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六凤 作者:风流颠峰
维民所止诛雍正《二》
小宝六凤 作者:风流颠峰
维民所止诛雍正《二》
周涛一看就急了,自己身上虽有解毒药物,可是四娘所中毒性太为剧烈,自己的解毒药物难以生效,急的搓手,这可怎么办?
小宝看了周涛这样子,忙道:“周爷爷别急,吕姑娘中的是四川唐门的‘黄蜂夺命针’,晚辈有解药!”
“啊!你到底是谁?”
“周爷爷,等先把吕姑娘救了咱再叙家谱!”
于是他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点药丸在水杯中,用水冲开,对鱼娘道:“鱼姑娘,吕姑娘也晕昏了,这得您来喂吧!”
鱼娘端过一闻,好辛辣,可是为了救师妹,不得不用嘴给她哺过去。
没多久,就听四娘,哼出声来,渐渐的睁开了眼。
小宝在她的肩上起下了一双‘黄蜂夺命针’后,把衣撕开了,倒上了些解药,就把小玉瓶交给了鱼娘。
“鱼姑娘,等一您把吕姑娘的衣服全脱了,看看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受伤!”
接着对周涛道:“周爷爷,咱们到西屋摆家谱吧!”
周涛跟他们去了西屋,好让鱼娘为四娘检查。
到西屋后,三人让周涛上坐,同时磕下头去。
周涛忙起来拦道:“这可不敢当,少侠们快起来,四娘要不是少侠们救了她,我只有束手无策,还没谢呢!”
小宝道:“自己人,您还客气什么?”
“少侠口口声声自己人,到现在我还不知你们谁呢!在饭馆子看你们寻跑堂的开心,还以为是浮浪子弟呢!”
“周爷爷,咱们不是外人,我们来自天山!”
“啊!你们来自天山,神尼的弟子,不过我多了师承!”
“你师父是……?”
“家师也就是我爹结拜三弟,梅师谭宗淦公!”
“啊!梅总巡?他当年不是……?”
“周爷爷,家师当年是诈死脱身,现在他在山上认再生!”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该是段副总巡的哲嗣了!”
“晚辈正是段恺悦!”
“噢!这的确不是外人,当年曹三弟他们在山上,还是你师父回山,大家改革,他们才再入中原,又干了许多大事情,这都是你师父的伟大见解,现在山上怎么样了?”
“全变样了,一点战乱反叛气氛也看不出来了,有几处风景气候两佳的地方,全成了小桥流水的别墅区,其他地方,全跟当地土人不分了,尤其千里牧场,马、牛更是无数了!”
接着一指二秃道:“二秃子马撰,就是马大爷的儿子!”
再一指小癞痢道:“小癫痢萧成,义士萧刚之后!”
周涛道:“原来你们全是大义士的第二代呀!那你们这趟进关是打算干什么?”
小宝把所受任务说了一遍!
“京里旗营乃是他们的上三旗,皇族近支,恐怕不好动,我看还是外边的几旗比较好腐!”
“嗯!这到是实话!”
正在这时候,鱼娘过来了,道:“师父,师妹好了,可是我不敢让她下床!”
“鱼娘,见过他们三位,他们全是天山第二代精英!”
鱼娘盈盈一礼道:“见过三位少侠!”
三人忙躬身道:“鱼姑娘,晚辈可不敢当!”
周涛道:“鱼娘,你去照顾四娘吧!”
鱼娘回东屋了!
小宝道:“周爷爷,你这趟进宫八成是为了吕姑娘的家仇,不过深宫大内,警卫森严,我听师父说过,胤祯身边的董海川,曾由师父手中,学了‘雷音心法’,武功内力之高恐非三位所能除,此人不除,永远不用想接近胤祯!”
“四娘这孩子的家仇国恨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忍心拦她?贤侄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周爷爷你这是叫再晚侄孙来得痛快些!”
“江湖无辈日月无岁,老少三辈弟兄,那我就叫名字吧!恺悦?还是小宝?”
二秃子道:“周爷爷叫小宝比较顺嘴,我们已叫惯了!”
“好!小宝!”
“周爷爷!”
“你有什么好法子替四娘报仇么?”
“这……”
“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
“周爷爷,晚辈说实话,以四姑目前功力,闯大内,差的还远的很叱!最起码的功力也得比晚辈强上一倍才有把握,要是我师父在就好了!”
“你师父在自有好法?”
“一者我师父可以隔骨传功,打通四姑的任督二脉,使四姑功力倍增,再者可以到深宫大内调开董海川!”
“你不能帮四娘打通任督二脉么?”
“一者弟子功力不够,再者男女授受不亲!”
“嗳呀!你这孩子简直泥古不化,你叫四姑娘,而且你们年龄差了十来岁,这有什么好顾虑的,说实话,你的功力够不够为四娘打通任督二脉?”
“再晚按说功力是勉强,不过没把握!”
“哈哈哈哈!这好办,老夫功力你该知道吧!由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到用不着周爷爷出手,二秃子同小癞痢两人帮我,就卓卓有余了!”
“那好!咱们急不如快!”
周涛先到东屋,叫吕四娘准备!
小宝三人,也到了东屋!这时吕四娘在床上早已面壁坐好!小宝脱了鞋,跌坐在她身后。
二秃子、小癞痢,坐在了小宝身后左右,一个人出左手,抵住他右骨俞穴,一个出右手抵左骨俞穴输功。
不到一刻,小宝右手抵住吕四娘的命门穴开始输功。
吕四娘忽感到一股热流,从合门进入沿脊髓而上,经身柱、大椎、脑下垂骨,直达百汇,忙按所习心法,以内功配合引导,忽然轰的一声,人几乎昏了过去,只感这股热流由百汇直通印堂、天突、华盖、鸠几、互惠、关元、中极、又是轰的一,打通了会阴,这一来这股热流就沿任督二脉这管道不停的循环,足有八次,小宝才收回内力。
哇!看看,还不到半个时辰呢!吕四娘这时岂止功力倍增,简直可抵一般人一甲子苦修。
完了,忙着下地,虽然是姑姑,也向三个侄子拜了下去。
慌得三个人回拜不迭!这时在一旁的鱼娘,一者为师妹高兴,同时也有无尽的羡慕之情。
二秃子看在眼里道:“小宝累不累?”
“我没感觉,你们俩呢?”
“跟你一样!”
“这就好!”
二秃子道:“既然大家都不累,何不连鱼姑姑的任督二脉也给她打通了,将来吕姑姑行动,也多个帮手!”
鱼娘听在耳里,不知有多高兴。
小宝道:“好!鱼姑姑上床啦!”
鱼娘没微求师父同意,就在床上坐好啦!三人同时运协,也为鱼打通了任督二脉。
大家这一高兴,根本一夜没睡,聊到了天亮。
可是天一亮,就听店里秘书轰轰的闹成了一片。
一打听,原来是官人来查店。
小宝眼睛一转,笑准是为了昨夜闯大内的事,忙对周涛道:“周爷爷,他们来准是为昨夜的事,您三位二女一男,问题一定麻烦!”
“那怎么办?”
“你别慌!”
说着掏出了师父给的,萧王府护卫领班,五品虎头腰牌,递给周涛道:“周爷爷,您不用隐瞒身份,就以江南八侠中的二侠身份见他们,就说萧王振人请您任扩卫领班,亲带二位女弟子来京,反正当年四侠他们几位,在胤祯没当皇上前,也受过率领正的礼聘!”
“好!我冒充萧王府扩卫领班,你们呢?”
小宝道:“我们您就别管了,但您记住,咱们不认得!”
“好!就这么办,你们回西屋吧!”
查店的官人,由外面查来了,来到上房,道德查东屋。
周涛忙出来回话:“各位官爷,屋里是在下的两个女徒,抛头露面不便,请各位官爷高抬贵手吧!”
查店记人带头的好像是个领班,戴着白顶子,该是个六品官,神气活现道:“昨晚闯大内的,就是一男二女,八成你那两个女徒已经有一个挺尸了吧!”
“官爷,人好好的,您怎么咒人哪!”
“真要是好好的,叫出来给本大人看看!”
周道:“你们两个出来,官大人要相相面!”
官爷道:“你这老小子怎么说话!”
这时吕四娘同她出来了,二人同时叫了声师父。
好好的两个大姑娘,那有受伤的?来的官爷们可看直了眼!原来吕四娘同鱼娘全美若天仙!周涛咳了一声道:“有官爷要找的人么?”
这六品领班有意找麻烦道:“难说,说不一定刚吃了药,好啦!”
哈哈哈哈!这就是北京的官场啊?欲加诸罪,何患无词,实告诉你吧!老夫江南周涛,肃王派人专人到江南找我,请我进京到肃王府当差,我想老四他们当年帮过皇上,如今肃王对我礼聘,带了两个女徒来看看,谁想到反被官爷给栽了赃!“
“你说肃王请你,有什么凭据?”
“拿去看来!”他递过那块虎头腰牌。
这位官爷一看,果真肃王府护卫领班腰牌,吓傻了眼。
他虽是序六品的领班,可是别说肃王府五品大领班他惹不起,边肃王会个护卫,他也不敢碰啊!忙恭身施礼道:“误会,误会,卑职见过大领班!”
说完还真施了礼,才千退,转往西屋发威。
这位官爷,一进西屋,见小宝三人所带宝剑全放在床上,官气就上来啦!眼一瞪道:“哟!三位江湖朋友,好哇!居然大摇大摆的带剑进京,昨夜宫里的事,八成有他们吧!”
小宝有意逗他道:“不错,就是东屋那三位,加我们三个!”
他说的还真是实话,可是实话偏没人信。
官爷道:“你他妈的乱拉扯,他们是肃王府的扩卫大领班!我看你们可疑,跟我们到营里去!”
“你们是那个营的?”
“老爷人是查缉营的!”
“查缉营么!”
“怎么样?”
“衙门小了点!”
“你说什么?”
“衙门小了点!”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说完,出手就抓人。
小宝反手就是二个耳光,打得这位领班在原地转了三圈,才倒在地下。
查缉营同来的兵勇,赶紧把领班了抚了起来。
这位领班虽然挨了揍、可是死鸭子嘴硬,道:“好大胆的叛逆,居然敢打官差!来人那,给我抓起来!”
“小小查缉营的领班,威风可不小,当今皇上率领正,他也不敢跟公子爷说这话,大胆的奴才,你有几个脑袋?”
当奴才的全有奴才的一套,一听对方口气,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他必仗持,忙低声下气问道:“你是?”
“凭你还不配问我是谁,想知道我是谁?简单,叫九门提督亲来,滚!”
官爷这下子傻眼了,忙屁滚尿流回去啦!
他可没敢去见九门提督,只好向大领班报。
大领班更好,孩子哭抱给他娘,报给了管带。
管带想了半天,这么糊里糊涂跟九门提督报,万一不对,准刮胡子挨骂,还是我亲自看看去吧!
他带着大领班与报告妁字爷,到了天泰店、掌柜一见管带亲自来了,慌的忙磕头请安。
管带道:“上房西屋客人还在?”
“在!在!小人领路!”
他一进内院就喊:“上房西屋客人,查缉营管带亲来拜访!”
他这是有意给上房客人打招呼。
谁知,小宝他们毫不在意,在房内道:“叫他进来!”
管带一听,火可大了,心说,我是查缉营的管带呀!没法子只好见面再说吧!
他进屋一看,只是三个大孩子,真气歪了鼻子,怒道:“是谁叫提督大人来见你们?”
小宝一指鼻子道:“我!”
“你凭什么取叫提督大人来见你?”
“你是什么东西?”
“混蛋!老子是查缉营管带!”
“哈哈哈哈!小小个管带也神气的跟鸡一样,就是九门提督在这儿,当关率领正的,我也敢摘他的顶子,要他的脑袋!”
“你凭什么?”
小宝唰的一下,抽出了师父给他的宝剑,剑尖直指这位管带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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