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虽然苦练了一段时间的体术,但是体能还是一般凡人的标准,远远无法和武侠故事中的武林高手比较。
当他赶到关唯馨的公司的时候,关雨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了。
“唯馨,怎么回事,你是遇到了什么人还是一些脏东西?”
冯无冲进了关唯馨的办公室,看到她正呆坐在沙发上。
关唯馨看到冯无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立马冲到了冯无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哭了出来。
“唯馨你别哭呀,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帮你解决,一切有我在呢!”冯无安慰道。
关唯馨在冯无的怀中狠狠地哭了好大一会儿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冯无紧紧地抱在怀中,重点是冯无刚刚进门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关门,好多公司的下属都凑在办公室的门口偷看。
关唯馨有些害羞地推开冯无,然后赶紧去关闭了办公室的门,但是她心里还是觉得刚刚的怀抱特别温暖。
稍稍冷静之后,关唯馨把之前关雨来到办公室的事情都告诉了冯无。
冯无听后,闭目凝神,然后手中掐诀,一道金光从冯无的手中弹射到关唯馨的身上,然后冯无发现关唯馨的身上出现了一道血光,他赶紧伸手抓向那到血光,仔细用自己的神识探查那道血光。
坐在他身旁的关唯馨,也盯着那道从自己身体里飞出的血光仔细端详。
“唯馨,你之前说的那封信呢,拿给我看一下。”冯无说道。
关唯馨想起自己已经把信扔到了垃圾桶里,赶紧去垃圾桶边翻找,仔细辨认后,找到了自己刚刚扔掉的信纸。
冯无接过那张信纸,仔细辨认其上的字迹,材质。
然后他一抬手就发现那张信纸在他的手中自动燃烧了起来,但是燃烧的火焰不是正常的火焰的颜色,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
“你那个叔叔给你寄的这封信中,用的应该是一种巫术,极有可能是东南亚那边的降头术。”冯无神情凝重的说道。
“降头术?”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是东南亚地区和滇南地区等族先民流行的众多本土巫术的种类,不同地域的法,其施法过程千差百异,但共同点多用人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人胎、某种木头某种石头、花粉、油等材料,法术类型大部分偏于阴性。一般根据使用的程度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恩怨或者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种即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
冯无给关唯馨仔细解释了那种邪恶的法门。
关唯馨所中的只是降头术中比较低级的一些手段,但是也会导致人的运气变坏,产生幻象。
“你的意思是说关雨和他的同伴没有来过我的办公室,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象。”关唯馨有些难以置信。
“也不完全是幻象,你所看到听到的,正是施术者想让你看到听到的,所以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冯无一本正经的说道。
“冯无,你一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对不对,你一定要帮帮我。”关唯馨有些无助地说道。
“钱你先不要给他,给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给了一次,他就会问你要第二次,咱们先等到明天,等他们来找咱们地时候,我帮你教训他们。”
听到冯无这么说,关唯馨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她的心中,冯无已经变成了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冯无虽然嘴上说的十分轻松,但是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他从那封下了降头咒的信中,感受到了一股极其邪恶的力量。
从关唯馨的话中,冯无得知那个关雨在五年前还是一个没有一丝特殊力量的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就算天赋再好也不可能仅用五年就能学会这种程度的降头术。
所以,冯无认为那个关雨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降头师,冯无之前得到的命师阁传承中有关于降头术那一方面的术法,其中大多都比较邪恶狠毒,冯无对于这种术法一向是耻于学习的。
命师本就是一种逆天的职业,所以每一名命师都会敬畏命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妄图改命,降头师不同,他们是一群疯子,他们经常借着自己强大的能力为所欲为,所以大多数降头师都会遭天谴而死,但是在这之前他们早已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灾难。
一想到自己要和一群疯子过招,冯无就感觉有些难受,赶紧自己脑子里关于降头的知识掏出来,临时学习一波,如果有的话,冯无还想找一本“五年降头,三年模拟”来狠狠地突击一下。
转眼一天的时间过后,冯无感觉学习真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就是这个快乐的时间过的有些快了,让冯无就这样上“考场”有些准备不足。
冯无和关唯馨一起来到了她的办公室中,昨晚上,冯无用秘术给关雨晴下了一种让人沉睡的咒语,然后他用遮天之术把他们的家给隐藏了起来,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情况出现的准备。
“大侄女,我的钱怎么还没有到手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对你们动手。”
一道声音从窗外传来,冯无和关唯馨都看向窗外,一个脑袋悬浮在空中,那个脑袋正是关雨。
要知道关唯馨的办公室可是在二十几层的高层,这么一颗头颅悬浮在空中,口中还说着话,要不是冯无捂住了关唯馨的嘴关唯馨都要大声尖叫了。
“哟,我说你怎么这么硬气,原来找了个帮手,小子,既然你硬要掺和我们的家事,那你就别想离开了。”
说罢,那颗头颅便传过来玻璃,来到了冯无和关唯馨的面前。
冯无见那头颅袭来,赶紧将关唯馨挡在身后,手中掐诀,面前形成一面金色的法阵,挡住了冲到冯无身前的头颅。
“小子,你还有点本事,但是就这点本事可不够,让本大仙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关雨叫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