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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零九章 新领域(12)
    当夏丹青抬起头,看到的令她意料之外的面容,“温总?!”

    夏丹青震惊的看向温峥辰,刚刚的惊恐与现在的惊讶融合在一起,令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庆幸温峥辰的出现,还是害怕自己竟然在这里遇到老板……

    不过温峥辰没有理会夏丹青纠结的表情,而是看向对方呵斥道:“滚!”

    “.”对方因为夏丹青抬头而看清夏丹青的脸,见是美女,自然越发的不愿意放手。他试图伸手去拉扯温峥辰身旁的夏丹青,并对温峥辰凶神恶煞的说:“让开让开,你快点,快点上车!”

    “你放开,我不认识你!”夏丹青自然不愿意,她躲开对方的手,下意识的躲在温峥辰的身后。

    温峥辰皱着眉头看向男子,冰冷且认真的说:“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现在马上滚。”

    见二人真的认识,男子口中虽然不依不饶,可终究没有再强制的去拉扯夏丹青。他嘴巴中不干不净的碎碎念着什么,只后悔自己没有早点下手。

    不过夏丹青与温峥辰都没有在意。

    “谢谢你,温总。”夏丹青见男子真的开车离开后,.如果没有温峥辰的及时出现,她都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与夏丹青的劫后余生的庆幸不同,闻到夏丹青身体撒发出的重重酒味的温峥辰则是非常不悦的语气问:“你刚刚在酒吧喝酒?”

    刚刚松了口气的夏丹青想到公司的规定,心中一颤,气弱的低头小声狡辩说:“一点点。”

    “公司有规定,艺人绝对不可以单独在酒吧喝酒!你将公司的规章制度当做耳旁风?!”温峥辰不禁提高嗓门,训斥夏丹青。尤其是以夏丹青现在的知名度,她在酒吧喝酒的事情但凡被狗仔得知,公司便要花大价钱来买消息。

    再者,如果不是自己,她被男子拉上车后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温峥辰越发的不满,他阴沉着脸问:“你的助理呢?”

    “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就让她先回去了。”夏丹青连忙回答道,“温总,这种事情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真的。对不起,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

    夏丹青心知自己做的不错,连声向温峥辰道歉。

    温峥辰虽然内心不满,.但他还不至于丢掉脸面当街训斥夏丹青,不过他早已想到今后必须要求喻一鸣严加管束夏丹青。

    温峥辰看了看四周,然后转而道:“我给你打辆车,你立刻回大楼休息。”

    “可是温总,我不想回去。”夏丹青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温峥辰,摇头反驳。

    “回家?”温峥辰依稀记得夏丹青是帝都人。

    怎料,夏丹青依旧摇头说:“我,我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里?”温峥辰口上问着,但实则根本不愿意听夏丹青的解释。现在时间已经非常晚,他不管夏丹青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个人需要尽快回去,没有时间与夏丹青拉扯这种无用的事情。

    当即,温峥辰拿出手机为夏丹青叫车。

    因为时间太晚,所以车子不是很好叫,温峥辰边通过打车软件叫车便对夏丹青说:“今晚你先回公司,其余的事情明天再说。”

    “可是……”正说着,夏丹青的语言却突然戛然而止。

    温峥辰下意识的抬起头,只见夏丹青正直勾勾的看向马路对面。他顺着夏丹青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男一女,男的大概有四五十来岁的模样,女生则是二十出头的小女生。

    两个人亲亲密密的走出酒店,不知男方对女孩说了什么,逗得女孩笑的天花乱坠。

    温峥辰扭头看向夏丹青,此时的夏丹青满面悲伤,她紧紧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情男女。温峥辰没有问夏丹青与对方的关系,只站在夏丹青的身边。

    很快,那对男女离开二人的视线。

    夏丹青则是主动看向温总,露出有些惨淡的笑容:“温总。”

    说着,她的眼泪便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说不出的哀伤。

    温峥辰隐约已经知道二人的关系,只说:“别难过。”

    “可是,他是我父亲啊。”夏丹青流着泪,如是道。

    父亲……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妈妈,他怎么忍心!”夏丹青痛苦的看向温峥辰,内心的悲伤再也按耐不住,她蹲下身后,边揪着自己的头发边痛哭着说:“妈妈为了家庭付出了这么多,他为什么不懂珍惜!为什么总是要做这种事情!”

    原来。

    夏丹青的母亲家颇有些财力,按道理夏丹青原本可以是锦衣玉食的小公主,生活无忧无虑,夏母可以过着与许太太类似的富太太生活,衣食无忧。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夏丹青的家庭条件与生活氛围都不是非常的好。

    当年,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夏母有着条件非常优秀的结婚对象,却偏偏飞蛾扑火般爱上充满浪漫色彩的夏父。为了爱情,她抛弃家人,抛弃朋友,只为追求爱情。

    但事实她根本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爱情,而是成为黄脸婆。

    在夏家,夏家的母亲是典型的家庭主妇,父亲则是一位画家。

    说夏父是画家也不过是早年间的事情,在夏父二十多岁的时候确实曾是才华横溢的画家,可是婚后因为一次酗酒后的意外,导致他的手指受到严重的损伤,运用画笔远没有过去灵活。

    更关键的是,那次意外使夏父备受打击,错过最佳康复期,自此一蹶不振,只能勉强靠朋友关系,教课为生。

    奈何夏父内心有着孤傲的坚持与清高,认为自己不应该教课,应该是受人敬仰的知名画家。他认为自己的作品应该价格七位数,而不是无人问津的俗品。

    在如此自傲的状态中,他的工资始终非常有限,同时却依旧日日挥土如金,纵情享乐,且从不在意家中是否经济足够,生活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