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规定非常严苛,但每次都还是有铤而走险的,意图通过各种奇奇怪怪的空间储物器来蒙混过关,却都逃不过那神奇仪器的搜索,一个一个全都抓了出来,真的是当场打死,场面极其血腥,让这些考生们的心脏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小美和邓洁都是老老实实的没带任何东西,顺利过关进入考场,陈治愈应该是所有人里面带储物戒最多的,但他的储物戒都丢在须弥戒子里,而须弥戒子在陈治愈的身体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仪器能检测出来的,从这个层面上来说,陈治愈真是最适合作弊的人。
当然他已经作弊了,提前知道了考题。
进入考场,摆放着二十一张桌子,台上的一张属于监考的官人,剩余二十张那就是属于考生的了,按照座位号入座,桌子上放着毛笔、墨水、砚台和绢帛,玛雅王朝造不出纸,穷人用树皮、竹简、兽皮,富人就用绢帛。
绢帛上有题目,陈治愈看了一眼,果然就只有一个“势”字,考生将自己的姓名和所在郡、城写清楚,就可以作答了。
“每个人答自己的,考试时间一个时辰,不准抬头,有疑似违规作弊行为者,当场处死。”先前负责搜身查验的一男一女两位官人便是监考官,那男性官人恶狠狠的说道。
考试开始,陈治愈还是将思路又理顺了一遍,然后开始作答,下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就是一篇策论。
玛雅王朝有一套屏蔽考生个人信息的方法,就是用一块特制的仪器在个人信息的部分扫一下,就用精神力屏蔽起来了,但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个摆设,负责阅卷的那些崇文阁的大学士很少有普通人,都是主修精神力的,这种屏蔽手段对他们而言形同虚设。
所以玛雅王朝的潜规则是摆在明处的,每年大考必然是有一些内定的名额,其他人只能是去争取那些剩余的名额。
显然,陈治愈便属于运用潜规则的一员,陈治愈虽然文思泉涌,但他没没有很快的完成试卷然后提前交卷,而是一笔一划的写,一句一句的整理,确保全篇没有任何失误的地方,每一个句子都是当时所能够想到的最优表达,至于错别字什么的更是不可能出现,这是一份对他而言完美的试卷。
又将试卷从头到尾的看上一遍,沙漏里的沙子也快要流尽了,在最后一粒沙子流下的时候,男性监考老师断喝一声:“考试结束,停止答卷,违令者当场打死!”
所有考生立刻停笔,没有再以身试法的,两名监考老师迅速的将试卷收起,女监考负责收卷,男监考就负责用仪器屏蔽考生个人信息。
“考试结束,所有人立即立场,不得在贡院内停留,十日后,贡院东墙上会张榜公示考试成绩,静静等候就行了,祝你们好运。”两位监考老师交代一声之后,转身离场。
考生们此时的心情都是十分复杂,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同时又有无
可避免的忐忑之情,接下来的这十天,怕都是很难睡得安稳了。
陈治愈就不一样了,他心里安稳的很,不仅是因为潜规则,要是没有潜规则,他可能比现在写的还要好呢,当然有司马鸿儒这个因素在,无论他写得多好,那都是不可能高中状元的,今年的状元只可能是那个男人。
考试结束,陈治愈和小美、邓洁三人回合在一起,互相对视一眼,都是咧嘴一笑,这次考试对他们而言有点过于简单了。
“接下来怎么办?还有十天才出成绩呢。”小美问道。
“把你俩的房子退了吧,只留下我那间,然后我们去找杜老板,正好利用这十天的时间,帮她把新款服饰的生意做起来,这十天我们也可以好好在卫龙城里面逛逛。”陈治愈想了想,说道。
小美和邓洁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三人一同前往。
杜老板的夫家姓方,家中卫龙城永乐巷,永乐巷属于卫龙城的富人区,而且是商业大亨们的聚集地,这里可没有什么重农抑商的观念,商人有钱,社会地位就非常之高,他们也没有像官员那样的顾虑,还要考虑到政治影响,就算家里有钱也得藏着掖着,商人从不这样,不怕财气外露,所以生活的相当奢靡。
一走到永乐巷,就完全感觉换了一个世界一样,卫龙城已经够繁华了,而永乐巷已经超越了繁华,似乎只能用奢华来形容。
奢华之中,有些房子就是很俗,追求个金玉满堂,全部都是金灿灿的颜色,有些就是很喜庆,追求个红红火火,全部都是大红的颜色,有些则显得低调,追求的是内涵,房子主要以紫色为主,反正材质、用料、做工等等吃处处都是彰显出一股贵气来。
“商人还是好啊,挣了钱也敢花,比当官强。”邓洁深有感触的说道。
“哈哈,那倒是,不过,你这个处级干部可是真没钱,以前除了那一点工资,一分钱都没贪过吧?”小美问道。
“我用得着贪钱么?”邓洁反问道。
二人玩笑着,就看到前面一座呈现出暗金颜色的宅子,门楣上挂着牌匾,写着“方府”两个字,门口两座鎏金石狮子,大波浪卷发型,相当酷毙了。
这应该就是杜老板的夫家了,还真是有钱人家啊。
门口台阶上站着头戴红色毡帽,身穿红色棉袍,脚蹬红色官绒靴的男子,这会儿是秋天,起风的时候也有点凉气,这两人要成天的守在这里,穿的略厚一些倒也可以理解。
正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有着这身衣服的衬托,这两名男子也显得贵气许多,把手交叉在袖口里,微微垂手而立。
“你好,我们找杜夫人,这是信物。”陈治愈人在台阶下,把杜夫人留给他的令牌取出,拱手敬上,这已经是极高的礼节了。
“杜夫人?我们府上没什么杜夫人,我家老爷姓方,夫人姓冯。”站在右边的男
子看了一眼陈治愈手中的令牌,冷冷的说道。
“莫非这永乐巷还有一个方家?”陈治愈不解。
“只此一家。”男子说道。
“那这令牌难道不是你们方家之物?”陈治愈又问。
“是我们方家的信物,不过你拿到的这一块已经作废了,你找的那个杜夫人,只不过是一个被我家夫人扫地出门的下贱女人而已。”男子看陈治愈很知礼节,还是透露给他一点实情。
“那杜夫人现在在府上么?还是已经离开了?”陈治愈心中一紧,问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还是速速离开吧,这是我们府上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莫要掺和。”男子沉声说道。
看来方家的情况比现象中要复杂的多,杜老板的处境也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尊贵,尊贵的只是方家。
转头就走么?还是为杜老板把场子撑起来?
“老公,也许杜老板当初之所以把这个令牌给你,就是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够解除困境吧。如果按照这位小哥所说,那杜老板生活在青山镇其实是很安全的,但她为什么会突然返回方家?我想绝不仅仅是因为她制作出了新款服饰,以她在方家的地位来看,她是调用不了什么资源的。
所以我想,杜老板真正在赌的那个人就是你,她指望着你帮她翻身呢,现在就看你帮不帮她了。”小美分析道。
“这位小哥,你家老爷在么?”陈治愈从须弥戒子中取出一袋货石,递给两名男子,客气的问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家老爷根本不认识你,姓杜的女人现在自身难保,你还是走吧,何必如此执着呢。”两名男子都没有收陈治愈的钱,把话挑明了。
“不行,今天我必须进这座宅子,而且要见到你家老爷,也见到杜夫人,有一个人见不到,我就把这座宅子给毁了。”陈治愈笑眯眯的说着,说出来的话却是霸道无匹,把两名男子吓了一跳。
“进去通报,就说我要和你家老爷谈一笔生意,生意谈成了的话,方家上下都能好好活着,生意谈不成,我把这里夷为平地。”陈治愈继续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胡来,这里可是永乐巷,是方府!就凭你刚才说的话,就够你死一千次的了,快滚吧!”男子也生气了,没见过陈治愈这么不识好歹的。
陈治愈却是摇了摇头,他取出手枪,朝着方府的大门啪啪就是两枪,大门应声被打出了两个窟窿。
陈治愈的手枪都是安装了消声器的,有全套装备,并没有出现特别剧烈的声响。
门被人打烂了,这就相当于脸上被人打了耳光,对于大户人家来说,这可是难以忍受的,这下两名男子不能继续淡定了,其中一人留下来谨慎的盯着陈治愈,另外一人不敢再耽搁,急忙跑进去报信,生怕陈治愈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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