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许多人不知道一秒的时间有多长,那笔者告诉你,就是冯无和举鹤打斗的时间。众人都看得呆了,哪里看过这么精彩绝伦的武术。
冯无心道:若是这厮老早使出武功,我还不被结果了性命。举鹤心道:他有这本领,怕是今天走不脱了。
再说冯无,踢了几下后,将举鹤逼退。又立定了,双拳来打举鹤,两人这次都是大开大阖路数,你来我往,打得砰砰有声,众人看了一起喝彩。
两人打了几个回合,算了运动开了。冯无的酒意也全涌了上来,只觉得自己飘悠悠的,越打越发现居然将中国古拳法的招式融会贯通了,不再简单的一招一式,而是花招,残招,变招,无限路线无线用。
举鹤也自感叹:和这人打斗,仿佛武术修为更进一层,往往都是我自己苦练,虽然十几年过去,但却不如今天的领悟多。
冯无越打越有自信,他发现这举鹤就是个一根筋,根本不会变通,打了几回合又用起脚来,冯无却是全身上下无一件不是利器,光用头就把举鹤撞飞了好几次。
这时一阵旋风刮起,平地起阴风不是什么好兆头。却见那风不知从哪处卷起一些沙土,竟往举鹤身上刮,直迷了他眼睛才罢。冯无正要和举鹤比斗,他却揉起眼睛来,被冯无打了几下。
冯无便问:“你的眼睛没事吧。”举鹤也不答话,只是每每和冯无打的时候便挤眉弄眼,冯无见了却是好笑,找个空档跳出圈外。撤下衣襟的一块长布条说:“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于是将衣襟围在眼睛上,向后绑了死结,蒙上眼睛与举鹤理会。
举鹤见状,顿时气冒烟了。心道:这货两日不见练得这好本事,却又捂起眼睛来羞辱我,今天非把他打死才干休。
人道是,心比天高却技不如人。又打了几合,发现即时冯无蒙着眼睛也不是他人对手,只堪堪吃亏少些。
张鑫说:“冯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装大瓣蒜,占了上风还不赶快拿了,一会那厮跑了,却不嘚瑟了。”玄雨安说:“这样做却是不妥,早早拿了贼人才是。”
众人却不懂冯无的心,冯无习武,渐渐的浩然正气滋生。又与举鹤打得旗鼓相当,不亦乐乎,隐隐有了欣欣之意,正如谓好汉识好汉,英雄惜英雄。所以他哪里肯乘人之危。
再说举鹤又打了几遭,心道:这货越打越勇,再战下去非捉了我不可,现在他蒙着眼睛装英雄,不如称了他的意,使用个漫天过海的招数。于是举鹤便虚晃一招,跳出圈子外说:“且打住,我与你比比内力如何,你肯接我一掌吗?”
冯无听了暗自想到:若论内力,还不曾练得,若是实说了。却叫他耻笑,不如应了他,亮这草包也没什么气力,就接他一掌也无妨。
于是冯无扎了马步蹲好说:“你来,你来。”
只见举鹤在原呼呼哈哈的练了一通,大喝一声“着”。冯无正欲接掌时,却只听得张鑫,钱凯“啊啊”的叫了两声,冯无立刻摘了眼布,发现一两个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再看举鹤已经跑进黑暗处了。
原来那举鹤运了气,两掌却打在了围着他的张钱两人身上。冯无问他们要不要紧,他们两个站起身说没事,举鹤已经是强弩之末,没什么力气,也堪堪将两个打倒,将包围圈豁出一个口子逃走而已。
冯无正想要不要追是,便从黑暗里传出举鹤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来:“哈哈哈,傻逼呀……”冯无恼了,拔腿要追,玄雨安拉住说:“算了,追不上了。他一定有同伙,还是小心为是。”
于是冯无只得罢了,众人都心里埋怨他托大,嘴上却不好意思说。冯无也觉得是自己的错,暗暗自责。众人只得回寝室去了,过了一会,来了好些警察,一脸懵逼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校园。
玄雨安接到警察电话,正心里郁闷便说:“你们什么效率,我都打了多长时间了,你们才来,杀人犯早跑了。我们交税养你们,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是吧,都白吃了。”
那边警察委屈的说道:“人民先生,我们接到报警就火速赶过来了,这才10分钟不到。”玄雨安看了看表,发现真的才10多分钟,只得跟警察说了缘由才罢了。又暗自惊叹:刚才两个斗,只感觉打了半个不小时,没想到10分还不到。真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迟龙见冯无伸展了手段,便要问冯地要那中国古拳法。冯无将本子给他说:“内功心法你打小胖要吧。”迟了得了秘籍便先看了一遍后好生收好,日后好生练习,暂且不提。
却说这天晚上的刘旭在房中正看《黄帝内经》,一人便悄无声息的走在进前,她轻轻碰了下刘旭。刘旭一惊,抬头看时,一个仙女般的姐姐站在面前。
只见她穿着古装,二十八九岁年纪,弯弯细眉如远山翠幕,两只似水桃花眼真挚无比,高高的鼻梁下一只微微向上翘起的朱唇看出无比的坚毅。如蛋清般的脸蛋上却有几分愁容,眼角略微有纹,显然是身心劳累所致。
再看她将云鬓挽起盘起,显出无限的端庄。头上带一个U形翡翠簪子,上面正横了两把粉白颜色的量天尺,显出无尽的威严;下面吊着一个镶金雕凤半圆形玉牌,正与发际线齐平,牌子下面坠着十颗金子扁形饰品,伏在翠额上。耳朵上吊着两颗氤氲宝光的大珍珠,正与下颚齐平,头后面系着一条素色的天蚕薄丝纱巾,披在香肩。
再看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白边绣花袍子,只在脖颈处挽了一个大大的鸡心领,腰间束一条紫金闪缎双环四合如意绦,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身段苗条,体态婀娜,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一双纤纤细手合于腰间,正微笑的看着刘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