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农家四畜

    原本驰骋在破旧马路上的公交车缓慢减速，停在一个村子面前。我和小言走下公交车，那司机师傅还对我们喊了句:“一路走好！”

    因为刚才这公交车上面就我和小言两人，而这村子又有些偏僻，不单只这村子偏僻，就那公交车的路线也都是偏僻的。所以无聊之下司机师傅和我们聊了起来，原来司机师傅还是住在隔壁下阳冈的大叔呢。

    终于回到阳水村了，我和小言走进村子，穿梭在村子里平顶房屋的间隙中。

    “哟！打架娃和调皮妞读书回家了呀。”一个拿着老烟枪的白发大爷吹了一口气对着我和小言中气十足的喊道。我和小言现在读市一中，在村子里面也算是好听的事情，村子大伙都知道了。

    调皮妞自然是小言的名号了，至于打架娃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没人认。

    “嘿，李大伯早呀！”小言扬起手对着这位李大伯打招呼。

    此刻早上7点钟。夏天刚过，太阳出来的也比较早，秋天凉爽的气息还没来得及报告，早上依然炎热。我们村子的房子建造的空隙比较大，而且窗户开的也比较大，这个时间点的家里房间通亮，村民们起的都很早。

    不少人家的窗户冒出炊烟，现在大家都用自来水和煤气炉，烟仓那玩意早就不冒烟了，都从窗户冒烟。

    我和小言一直走着，直到走到村尾，看着一间两层楼的平顶屋，显得有些破旧，屋子是在村尾，只有一边邻着屋子，另一边也是围着木栏珊圈养着土鸡。而且木栏珊里面有一颗高大的龙眼树。这间两层楼的平顶屋便是我家！

    看着远处栓在村尾榕树下的老牛，另一边是那些猪圈里“咕噜”叫的猪，还有家里隔壁围着木栏珊里面的鸡。这牛，猪，鸡，狗三种畜生是南方常见的畜生，另外的狗倒是没见着，因为狗起的晚。虽然时代先进了，但是村子依然有些四农养四畜的模样。

    所谓农家有四畜，分别是:牛，猪，鸡，犬。而耕者养牛，牧者养猪，植者养鸡，商者养犬。

    所谓耕者养牛最好理解，不过耕指的是农田和大土地种植的农民，这种是需要牛来耕黎的，所以要养牛。

    至于牧者指的是要靠养畜生贩卖的农民。也就是牧殖，我们这里是亚热带的季风区气候，不合适放牧性的养殖，所以圈养形式的养猪是比较多见。

    另外的植者指的是种药蔬瓜果的农民，可是药蔬瓜果都是依赖季节性的，并且植物多虫。不管是坏掉的作物，还是找出的虫子都可以给鸡做食物，如此一来养鸡就方便和增加营收了。总的来说采植农可以一段概括:春采药，夏收蔬，秋摘果，冬拾蛋。

    而其中的商指的并不是商人，指是某家农户要卖农产时候帮忙联系商人的人，而且和农民又和商人打交道，就被我们称作弄商了，其实别处是不是有这种存在我们也不知道。至于养犬是因为农商门户多开，但是又难辨人熟生，这样会被盗者窥视，有只狗在家就方便多了，因为狗嗅到生人气味就会犬吠。

    虽然四农养四畜，但是有趣的是无论是耕者养牛，还是牧者养猪，和植者养鸡都是可以杀自家养的那畜生的。唯独商农却不能杀犬，但是商农却多食狗肉。

    有趣吧，所谓商不杀犬，杀犬不商，但是商农这类人是靠关系混饭吃的。所谓酒水伤肾损胃，而狗肉正好暖胃补肾，所以狗肉是商农的最爱，但是自己又不能杀狗。因为杀过狗的人自身会带煞气，再养狗的话，狗是不认人的，见人就咬，也不吠。所以养狗不商，商则不仁，仁则不富，富也无德，德便无后。

    说的商不杀犬，指的是自己不能动手杀犬，也见不得杀犬的现场，不过他们却总能吃到狗肉。那是因为，农者收十贩九的习惯，农民收获的产物一般需要贩卖其中九成，不然后代就没钱读书认字了。而农民贩卖农产也不是说卖就能卖的，这需要找到商农去镇上面寻商家来收购。不过要去见商农必备三物:酒，肉，红包。带酒过去是为了测试商农的身体还是否能喝酒水，狗肉是给他们暖胃补肾，红包是诚意。

    这农家四农养四畜的习惯都是祖辈流传下来的，不过我爸爸没给我说过，爷爷又没见过。我知道的都是隔壁家的李大爷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对了。如果是假的，那也没错，因为李大爷是我爷爷那辈的人，也就是祖辈了呀！反正他说的。错了也不关我的事，找他说去。

    而我家养鸡的，也算半个植农吧。

    ……

    “哥，你在发什么呆，还不进屋？”

    小言先行进屋，而我却笑着家面前发呆了好一会。

    “哦，来了。”我也赶紧跟进屋子。此时我家屋门打开，妈妈应该还在家里做早餐呢。

    “妈，我们回来啦！”我和小言进屋后同时大喊。

    “回来啦！那去洗把脸来吃早饭吧。”厨房里传出妈妈的声音。

    “好！”我和小言同时应好，便上了二楼。

    家里楼下有个房间，那是妈妈住的，楼上有两个房间，是我和小言分别一个。而一楼二楼都有卫生间。我回到房间把背包一放就去卫生间刷牙洗脸了，而小言也一样，卫生间不小，我和小言一起站里面也不挤。

    虽然我家是平顶屋。有两层楼，占地也有70多平方，但是却是18年前妈妈和爸爸结婚时候建造的，有些老旧。想起来当初建造这房子貌似花不了几个钱吧，结婚也花不了几个钱，妈妈和爸爸结婚时候貌似算上建房子就花了7万多块搞定了。

    要是换了现在，结婚买房，没个几百万那是想都不要想呀。看来我这辈子是没办法讨到老婆了。

    哎！希望小言能嫁的出去吧。咦，慢着小言嫁出去我家里岂不是可以收取礼金？要是要多点的话，我岂不是有钱讨老婆了？想了想，还真可行。现在的社会不是嫁个女的出去就可以要个几百万的礼金的吗？等小言嫁出去的时候我家要一千万！这样一来我还是有机会娶媳妇的嘛！

    想了想，我便开口开了口:“小言，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小言吐出一口牙膏泡沫。

    “呃，那个，你以后……”纠结了一会我还是没敢说出口，“没事！”

    靠！还好没说出口，要是说出来了，我相信小言一定把漱口杯往我脸上砸。而且妈妈一定也会骂死我。就是爸爸说不定也会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跟我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