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之下,黄泉洞的长老绝对不会轻易出来,因为黄泉碧落洞乃是罗刹族的圣地,所以肯定会有众多长老镇守。
就算是天骄想要去黄泉洞之中修炼的话也就只会出现一名领路的长老带他们过去。
他们所穿着的白袍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了,刚才在大街之上一下子出现了四名黄泉洞长老便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这架势就好像罗刹族长老要去黄泉洞一般
“究竟是谁要入黄泉洞,竟然如此大的排场”
许多人内心之中都忍不住升腾起一股疑问,毕竟这种场面几十年都没有看到过了。
与此同时,在宁城所在的地方。
四名引路长老已经带着他孤身一人走了进去,穿过幽暗密集的丛林,眼前便是一道巨大的洞窟,洞窟呈现的方式颇为特别,并不是普通的圆形洞窟,看起来更像是某种生物的嘴巴,它长大了巨大的嘴巴,随后从嘴中吐出恐怖的黄色灵气。
宁城细看了一眼,光是洞口足足有二十丈大小,看起来虽然不大,不过却充满了威慑力。
因为洞口飘散而出的那股黄色物质绝对不是灵气,更像是恐怖的死气。
“呼”
“呼”
洞口突然散发出阵阵嘶吼声,犹如魔兽怒吼一般。
四名领路长老突然站在了原地,随后说道,“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一去黄泉终不还,你可考虑清楚?”
宁城毫不犹豫,直接点点头,说道,“考虑清楚了。”
“好,按照罗刹之主的命令,你必须要在里面待上九九八十一天,要不然就是违反规则,这一点你可懂?”
引路长老加重了语气,就算宁城的王境初期的战力,想要在黄泉洞之中待个八十一天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尊境强者都玄!
宁城继续点点头,说道,“我想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四名引路长老突然吟唱起来,随后一道又一道犹如梵音之声传出。
“一入黄泉终不还,隔岸犹见彼岸花”
这仿佛是一首古老的诗句,而宁城听到这一道诗句的一瞬间,整个人仿佛灵魂都被抽动了一般。
眼前的黄泉洞口似乎已经不是洞口,而是一头盘旋在原地的恐怖野兽,这野兽正在吞噬宁城!
“入!”
说完宁城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他已经被控制了。
四名引路长老自然是看出了这一切,不过他们没有办法阻止,宁城进去就是找死。
可是这是罗刹之主的命令,他们没有办法违抗,只能在这里等待着。
“走吧,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做了什么错事,不过应该是不会出来了。”一名引路长老说道。
“哎,他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丹域的少主,一旦他死在了罗刹族”
“这是罗刹之主的意志,咱们没办法左右,走吧去应付门口那两个尊境。”
“好”
说完,四名引路长老已经离开了。
此刻,在刚才罗刹之主的大殿之中。
裁决之主依旧在这里,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
两人手中各自捧着一杯清茶,悬浮在虚空之中,脚下乃是万物星辰。
“还是没找到那些家伙的所在吗?”罗刹之主问道。
裁决之主摇摇头,说道,“还没找到,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肯定在想着如何进入世俗界,最近世俗界之中的组织已经有些压不住了”
“赵杀大人不是在世俗界之中吗?”
裁决之主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他的战力在世俗界之中已经顶了天了,倘若随便释放出自己的能量的话可能会引起虚空破碎,你也知道,世俗界基本上都是凡人,倘若不小心撕碎了一个缺口,那将是伏尸百万”
“你的意思是,死神那些家伙竟然敢派帝过去?”
裁决之主点点头,说道,“这些家伙根本就不管世俗界那些生命,他们的真身没办法降临,不过假身倒是行走的很痛快”
“那可是要出事的”
“对,这也是我这次来找你的原因之一。”
“你不是来看你的儿子的?”罗刹之主笑着问道。
“只是顺带。”裁决摇摇头说道,“现在只希望他快点成长起来吧,要不然世界就乱了我不能让小白白白牺牲吧”
罗刹之主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你对你的儿子太狠了,黄泉洞是什么地方你也知道你让他呆一个九九八十一天不是找死吗?”
裁决沉默了一下,随后朗盛开口,伴随着他的开口,四周的星辰风云变幻着,仿佛他的一言一行已经能影响到星辰!
言出法随!
“我的儿子自然是最为优秀的,不需要我的保护他也走到了今天的这一个地步,试问万古之间,有那一名帝着能在他这个年纪达到这个地步?”
罗刹之主忍不住沉默,随后说道,“等我把我的力量传承给小妮子曹霜,后面他们所生出来的孩子”
“嗯,如果世界安定了,肯定等到到那一天的。”裁决之主说道。
“其实你完全可以说出你的身份的,你现在这样子是在降低他对于你的印象,毕竟你一开始假死,现在又在他的面前出现了那么多次,等到有一天你的身份揭开了,你让他怎么看你?”
裁决沉默了一下,似乎真的在思考。
“哎”
大殿之中传来一声长叹。
“你也知道,咱们的身份与地位所要承受的责任,倘若有一天我死无葬身了,让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岂不是会让他伤心?我不想要让他有这种想法,大丈夫行走在世间,不能被这些儿女私情所困扰!”
罗刹之主闻言顿时笑了起来,说道,“要说这句话,你最没有资格说,当初小白”
此话一出,裁决之主竟然咳嗽了起来。
“啊哈哈哈,也只有这一点才能让你尴尬了吧?”罗刹之主说道。
“好了,别说了,我去看看那个臭小子的情况。”
说完裁决消失在原地。
大殿之中只剩下罗刹之主。
“哼,又是一个嘴硬的家伙,明明那么在意,非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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