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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新生活
    喻晨纶给于远明的印象不错。嘻嘻哈哈爱开玩笑,花钱很大方,性格开朗活泼。后来才知道人家原来除了每月2万的底薪还有4000元的运营资金,再加上基本法利益。所以,手头是很阔绰的。毕竟贵溪的物价比龙城还要低一些,三五千就可以过得很舒服了。

    当然也不是有钱人都大方,只不过喻晨纶第一是新来,肯定也了解到贵溪这个团队的历史。洞悉了王承宽,张昌兵的心结,加上自己性格也豪爽,所以就每天一起吃喝玩乐,迅速成为一种浓烈亲近的好朋友关系。为什么是好朋友呢?

    每次都是他请客嘛!

    甚至有一次去吃饭,遇到团队有个小组搞活动坐隔壁桌,他也一并买单。

    用重庆话形容就是很耿直!

    但是于远明发现这家伙也不简单。第一次一起喝酒,大家嘻嘻哈哈的很热闹,为了表示敬意,喻晨纶说我向你磕头敬礼。话音未落,果然头向桌子磕去,而且不仅仅是挨一下还有“咚”的一声响。大家瞬间惊讶,继而不约而同地鼓掌。

    后来又搞了几次类似的动作,于远明才发现喻晨纶只是低一下头,“咚”的声音来自于手在桌子底下的敲击。

    这种老实人无伤大雅的小把戏也说明喻晨纶是故意讨好大家,有迅速融入团队的强烈意愿。

    那天喝酒到后半段,聊到过往,原来他也当过兵,台湾成年男子都有服兵役的义务。而王承宽也当过兵,于是两人起来表演解放军与国军操练正步的不同。

    他来大陆有段时间了,深深地知道这里有欺负外地人的恶习。所以每次坐车,别人问他到哪里,他都尽量不讲国语,而是模仿贵溪话。

    台湾人来重庆,突然发现了很多的不一样。东西特别便宜,包括吃喝玩乐。大陆人多,嘈杂,穿着土,方言难懂。除了在岸口做生意的,大部分人并不因为你是台湾人而敲竹杠。岸口的则不同,只要你是外地的,管你台湾还是河南,都把对方当“外傻”。敲一个算一个,因为不图回头客。

    一批到江南来的还有一位汪晋贤,被分配到涪州。租房子的时候被敲得惨,租个两室一厅,租金一个月2700元。而当地真实的价格不过300元--400元之间。后来传出来以后,成为笑谈。

    喻晨纶还好,当地的业务员找的房子,就在步行街附近。3800元一年。四室两厅的大房子,家具家电齐全。签了约以后,老板发现是台湾人租的,有些后悔没有敲竹杠。于是单方面提出这个房子只能喻晨纶一个人住,其他人不允许住。这就奇怪了,我租了你的房子,安排谁住你有什么资格来管?

    双方在电话里吵了几次,后来还是黄俊波一句话点醒了:给他说,再无理取闹就给统战部反映。让统战部的找他麻烦。

    果然,喻晨纶给对方一转述,从此不再有任何意见。

    喻晨纶租的房子很大,于是大家商量就在那里吃饭。请一个保姆做饭做清洁,大家AA制。

    于是,开完早会,辅导完组员。大家就一起说说笑笑地往回走,三荤两素一汤在桌上热气腾腾地等着大家。

    很多时候,王承宽那个时候才起来,和大家一起吃午饭。

    因为头一天晚上他都在喝酒。晚上必喝酒,喝酒必喝醉。一般情况是三部曲,晚饭的时候喝。喝得半醉,喝完以后不回家,继续到歌厅唱歌喝酒。一边喝一边唱一边跳舞。喝完第二台,基本已经麻了,这个时候并没完。接下来有两种选择,洗脚按摩或者找小姐。大部分时间是洗脚按摩,偶尔找小姐。洗脚按摩也有老窝子,东门的飘逸洗脚城。那里有几个妹儿颇有姿色,常来常往,言语**下偶尔吃块豆腐还是很高兴的!

    当然前提是会吹会哄,你长相不难看,说话还讨人喜欢。时间久了,就容易打情骂俏。黑乎乎的屋子里,你俩干啥也没人知道。只不过小房间一个个挨着,动静大小旁边都听得见,也不可能做太出格的事情。你掐一把,或者突然袭击揉一下,妹妹不叫也没人知道。当然你如果长得不好看,语言也不讨喜,谁都不待见。有个吴二就是这样,听王承宽几个摆龙门阵摆得心痒痒的。于是去了几次,别说什么亲嘴**子了,就是拉手人家都给他打回去。五六次后心灰意冷说什么也不去了。

    王承宽还有一次偷食成功的案例,既惊喜又遗憾。

    那次喝酒也不少,但是神志还清醒。去了以后点了十八号,一个熟悉的技师。

    这个技师是飘逸最漂亮的,客人点的最多。但是平时有些冷冰冰的,很多时候都不爱和客人说话。就是机械地按捏,机械地捶打,按照公司的规定动作给你做完,然后下钟走人。

    王承宽去过几次后,就只点她服务。有时候去人家在上钟也愿意等。前面排了两个也愿意等。一来二去的,两人也熟悉了。十八号也知道王承宽不是贵溪人,看他经常来,而且只点她,心里难免有些触动。

    经过交谈,聊天,王承宽越来越得到认可。有一次就在十八号按摩完手臂,拉抻之际,王承宽也用力一下子就把十八号拉到怀里。他坐起来趁势拥抱了,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抱着。十八号开始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偃旗息鼓了,让他抱着。

    很久了十八号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王承宽已经泪流满面了。于是轻抚他的后背,把他放下来,继续按摩。

    过后两人聊得越来越多,王承宽虽然没有过多的说自己的往事。十八号还是能够感知到这个男人内心的隐痛与悲伤。有时候就有些亲昵的举动。亲一亲啊,摸一摸啊,再往下她就严肃地拒绝了。王承宽也很识趣,绝不勉强对方。

    而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当两人又开始亲热的时候,十八号却很主动地抚摸王承宽的下身。这个信号给得太明显了,瞬间就点燃了王承宽的全身。顾不得外面还有人来人往的走动声,交谈声,上下楼梯的脚步声。王承宽伸手褪下十八号裙子里的内裤,就着窗外少许的路灯灯光,自己也把裤子解开褪下。看不清十八号的表情,只是感觉她身体很烫。顺着肚腹往下,触手处已经是一片湿津津的草丛。慌不择路的他像极了一个憋尿太久的乘客在车上寻找厕所,急不可耐得有些失常。把十八号抱起来,分开双腿,自己坐在按摩床上。当他欢畅地进入十八号的身体时,裤子都还在脚腕处没有完全脱掉。那一刻,十八号压抑地呻吟了一声。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太久没有这样的生活,不过三五分钟,随着一阵颤栗,王承宽缴械投降。

    这真是又惊喜又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