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远明知道这个时候的一些回答非常重要,或许就是某种结果的分水岭。
于是凝神静气地回答:叔叔,保险这个工作也许和你们想象的不一样。他不是月薪制,而是年薪制。比如这个月我可能5000元,下个月可能只有1000元。看起来都是不稳定的,但是拉通一年来算,又是相对稳定的。
伍叔叔追问:那你的收入如何嘛?
于远明谦虚地说:还算一般吧,比一般上班的强一点。如果队伍做大了,收入就会高一些。
一旁的伍媚有些不耐烦了:爸爸你们问题太多了。哪有这样对客人的嘛?走,我们出去走一走。爸爸,叔叔你们慢慢耍。
一边说一边挽起于远明,于远明只得做个抱歉笑脸,离开了桌子。
两人来到外面,随意走到公路上散步。
后面突然有个摩托车高叫着冲刺,速度惊人。可谓风驰电掣,轰鸣声伴随着青烟飘得到处都是。于远明看着远去的骑手背影说:这种爆穇子娃儿,最容易出事。
伍媚打趣地问他:那这种出了事保险公司赔不赔?
于远明一本正经地回答:要看他的情况。第一,买了保险没有?第二,有驾驶证没有?第三,有没有违规,比如酒后驾驶?第四,出事的大小符合不符合理赔的条件?
伍媚显然不愿意动脑筋:哎呀,你们保险好麻烦哦!
于远明反而显得有一种优越感:那当然,不然怎么说保险不是人做的,而是人才做的呢?
两人正在谈话间那一辆摩托车又去而复返,从对面飞驰而过。
于远明说:我骑自行车快了,就有一种掌控不住的感觉。骑摩托车估计也一样,快狠了,自己甚至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伍媚说:那看谁骑。别个那些赛车手为什么就没问题呢?
于远明说:那也是。问题是大部分人都不是赛车手啊!
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结果看到了一幕预料之中的情景:在转弯的一处水田里,正站着那个狼狈的车手。摩托车开进水田里了。他一身的泥浆,正在大力推车,想把这车推上来而不得。
于远明和伍媚都笑了,于远明问:认识不?需不需要去帮忙?
伍媚:认不到。这种家伙,让他吃回亏也好。不需要去帮忙。
于远明一想也是,就没有去帮忙,两人就回去吃饭了。
中午的饭菜很丰富,现在与以前不一样了,农家杀猪都是自己吃,不需要去卖。好几个来喊于远明喝酒,他实在挡不住就喝了几杯。一下子脸通红,急忙打住。伍媚也给他解围,挡住了几个叔伯哥子的轮番灌酒。
饭后,穿过闹麻麻的酒席,在晕乎乎的状态中,伍媚安排于远明上楼上去休息。于是,在一个铺着新被子的老式木床上,于远明昏沉沉睡去。
楼下喝酒的那一桌正在吆五喝六地划拳,女人们收拾了一下碗筷,准备打麻将了。
等于远明起来,天色已晚,人们准备吃晚饭了。
睡了一下午,于远明精神很好。肚子确实也饿了,满桌的菜其实没有吃到几筷子,都喝酒了。上个厕所回来,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有了中午的试探,晚上没人再来喊于远明喝酒了。真正闹酒的那几个也在睡觉。所以,晚饭吃得很顺利。于远明吃到的酥肉汤很好吃,饭也香,埋头吃了两碗。
吃过饭大家又开始了麻将,伍媚也是好这一口。于远明打不来麻将,就一个人走出来消食。乡间的夜十分静谧,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在叫,静静地坐在外面,仿佛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坟墓里,听到的虫鸣都是幻觉。只有偶尔的犬吠才带出一些生机,极目远眺,也就看到一些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火。还有一些冷风吹过来,倒是很好闻。冷风钻进鼻孔和衣领,瞬间让人清醒了,明白这是在人间,在一个叫龙城的县。县里的一个镇,镇旁边的一个村。伍家湾的外面,不知谁家的一块田地。
神游八方,于远明想了想自己的这二十几年。从高脚村的农村生活到桃花镇的乡镇生活到龙城县的县城生活。中间还去过广州,佛山,东莞,南海,重庆,CD。见识不少,收获不多,算是漂泊流浪。没想到误打误撞来到保险行业,本来以为只做三个月,没想到已经是快三年了。
这三年来,有很多帮助自己的人,也有很多不信任与遭受的拒绝。不过这一切都是自己成长的养分,于远明还是很感慨!想起曾经的部经理孟凡,自己的师父王承宽,想起离开万家的那几个伙伴,还有庞福喜。也突然想起夏天和几个女人一起游泳的事情,好像还在昨天,结果今天就和其他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了。
人生真是无法预料未来。
当天伍家有个城里的亲戚有车回城里,于是于远明就搭顺风车一起回龙城了。
时间很快,2001年的情人节快来了。于远明期待这个节日。
经过几次的试探与接触,他和伍媚更近了一步。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虽然他还拿不稳。但是又有些想先办了再说的鲁莽冲动。
对女性的身体,于远明最看重的不是脸蛋,却是胸部。有一个丰满圆润的胸部,是很多女人的骄傲。同时也是很多女人无法实现的梦想。
伍媚的脸蛋有些老相,胸部却非常棒。
那天在房间里,两人一阵缠绵,于远明把手伸进去,轻轻握住了。伍媚瞬间娇踹了一声。
触手的柔软与弹性让人欢喜,干脆把衣服撩开,露出整个胸部。一阵白光闪过,整个白生生的小山丘就呈现在面前。于远明像一个婴儿一样扑上去沉醉地亲吻,又用舌头轻舔红红的山头。真是一个好啊!又大又白,还很有弹性,挺拔。就像朝霞照射的山头,也是淡红色。
于远明的进攻让伍媚遭受不住了,一声声轻轻的呢喃像在呼唤战士发起总攻。
可是当于远明把手伸向下面的时候,她仿佛突然清醒,劈头一句:你想干什么?
于远明也没准备好怎么回答,瞬间有些迟疑,瞬间又反应过来笑嘻嘻地说:做爱做的事。
伍媚还搂着于远明,嘴巴凑近耳朵说:今天不行。今天我大姨妈来了。
唉!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于远明还是不甘心,脱下她外面的裤子,看到下面内裤确实鼓鼓的。在内裤的边缘,大腿根部,一些毛嚣张地刺出来,仿佛很生气的张飞戴了一个黑色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