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和温玉刚收到信的时候,本以为这个凶手会在信里提一些过分的条件之类的,但是当他们打开信的时候,发现信纸上一个字都没写,只有一章白纸,没想到那个少女如此的聪敏,是在信封上暗藏玄机。
“冯无大师,咱们现在该怎么寻找那个少女?”宫尚不禁问道
一旁的关雨晴三女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冯无。
“既然她能知道咱们的踪迹,那咱们就反其道而行,让她好好的感应一番!”冯无挥着自己手里的信说道。
这信封的制作方式相当简单,只不过要想隐藏其中的精神波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冯无根本就需要隐藏波动,他直接就做了好几十个类似的东西,交给了宫尚,让他把这个给那些出租车司机。
另一边胡茬少女刚刚搬到一个酒店中,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在信封上动的手段,她压根就没有想过会有人能够是破败她的计谋。
少女本名叫做黄萱,年幼时父母就双双因车祸去世了,他一直和奶奶相依为命,可是在她九岁那年,她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些特别神奇的能力,可以看见鬼魂,起初她以为那些都是人,可是几次实验之后,她就确定了那个可怕的事实,那些都是鬼。
她逐渐开始变得神神叨叨,周围的小朋友也不愿和她一起玩,都觉得她是个神经病,就连最疼她的奶奶也觉得她是精神上出了问题,不过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那个老人是特地来找她的。
当时的黄萱觉得能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真好,那个老人直接当着他的面施展了一番神仙手段,把小黄萱给看的简直是两眼放光,羡慕的不行。
所以当老人透露出收徒的意愿的时候,小黄萱二话不说,直接跪下磕头,就这样她就多了一个师傅,整天可以跟着师傅学习一些秘术秘法,据她师傅所说,曾经是命师界第一大派命师阁的弟子,而且因为精通阵法而在命师界名声大噪。
转眼间,小黄萱就在老人的身边学习了一年,可是由于小黄萱还要兼顾学习,所以在修行术法上难免有了懈怠,这一下子就惹得老人不高兴了。
于是他就提议让黄萱辍学和他一起去山中修行,可是黄萱虽然不是特别喜欢学校,但是她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她想要留在自己奶奶的身边照顾她。
老人对于黄萱这种理由也无可厚非,只得心情极其不好的离开了。
但是就在那之后不到三天的功夫,黄萱的奶奶就因为意外摔下楼梯去世了,小黄萱一下子就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这时那个老人出现在黄萱的面前,无依无靠的她只得跟着自己的师傅离开了这座让她伤心的城市。
转眼就六年过去,黄萱和师傅在山中不断修炼,除了每隔一个月会下山去采购一些生活用品之外,她基本没有下过山,由于她通灵者的天赋基本就已经把她师傅的所有本事都学了个七七八八。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和师傅一直在一起的,而且她也很想去命师界第一大派命师阁瞧一瞧,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他师傅在一次修炼的过程中出错,整个人命魂受损,瞬间就由一个老当益壮的老人变得濒临死亡。
在临死之前那个老人直接就向黄萱坦白,他其实是命师阁的弃徒,当年由于阵法天赋过人,就比较骄纵,偷学宗门禁阵,险些铸成大错,后来在世间游历的时候遇到了黄萱,一时间惊为天人,就收她为徒,由于通灵者天生就命魂强大,神念超乎寻常命师,所以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能 看到黄萱完成他做不到的禁阵。
可是这个老头连禁阵的阵法都没有交给黄萱就直接咽气了,黄萱伤心欲绝之下,就想要弥补自己师傅当年的临终遗愿,就去参加了天下盛会,想要借机拿到阵图,可是当时局势混乱,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正当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得知了温玉下山的消息,在她眼中温玉相当于命师阁的宝贝疙瘩,温玉绝对有那个禁阵的阵图。
于是她就重新回到了这个她之前生活过十年的城市,她印象中的城市已经在六年的时间里变化的让她认不出来了,她找到之前和奶奶生活的小平房的地方,已经建起了一栋栋的居民楼,虽然她的师傅给她留下了大批的遗产,可是并不够她直接买下这栋小区,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其中的一间房子。
然后即开始图谋温玉,恰好这时候温玉 找了个女朋友,简直是上天都子啊帮助她,她直接就设计抓住了程玲,然后用遮天之术做成阵将她放在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可是正当她一切都准备好了,正要开始胁迫温玉的时候,冯无出现了,而且发现了她的踪迹,这就使得她不得不露面。
还好一切都还算顺利,正当黄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一阵信息传到她的脑海里,她赶紧从床上起来然后拉着行李箱就离开。
换了个宾馆之后,还没有等她进房,又是一阵波动,她只好再次离开,就这样半天的时间,她就已经来回换了有十家宾馆。
此时,黄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朝着离自己最近的波动走过去,就发现是从一辆出租车里发出来的,那辆出租车正在路边停着,她走过去朝车里一看,空无一人,但是车座上摆着一个信封,正是她的。
这可把黄萱给气坏了,哪里还看不出来自己的计划已经被识破了,可是识破也就算了,何必折腾自己呢?
就在这时,从他的身后传出了一阵脚步声,她扭头望去,就发现大概五六个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其中就有自己所要设计的温玉,她被几个人围在了中间,没有了逃路。
“黄萱,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赶紧把程玲交出来吧!”冯无看着黄萱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好似在嘲笑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