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神奇的手臂齐齐断掉,红色的血与白色的肉形成十分恐怖的画面,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十分虚弱的样子。木村米仓赶紧让人帮他包扎了伤口。“何必要那么拼呢?我们还可以找别的方法呀。”木村米仓是十分怜惜的,他没想到关谷神奇居然自断双臂,这就如同真的断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样。
关谷神奇虚弱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的头发在顷刻之间已经变白,好像老了二十岁一样,这是他发功的不良后果,他颤颤巍巍的坐下,眼睛却盯着那用双手打出来的一个豁口。
青铜门在强力的冲击下正好破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口,那小口里面漆黑无比,在安顿好关谷神奇后,木村米仓派人先爬过去,不到三秒后便传来一阵惨叫,然后再没了声音。“难道有什么东西?”明显从刚才那人传过来的声音可以判断,他是挣扎而死的。
“用机关枪招呼他们,是人是鬼也别想再作怪。”木村米仓命人朝那黑漆漆的洞射击。“哒哒哒”的声音过后,很明显有什么东西被打中,就在他们惊愕之迹,几滴绿色的汁水喷出来,正溅到一个日本下忍的脸上。
“咦,这是什么?”那人用手一擦之后,瞬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啊,这东西有毒。”只见他拼命的抓挠着刚才被溅到的脸部,直到脸已经被抓破,他依然没有停止,同时他的脸也变绿,毒素很快蔓延至全身。“痒死我了,啊,好痒呀!”他在地上打着滚,边叫边抓。
所有日本人看得触目惊心,木村米仓一枪打在他的头上,结束了他的痛苦。在牺牲了关谷神奇的双手与两个下忍后,他们依然无法进入周穆王的主墓,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那种会喷出绿色液体的东西竟然顺着那小洞口爬了出来。
那是一种类似蜈蚣的巨型怪物,它们的腿要比蜈蚣还多,身长大约一米左右,背部是柔软透明的。两只触角抬得老高,在它们冲出来的那一刻,它们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冲向这一群日本人。
木村米仓马上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带上氧气面罩,尽量不要裸露皮肤。然后开始向这群生物射击,被打中的怪物喷出绿色的汁水,倒在地上再也不会动,但它们依然不断的从那小洞口往出爬,好像飞蛾扑火一样向前冲。
半个小时以后,木村米仓决定撤退,因为他们的弹药快用完了,而那怪物还在不断的涌出来,青铜门前形成一座小小的虫山。绿色的汁水形成一条小溪流,在他们后撤一公里以后,终于那怪物没有再跟来。而木村米仓也发现,那些怪东西在追他们的同时,大部分都已经钻进了土里。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木村米仓问关谷神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蚰蜒,一种变异的巨型蚰蜒。这种蚰蜒只有冰川时代才有,而且他们的性情温顺,一般不会攻击人,他们的血也没有毒。这种应该是经过人工改造,完全有可能是周穆王饲养的。”
在分析出周穆王饲养改造杀人蚰蜒后,所有日本人都有了胆怯之意,虽然在场的都是日本人的精英,接受过严酷的考验,但在如此恐怖的古墓面前还是怂了,武士道精神和军国主意思想也没能让他们战胜恐惧。
木村米仓看出了众人的胆怯,他需要做一场政治动员演讲,来稳固人心。“这蚰蜒估计是在里面关久了,被我们无意释放出来的,等他们都跑光了,也就没事了。而且关谷君的血不能白流,我们要回去,拿到鬼玺。有了鬼玺,整个中国都是我们的,我们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所有人现在跟我回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这一番话让所有日本人又有了勇气,果然蚰蜒没有刚才那么多了,但还是会有零星的爬出来。木村米仓用了一个*将那座小山丘炸平,“等下那东西不出来的时候,咱们就进去。”
就在日本人等待最佳时机的时候,冯无等人已经重新开始上路。冯无了解完事情经过后,心里闷闷的,一是由于无力保护众人,再就是他觉得拖累了大家。因为如果不是他要帮着黄非凡找诱惑草,或许就没这么多事了。
他们再上路以后,更加的小心谨慎,每到拐角或者诡异之处都会让连长先感觉一下有没有人埋伏,若是有蹊跷便让风晓月放飞镖。这样过了几个转弯后,终于来到了日本人埋伏的地点。
这群日本人是木村米仓派来截杀冯无一众的。但任务只完成一半,他们只杀了冯无,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冯无并没有死。
连长的神经已经极度敏感,以至于方圆一公里内只要有人呼吸,他就能感觉得到。对空气流动的感应就如同刚刚生下婴儿的母亲,只要宝宝微微一动,都能从熟睡中醒过来。
对于日本人来说,这是一个罕见的绝佳埋伏地点。但连长早已经察觉,他用眼神告诉了众人那几人的藏身地点,“和刚才一样的右拐角处,日本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创造力吗?”张鑫有些讽刺的说。小胖也跟着附和:“我去,好像还是同一只白狐狸。”
这时,众人才发现上次那只引起素素注意的罪魁祸首又出现在了前方。“第一次出现是巧合,第二次再出现恐怖是冥想师的伎俩?看来他们和上一次黑夜刺杀咱们的人配置差不多。”风晓月分析道。
“我感觉到他们不是在正左前方的直道上,而是两边对称的埋伏在一个向里面凹进去的空间中,另外还有一人我只能偶尔感觉他的气息,他的方位很飘忽。”连长疑惑的说。
“这人至少是中忍的级别,千万不可掉以轻心。”风晓月听了连长的话提醒大家。“照目前的情况,咱们是不能向前走的,如果一旦走到前面拐角,暴露身体,很可能跟我之前一样成为筛子。”冯无有些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