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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有惊无险
    当一个忍者又移动了一步而冯无等人没反应后,山下石田断定这边的冥想师已经精神力枯竭。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酝酿着:“都说中国禁枪,这群毛孩子居然也有枪,中国人真不可信。我把你们的枪都弄过来,看你们还用啥。”

    下一刻,冯无等人发现自己手里的枪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他们死命的握住,却是无济于事。如股不松手,仿佛那股力量便会把自己也拉过去,而那头好像是无尽的深渊。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好像被窥探一样。“松手,否则就要迷失了。”虽然大家不知道风晓月是什么意思,但都松开了手中的枪。

    那些枪就像变戏法一样朝着远方飞去,枪的弧线是一个扇形,而随着枪一起飞走的还有一把飞刀,那是风小月发出的。当所有的枪都飞向山下石田时,他是兴奋的。“哈哈哈,狡猾的中国人,你们没了枪,看你们怎么办。”

    在洋洋得意的同时,他也收到了一把飞刀,那飞刀正刺中他的喉咙。他只觉得脖子上痛了一下,然后嗓子发甜,呼吸困难。接着便是一阵晕眩,然后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师父关谷神奇的话:“中国有句古话,小心能行万年船,山下君,你做什么事都要小心才是。”之后画面一转,他仿佛来到了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生命的最后一分钟里,山下石田好像进入了天堂,那里只有他和他的女朋友樱子,他们在幸福的热吻。

    山下石田的意识只走到了这里便死去了,他的死并不是没有任何作用,忍者们已经摸到了冯无等人的身前。冯无等人只看到一点点星光正像他们逼近。“刚才我撒的是荧光粉,你们看到那些移动过来的星点就是忍者,现在开始分配自己的攻击对象。”迟龙听到风晓月的话立刻对她刮目想看,这已经是第二次回头看她,第一次是在那个冥想师发出一声惨叫之后。

    “左边的三个归我了。”迟龙说。“中间一个归我。”小胖说。“右边三个我来。”刘旭说。刘旭的决定让大家很吃惊,但时间已经不容许他们再商议。他们几人同时大喝一声:“哪里走?”

    冲向左边三人的有冯无和理想,冲向中间的是小胖和宋思妮,冲向右边的是迟龙和刘旭再加上风晓月,他们手中都拿着军队特制的弯刀,削铁如泥的那种。忍术的精髓在于悄悄的接近到敌人身边,然后一击致命,但今天的忍者显然没那么幸运,在被那一声大喝吓到以后,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们只能收了功,显了形。

    忍者们显形的过程很诡异,冯无等人在没跳起攻击之前就想像那种凭空中冒出一个人来的画面。可当真实情况出现时,他们还是一愣,那种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让他们措失了先下手为强的好机会。

    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忍者们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对于武技来说,忍者接受的是正宗北海道一刀流传奇人物村上村树的残酷训练。村上村树把一片树林作为他的演武场,而地面上都是用木锥做成的排桩。他让他的徒弟们都爬到树上去,然后他也跳到树上来砍杀他们,只要有人不幸掉下来,便会被扎死。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活下来的都是佼佼者。那片树林也因此得名,人们称之为挪威的森林。

    日本人本身就矮小,练习忍术还要挑身材更小的,因为这样便于隐藏,在和忍者交上手后,冯无才发现,他们敏捷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只能任由这些身高只到他肋骨的矮人在他的身上上蹿下跳,自己却豪无办法。时不时的还会挨上一刀,如果自己不加小心,很有可能是要害部位。虽然中国古拳法博大精深,但在绝对的速度面前,一切技巧只能用来防守。

    小胖和迟龙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让二人惊奇的是宋思妮和理想的功夫丝毫不弱于他们。“大家再坚持一会,刚才我撒的白色粉末里面有迷香,小日本马上就晕了。”风晓月的话再次再给大家惊喜。

    又过了一会,忍者们的动作果然变慢,最后竟然踉踉跄跄的往地上倒,迟龙手起刀落,杀了右边的三个,小胖也没手软,一刀扎进了那人的心窝。“咦,你们怎么这么残忍。”风晓月看了迟龙和小胖杀人的样子有些不忍的说。然后她走到远处山下石田身边捡起几把枪回到剩下右边的三个忍者身边。

    此时他们已经都倒在地上,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身体时隐时现,看样子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风晓月把枪口对准其中一人,“砰砰砰……”打了一梭子子弹,那人的脸已经成了被砸碎的西瓜,什么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接着他又把第二把枪上膛,枪口对准了另外一人,那人亲眼目睹了同伴的惨状。他用惧怕的眼神看着关晓月,然后说了一连串的日语:“残焺悎?迚ズT捴叟惆轫q?译0坻?”

    大家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关雨晴解释说:“他说‘谁说中国人是善良的,都他妈是骗人的’。”关晓月说:“你帮我告诉他,中国人本来就是善良的,但对于侵略者,虽远必诛。”等关雨晴说完,风晓月又制造了一个西瓜壳。

    众人到现在才明白,风晓月说迟龙和小胖残忍的话绝对是*裸的讽刺。与她的疯狂相比,他们两个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当风晓月要杀第三个人时,玄雨安却拦住她说:“这个留着,还有话要问他,以后可能还有用。”这是玄雨安第一次正视风晓月,他为自己以前的无知感觉到惭愧,今晚多亏了风晓月才度过难关,他觉得自己以前是有眼不识泰山,同时又对风晓月冷静的残忍而黯然。他不知道该不如何界定这个能力比自己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