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听了心道:真心真意若是能试出来,那也非是好心。便说:“我一人大活我在这里,你却信什么破珠子,真是荒谬。告诉你,我就是个命师,但我却不信天命那一套。我也有个炉子,唤做真心炉子,若是把手放时进去,不怕烧便是真爱。你若是信这个,我立刻烧给你看。”
冯无说着就要拿出真心炉烧手给刘旭看,刘旭满心却是七世姻缘的事,看到蓝魔之泪没发光,早就把冯无pass掉了。哪还有功夫听他说话,这会又听说他要用火烧自己的手,连忙说:“你不要做那些无用功了,我自是不信你的,纵是有些关系也只能怪情深缘浅了。我的一生已经命中注定,你非我的真命天子,我还需要等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走吧,就当我找过你。”
冯无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激动,于是抓着刘旭的肩膀说:“你怎么能相信命运呢?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因见到你的自由随性,才让我又燃起了希望,你却说要相信命运?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刘旭听了这话,心里也有感触,只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什么特别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你难道还不懂吗?我和你没希望的,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冯无听完还要说什么,突然感觉那真心炉里有一股真气窜了出来,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身体便不由控制的一下子把刘旭按在桌子上。
刘旭有些惊恐说:“你干什么?”
“我控制不了自己了。”冯无一边解释,一边努力的想把手往回撤,但那股力量非常强大,根本不容他半点反抗。这时,冯无确感觉自己的头像被什么按着一样,竟然对着刘旭的嘴去了。
刘旭见状,彻底慌了说:“冯无,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流氓……”刘旭一面一面拼死挣扎,但些冯无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似乎有千斤重,哪里可挣扎的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技巧都失去了作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冯无的嘴吻下来。
冯无心里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刘旭此时却呼救起来:“救命呀,有没有人呀,耍流氓啦。”听得这话,冯无更觉得羞愧,恨不得一头撞死,看到刘旭绝望的眼神,也里也一阵难过。
但此时已经是深夜,哪有半个人影,冯无的嘴已经吻了下来,刘的旭的双手在冯无的背上无力的拍打,此时却绝望了。二十几年的初吻没了,更可气的是,称着自己呼救张着嘴,冯无的舌头也伸了进来。
冯无将刘旭的樱桃小口全部盖住,只觉得香软柔滑,温热湿润。虽然记忆中没吻过女孩子,此时却像个老油条一样把石头敲开刘旭的牙关,伸了进去。只吻得舒服,头脑一阵阵晕眩,哪还记得对抗那股神秘的力量,只一味的享受。
刘旭心中气却无计可施,正使劲咬冯无的舌头,冯无痛了便往回缩,却咬破了舌尖。冯无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放了刘旭,立在一边。心中道:被人施了术,幸好咬破了舌尖才那人才收了功。一定是那该死的老头,送我真心炉就是想算计我。
刘旭得了自由,不由分说就来打冯无。冯无刚想解释,却被刘旭踢倒,只见刘旭又去拿了剪刀,看样子是要杀了冯无。冯无见状,跳将起来,与刘旭周旋了一会,心道:她此时正在气头上,如何哄得,不如先走为上策,以后若是有机会再来陪罪。
想到这,冯无一个闪身,跳出门外。刘旭再要追,冯无却关了门,刘旭将门踹开,哪还见得人影。刘旭“啊”的叫了一声,回到屋子找些东西便摔,她何曾受过这等气。摔了一会,把压根咬得直响,心中把冯无骂了千百遍,想到初吻没了,又有些委屈,见没人便呜呜的哭了一回。
冯无跑得飞快,却撞见迟龙。原来迟龙睡觉很轻,见冯无自己出来,有点不放心,就跟着也出来,又见冯无往校医务室走,知道冯无去泡妞,也无心跟着,因闻着园内空气新鲜,就干脆信不溜达,走到哪算哪。
也正该巧合,却走到离医务室不远的地方,听到里面有些响动。再要来看时,却见里面冯无和刘旭一个跑一个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刘旭那表情应该是冯无将她惹气了。
迟龙问冯无:“你小子怎么着,霸王硬上弓了?你也太猴急了。”冯无没理他,怕刘旭追来,便又跑了。迟龙心道:刘旭是个高冷的人,平时没机会接近,现在若不是个好机会。便来在医务室,只见里面一片狼藉。
刘旭见人来,立刻擦了眼泪说:“你们寝室都不睡觉的?你来作甚。”迟龙说:“噢,我半夜醒来,见冯无自己出来。近来那刺客总是行刺于他,有点不放心,就跟着他。见他来找你,我便四处溜达,却听得响动,便过来看看。要是冯无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要他好看。”
刘旭听了心里有些安慰,便也不好说实情,只说拌嘴这类的。迟龙听了便开始帮着收拾屋子,刘旭更觉得不好意思,便也打扫起来。迟龙便打迟龙害他姐姐的事也说了,刘旭听了,心中思忖:人家说了心事,我也不可隐瞒了。便把冯无轻薄一事也说了。
迟龙听罢,直骂冯无败类。刘旭疑惑的问:“你前面还说他自己一个人出来,不放心,怎么现在又骂他。”迟龙说:“一码归一码,这畜生害我姐姐也就算了,竟然对你也下去手。真是天理难容,你没事吧?”迟龙说完便关切的看着刘旭。
刘旭只觉得心里一暖,说了句没事,但心里委屈又涌了上来。眼泪流了起来,迟龙见了,赶忙温声细语劝慰,一来二去,刘旭竟趴在迟龙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