史妄带着冯最最就走了进来。
“聊着呢啊?”史妄咧嘴笑。
陆年忍不住的对着史妄竖了竖大拇指,最佳队友!
“是啊,聊着天呢,等你回来洗澡呢,赶紧的,我浑身难受。”陆年站起身,完美的转移话题。
“干嘛等我啊?你们先洗不就得了?”史妄有些难为情,“天才兄弟,你的小狗也来了,碰巧在路口发现了它,就带着它过来了。”
大锤呜了一声走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就是因为自己好动,又与主人分散了。
陆年都把大锤给忘了,主要就是丁宁这厮太吸引自己的注意。
“大锤,不许再乱跑了!”
“嗷!”
冯最最拎着一大堆的衣物,就放在了沙发上,:“宁宁,看看吧?”
丁宁一见到冯最最,那是浑身上下不对劲,瞬间像个动物警惕起来:“我知道,但是你要离我远点!还有!别叫的那么亲昵,我们不熟!”
“不要保持这种微妙的距离嘛,我会伤心的。”冯最最凑近。
“唉哟!求你了!别这样!救命!救命!”丁宁本来就怕她,经过今天生离死别一念间,就更怕她了,现在对她有过敏效应。
冯最最撤下笑脸:“随便你了,我洗澡了。”
“我们要先洗的!”丁宁拒绝。
“你跟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抢吗?”
“你柔弱?你今天都快要杀了我,还柔弱?”
“嗯?!”
“行,大男人不跟柔弱女子一般计较。”丁宁眼皮一跳。
冯最最挑起自己的衣物,“洗澡的地方在哪?”
“门口左手。”丁宁不耐烦道。
“谢谢宁宁。”
“...走开!!!”丁宁抓狂。
冯最最一笑,同时对着陆年说道:“陆年,段玉他让我告诉你,他谢谢你。”
说完,冯最最就走开了。
史妄眨了眨眼:“段玉谢谢你?”
陆年一脸懵逼,不知所云:“我不知道。”
“管那么多做什么?来吧,斗地主来一把,得等疯女人洗完才能洗。”丁宁拿出了桌面的扑克牌。
史妄与陆年也闲着无聊,只能点点头。
三人围着坐好,丁宁筛好牌,就开始掏牌:“这么玩没意思,来点彩头。”
“多少钱一把?”陆年直接开口问。
“玩钱多没意思?”丁宁笑看史妄:“史老板,老规矩?”
史妄一脸苦逼:“不好吧?很痛的!”
“这样才有挑战性嘛!”
“可这赌注太大了!”史妄不想答应。
“唉哟!这样才好玩嘛!”
“...好吧。”
“天才兄弟,怎么说?”
陆年不屑的笑了,这都不玩钱,赌注能有多大?嗯?能有多大?史妄那么害怕做什么?
“我没问题。”陆年直接开口。
“爽快!”
史妄哇了一声:“天才兄弟,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狠什么啊?赌注是什么?”陆年不解,这又不是来钱。
“没什么难的,拔一根毛而已。”
“这有什么的?不就一根头发么?”
“那多俗?下面的毛!”
陆年停止继续掏牌,直愣愣的看着丁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