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叛军中还有一种十分厉害的马克沁机枪,引起了肖小寒一阵遐想,若是我能有那一挺,又何惧他毛瑟步枪?
于是借着密林的掩护,他悄悄地向战场中心靠近,最后已接近了叛军的正面工事附近,在一棵树上隐藏起来。
这时民主军的大部队已开始进攻,肖小寒同时看到了在那以一堆树木垒起来的工事后正爬着一个敌人,旁边还有几个敌人,突然那爬着的敌人手指在前面的一只大钢筒子下面一压,钢筒子前面冒出红亮亮的一串火蛇,哒哒哒的响起,瞬间将阵地前民主军的官兵打倒一片。
他妈妈的,这就是机枪,老子一定夺来玩玩!小寒在心中想到。
再一看,机枪旁边有三个人,整理子弹,往机枪水箱中浇水,忙得不亦乐乎。而在那工事一边还站着一排毛瑟枪兵,小寒想了想,想到了主意。
在那毛瑟枪兵身后是一带小灌木丛,小寒悄悄地潜身到那灌木丛中,他在等待。
发现那一排毛瑟枪兵是负责保护那挺机关枪的,所以看到他们在不停地左右张望。而在排尾那名士兵距离小寒藏身的地点仅有一丈远。
小寒躲在那一片小树后,故意将一棵树晃动一下,发出了轻轻的唰啦一声响。
毛瑟枪兵们都互相望了一下,不知是谁弄出的动静。最后站立排尾的那位径直朝小灌木丛中走来。
当他走进灌木丛后,象似解手的样子,将枪枝倚靠到一棵小树上,此时肖小寒悄悄站起,一步到了他的身后,以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另一手将他的头颅一搬,以锁脖功法将其闷死了。
半刻钟后,肖小寒穿上毛瑟枪兵的服装从小树丛中走出,直接来到机关枪工事,将手中的毛瑟步枪悄悄立在一旁,迅速抽出短剑,挥手之间将两位机枪射手的助手干掉,此时机枪还在发射,理弹手象是查觉到什么,瞪着身穿毛瑟枪手服装的肖小寒张开嘴巴刚要喊出声,小寒的剑尖就捅进了他的胸膛。
回过头来对准机枪射手狠狠地一刺。
一切是那样顺利,小寒握住那马克沁机枪,调转枪口对准身旁的毛瑟枪兵就搂了火。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
马克沁机枪在欢叫。
机枪工事旁负责保护的一排毛瑟枪兵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都被送上了西天。
肖小寒打得过瘾,便又将机枪调转一下,发现枪身调转十分灵敏,便又将枪身抬高一点,对准了在淮河岸边守候的那一个营的毛瑟枪官兵搂了火。很快那里的三百来官兵也莫名其妙地被干掉了。肖小寒把那绛红色的火枪服一脱,冲着下面高喊道:
“民主军的弟兄们,快冲啊!”说着又向附近阵地上的叛军开了火。哒哒哒的枪声欢叫,敌人成片地往下倒,直乐得肖小寒边操作机枪边手舞足蹈,一边还大喊大叫。
终于以余光发现有人骑马从斜刺里飞奔过来,肖小寒本想将这马克沁抱起,可是连抱几次也没抱动,知道这个大铁疙瘩不轻,若是在五百斤以内他是完全可以运行气功提起的。
他看到了那人在一侧跳下马,冲这里走来,原来是公孙师叔。
公孙傲看到肖小寒夺得了马克沁机关枪,甚是高兴,便指着附近树林中的一辆套着马的马车说,这种机枪是用车来拉的,现在赶快把它装上车拉到我方阵地上去,以掩护对敌冲锋。
公孙傲将林中马车牵过来,与肖小寒一起才抬起机枪的枪身,装上马车。
旁边还有几箱子弹,也抬上车。另外机枪需要水冷,浇水的工具和水桶等也不要丢下。
机枪装上马车就方便调动了,公孙傲在前驾着车,肖小寒在车上紧握住枪柄,很快他们出了机枪工事,来到淮河岸边。
前方就是罗应熊部那二十门火炮的阵地,炮手们正在清理已经挂了腊的炮筒,提水给打得发烫的炮管降温。
听得公孙师叔一声命令:
“对准炮兵,消灭他们!”
小寒一听,来了精神,一手握住枪柄一手搂动扳机,机枪立即又哒哒哒地响起,前方喷出一条金色的火蛇,再看炮兵阵地,惨叫连连非死即亡。消灭了炮兵,公孙大人便走上火炮阵地,不知他怎么操作的,只见他飞快地跑了过来,随后见火炮阵地上突然一阵爆响,接着冲天火起。那是尚未装填的火药被点燃了。
拉着机枪的马车隐蔽着进入了民主军的阵地。
这时,公孙傲大人领过来两个民主军官长模样的人,对小寒说道:
“肖小寒,这二位是东洋陆军学校毕业回来的,专学机枪的专家。你现在把机枪交给他们,然后快去阵地后面帮助公羊医生,我们的伤亡很重,他们忙不过来了。”
小寒一听,只好把那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马克沁交给后来的两位,心中想到,你们是机枪专家,怎么不去自己夺机枪?
便恋恋不舍地走开了。
机枪重又响起,方才的阵地现在已成后方,民主军官兵向叛军如风般扑去,现在才能看出叛军必败的趋势。
肖小寒找到了神农军医小队的公羊医生,那里还来了另外一位医生,除了护士长南宫小宁还有两位女护士,看来他们都很忙,原因是伤员较多。
小寒跟在南宫护士长身边,帮助对伤员进行清创处理,可是他的心似乎还停驻在前沿阵地上。听得民主军的冲锋喊杀声越来越远,知道这场战争即将结束了。
战争是将结束。
仍停驻在淮河北岸的北方三军总兵马大元帅罗应熊,得到急报,运过南岸的五万官兵已伤亡过半,半个毛瑟枪团五百官兵仅剩二百,二十门火炮没有了火药已成废铁。
罗应熊一听,直觉得天旋地转,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勤务兵赶紧将他扶住。听到大帅命令道:
“剩下的铁甲船全部出动,将南岸的各路兵马撤回!”
所剩八艘战船全都划向对岸,接回残余的官兵士卒,叛军一看有船来接便纷纷向岸边飞跑,生怕跑得慢了被船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