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这里不是酒吧么?”
来一个酒吧喝茶,这说法还真的新鲜了。
“是啊,不过我们酒吧二楼确实是一处上好的喝茶地方,或者两位想去三楼?”
“哦,还有三楼,三楼怎么说?”
“三楼一般都是私人定制。”小妹清淡的介绍着,“我们酒吧会尽量满足客人的吃喝玩乐需求。”
听到小妹这么说,冯无倒是忍不住的笑了笑,“其实,我们有约了,乙丑房。”
“密码是673198!”
宫尚这密码一出口,沉默的小妹这才又开了口。“两位先生请跟我来。”
“你们这里为什么还要密码?”
听到冯无这话,小妹的脸上并没有半点其他的异样,依旧是那么热情客气的引着两人上了不远处的电梯。
不言不语也不解释。
只是,坐在电梯里,两人却感觉到了,这电梯并不是往楼上去的,而是一直向下。
足足半分多钟,电梯才终于停了下来。
“两位客人请进,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小妹很客气的身手一引,自己却不出电梯。
早就感受到有些微妙的宫尚,此刻心里有些没底,不由的看了看一旁的冯无,见到对方直接迈步就走,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
天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呢!
又有谁能够想象得到,外面看起来只是一栋六层的老楼宇,可是内部不仅别有洞天,甚至还有地下建筑呢。
“大师,这次怕是要连累你了。”
一出电梯,看着那金碧辉煌简直能晃花人眼的装潢以及人声鼎沸的赌场,宫尚心里就更没谱了。
赌场,这东西在西方很常见,可是在东方这个国度,却是明令禁止的。
而这里,却如此的热闹沸腾,各色人等人来人往,其中不乏各色人等……
可想而知某些人是多么的猖狂了。
“我之前答应过你帮你保住宫家,既然应下了,那便是我的事情,走吧,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虎豹狼群。”
穿过了最显眼的轮盘赌桌,冯无两人还没走近相约的地方,就被人忽然的拦了下来。
“两位,想必就是许爷的客人了吧,请跟我来。”
眼前忽然出现的这名男子,看起来毫不起眼,是那种丢入人群中,晃眼间就找不到人的那种。
可是看到这个人的下一刻,不管是冯无还是宫尚都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人,身上有杀气,有那种可以隐藏的杀气!
“就是许爷给我打点电话?”
宫尚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谁找自己,但是既然找到了自己头上,他也明白就躲不掉。
“跟我来吧。”
这青年没有半句解释,而是带着二人来到了一个赌桌,一个正在玩德州扑克的桌子上。
“两位请坐。”
很明显,眼前的这个桌子是九人桌,只是此刻只有五人坐在桌子上。
而这名青年说完这话之后,也不管两人坐不坐,居然就这么的走了。
“这……”
即便是见惯了尔虞我诈,见惯了各种风雨的宫尚,此刻遇到眼前这种情形,也忍不住的呆了呆。
刚刚那位嘴里的“许爷”到底是眼前的那个?
五个人看起来都不一般,但可惜的是,一个个都不像是职业间谍的模样,到是很像有钱人。
“一起玩玩?”
“小盲注一万起怎么样?上不封顶?”
“两位要是没带钱的话,我们这里也收各种支票和电子转账……”
这五个人一人一句,就好似故意商量好似的,让人猜不出其中的门道来。
“敢问,那位是许爷?”
宫尚很清楚,这时候直接开门见山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
“我们暂时还不知道。”
这是五人中个子最小的一个给的答案。
没有更多的解释。
接下来居然是沉默,甚至连荷官都不发牌了。
看着牌桌上很明显的多出来的四张牌,宫尚此刻也明白了,人家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来了,而且专门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呢,要不然怎么会连牌都给发好了。
只是让宫尚费解的是,既然这位“许爷”约自己出来,那么为何还如此神神秘秘的,甚至还要让自己上牌桌?
“一起坐坐吧。”
冯无一直没开口,只是一开口就吸引住了这五人的目光。
本来五人还以为,冯无是宫尚的后辈呢,跟来只是为了“见见世面”。可是看到此刻冯无一开口,宫尚便毫无抵触的坐在牌桌前。
这可让几人忍不住的心中有疑了。
“你是?”
“赌桌之前无父子,怎么,不是你们要我们坐下的么?”
听到冯无这能噎死人的一句话,五人脸色各异,可是却没在多说半句,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荷官发牌。
第一轮Perflop好似被人忘记了一样,甚至大小盲注什么的也没人提起,上来荷官就直接来了第二轮Flop,直接发了三张公牌。
“掏钱吧。”
冯无甚至都没去看一眼那三张公牌是什么,直接阖上眼眸抱着架子就冲着宫尚言语了一声。
“好!一个亿!”
嘶——!
这是玩呢玩呢还是玩呢?
“你们确定?”
听到宫尚忽然爆出的一个亿,五人中看起来年岁最大的一个,忍不住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神,嘴角更是忍不住的抽了抽。
“玩玩。”
冯无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不是说,上不封顶么,既然如此就先一个亿吧。”
“好!一个亿就一个亿!我跟。”
“跟!”
五人居然没有一个退缩的,就好似一个亿和一张报纸似的,而且五人也没有谁让宫尚签支票或者转账换筹码,就好似他们七人开口闭口之间所说的话,就是真理似的。
一直净眼看着一切的荷官,此刻手脚也有些僵直。
别人也许不知道这五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在这里做了不下五年的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五人的来历。
“愣着做什么,继续发牌。”
冯无闭着眼睛,却好似能看清楚荷官的脸色似的,一边说着还一边冲着身后吩咐道:“那个谁,我有点渴了,帮我那瓶水来,我要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