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殷无双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不属于她的请帖,想要混入这场宴会。我妹妹指责她目的不纯,被殷无双怒骂疯狗。
凌小姐应该知道,我妹妹比较年轻容易冲动,被骂了,就忍不住上去打一个巴掌,结果被殷无双拦住,没打下去,然后我妹妹就‘好巧不巧’的身体出现问题。
身为姐姐,我关心妹妹的身体,误会了殷无双,既然误会了,那我便打算息事宁人。那知殷无双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那我岂能忍?
有因才有果,若不是殷小姐‘拿’着的请帖来路不清不白,会有这一系列事么?”
句句都在指责殷无双,气的紫凰古戒里的墨染歌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在孙清清脸上。
如果说先前孙清清是为了孙家的颜面和殷无双撕逼,那现在,可就是为了和凌思琪争一口气,强行抹黑殷无双。
就是不想让凌思琪出风头!
孙清清这句话说出来,陈临第一个忍不了:“孙清清,饭可以瞎吃,话可得给我悠着点说!什么叫‘不属于她的请帖’?暴力女根本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孙丽丽冷笑一声:“陈大少,你这么急着帮殷无双出头,是不是跟殷无双也有点什么关系?”
“其实事情也好办。”孙清清抿唇,看着殷无双:“让她拿出请帖的确是她的证据,就好。”
孙清清先发制人,话说的没问题,也在理。
只等殷无双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好。
两名男服务员对视一眼,在君氏工作,必须十分严谨认真,所以,邀请名单没有出错。
那么,殷无双手上的请帖是哪里来的?
如果殷无双拿不出证据,那这个请帖,可真就是偷来的了。
既然是偷来的,那么目的一定不纯,孙家两姐妹说的没错,殷无双反驳,就是蛮不讲理。
殷无双环视四周,匆匆一数,也有二十来人。
她眼帘微垂,扬声问道:“孙小姐一口一句‘不属于我’,一口一句‘殷无双不知好歹’,一口一句‘目的不纯’,让我拿出证据的前提,不知……你又是否有确凿的证据?”
孙清清低头一笑:“难道男服务员手上的名单不是证据吗?这场宴会何其重要,是君少第一次出席正式宴会,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都不敢出差错,殷无双,拿出你的证据。”
两名男服务员点头,家主和夫人都交代过千万不能出差错,否则收拾行李滚蛋。
“人非圣贤,孰能……”凌思琪皱眉,出言为殷无双辩解。
孙清清总能在第一时刻打断凌思琪的话:“凌小姐,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关君氏的名声。若是被人传出有人轻易混入君氏宴会,该得被人笑话成什么样子?凌小姐还没嫁入君氏吧?你似乎还代替不了君氏发言,不如找个合适的位置,离得远一点,好吗?而且,我在和殷无双说话,望凌小姐明白我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