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小兄弟”出来,殷无双立刻明白自己抓住了什么。
她连忙松开,微微后退,低咳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君上邪抿着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过了片刻,殷无双小声问道:“捏……疼了?”
“你说呢?”君上邪挑挑眉,眸中掠过野火,炙热非常。
“那就……揉揉?”殷无双作死的又问一句。
君上邪呼吸越来越重,他眉头紧皱,咬牙切齿:“我能理解你在邀请我么?”
还揉?这个小笨蛋!
不给殷无双回答的机会,他手一挥,床幔放下,翻身下床。
透过窗帘外的光线,殷无双隐约看见一副宽肩窄腰的健硕身躯套上衣服。
“你要去干什么?”
君上邪套衣服的动作一顿,无奈道:“托女王大人的福,去冲冷水澡。你继续休息,我做好早餐,便给你端过来。”
语毕,转身离开。
殷无双目送他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觉得心房被塞的满满的,不再孤寂。
君上邪冲完冷水澡,在前往厨房的路上,遇到了玉虚。
玉虚坐在亭内,手执半盏茶,面容清逸,身后青竹随风摇摆,仿佛画中人。
“你发现了吧,她的经脉,变成了什么样子。”
君上邪走过去坐下来,声音微凉:“她还是魔修的事,不能告诉修真界的人。”
灵修和魔俢,互不相容。
“放心,我若要说,昨天便说了。”玉虚淡淡道:“墨染歌还是她的奴仆,她若出事,墨染歌也会跟着出事。”
“如此说来,你那千年前的风流桃花债,是真的?”君上邪语气有些波动:“你等墨染歌一千年,总算等到了。”
君上邪和玉虚,可以算得上是“忘年之交”。
一千年前,玉虚是昆仑宗师叔,现在已是昆仑宗宗主。
十年前,君上邪带着母亲离开盛仙盟时,受了玉虚的几番指点。
两人虽然有极大的年龄差,但意外的谈得来,成了挚友。
君上邪曾听闻有关玉虚只言片语的八卦,说是玉虚千年前曾与自己的徒儿暧昧不清。
却不想,是真的。
而那个暧昧不清的对象,竟然是墨染歌。
“因为殷无双的经脉,我连夜回了一趟昆仑宗,翻了许多资料,依然查不到头绪。”玉虚神色凝重:“她在魔界,应该遭遇了强者残魄的夺舍,且险些要成功。”
话音刚落,玉虚便觉得身侧男人周遭气质猛地一变。
险些要成功,说明殷无双险些死亡。
“在最后紧要关头,殷无双意志爆发,将魔气逼了回去。按道理来说,将魔气逼了回去,大获全胜,保全自己,应该就完了,可她……竟让魔气为自己所用,硬生生把想要夺舍的残魄的魔气吞噬,十分霸道。”
君上邪不置可否,他双手微微捏紧。
他的女人,到底还遭受了多少苦难折磨?
“汪静和江馨月怎么样了?”他眸中掠过一丝冰冷,语气透着残忍。
是时候处理这两个女人了。
“江馨月还在盛仙盟关禁闭,汪静则在自己的家族享福,且不说这个。”玉虚问道:“你认为,心思缜密睿智的殷无双,会被区区开光九阶或融合一阶的女修推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