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余师长用力的拍击着女孩的会阴,迫使单人床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但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女孩的大腿,被男人的髋骨蹭的通红,她本能的抬起来。
脚踩在床沿,成V字形外撇。
胯间的内容显露无疑,粗大的鸡巴,已然将肉穴操的黑红。
充血严重,可男人却不知疲倦,一次次将肉柱怼进逼孔,眼瞅着,汁水从里面冒出。
抽出鸡巴的同时,有水星飞溅,挂在了两人的阴毛,皮肉上,如今反复,小逼越发的湿润。
在阳具不断的操弄下。
阴缝的汁水,涓汇成小溪,在黯淡的光线下,变成闪亮银带。
毕竟是男女的私处,鸡巴和逼的配合,向来天衣无缝,如今这老鸡巴和小嫩逼的组合,更是龌龊,无耻到了极点。
可偏偏这是余师长的兴奋点所在。
他不光在情欲一途上开了窍,更是在男女之情上通透许多。
但凡是男人,坐怀不乱的少,以前他便是其中之一,甚至对主动调情的女人不屑,如今却是彻底陷进去。
视线粘在女孩的脸上,怎么看都瞧不够。
心理火辣辣的,有团火在烧,而下面更是滚烫。
鸡巴把小逼的媚肉肏的松软,但阴道紧致,就着汁水,进出得越发顺利。
“馨馨……馨馨……”他梦呓般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就像溺水的人,想要得到别人的救赎。
余师长的脑袋晕晕乎乎,双眼血红,操逼的模样从肃穆,变得狰狞。
下身用了力道,使劲戳刺肉穴,对方的身体,被推得往上一窜,田馨正得趣,被这么弄,着实吓一跳。
她眨了眨迷蒙大眼,彻底清醒过来。
为了以防万一,松开床单,改抓床沿。
挑眼皮的瞬间,便被男人略凶的模样吓着。
她惊慌的眨了眨眼,将踩在床沿的脚放下,这样好似能阻止身体的后移。
随即耷拉下眼皮,咬住嘴角,缩着肩膀,默默承受着,男人的进攻,室内响起沉重的闷响。
啪啪啪啪啪——
“啊嗬啊啊呃……”破碎的声音明显,没了以往节奏。
两只奶子就像大风大浪颠簸的小船。
飞快的晃动着,女孩终于受不住了,下面有点疼了。
“啊嗬嗬……不啊,嗬嗬……别,不要啊……”她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听而不闻,眼睛瞪得溜圆,就像发号施令的将军:“馨馨,看着我,看着我……”
想要她全部注意力。
女孩置之不理,视线落在墙面的一角,只觉得鸡巴又操进来,由于动作飞快,这一下还没过去,那一下便拍击上来。
已经分不清,两者界限。
只觉得小逼,一直被大鸡吧怼。
长时间的撞击,就算在厚实的皮肉,也会出现不适,更何况软嫩的私处。
田馨嘤咛一声,似乎受不住了,其实也没多疼,只是她本人对疼痛比较敏感,尤其方才还舒坦,如今对比鲜明。
讨厌老男人,如果弄的好,也没什么。
如今搞得她,身体不断上移,都要掉到床下,便不满的抗议。
“啊,呃轻点,啊嗬嗬,轻点啊啊……”她提高了音量。
余师长受不了她的忽视,大手伸过去,捏住女孩的下颚,略微抬起,便瞧见对方秀美的脸蛋,透着薄红。
蹙着眉心,不情不愿的望着他。
那模样透着无奈,透着苦恼,唯独没有爱恋。
男人心生不满,使劲盯着她的眼睛,瞳孔里反射出他的影像。
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样子,很是奇妙,就如同正在纠缠的性器。
只有热恋中的男女,才会长久的对视,再来就是吵架,或者讨论事情什么的。
这令田馨很是厌烦,男人那张脸,她看的够够的,长的正派,还带点军人英气,记得初次见面,觉得对方比父亲应该小不少。
起码十岁,后来了解到实情,也是感慨:男人要比女人耐老。
父亲若不是长久的应酬,不注意保养,或者健身,也不会变得中年油腻。
但女人要保鲜,却费劲,母亲花了无数的金钱,也就勉强徐年半老,而对方的老婆却已是没眼看。
想必扔在人堆里,回头率都没有。
也难怪对方会出来找女人,只不过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纵欲,着实令人吃不消。
田馨脑子里冒出有的没的,见其走神,余师长伸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掐,女孩露出吃痛的表情。
“你他妈想谁呢,小贱货,总给我惹麻烦。”
男人说着,便想要拉起女孩的双腿。
此刻田馨的腰又酸又麻,根本不想动弹。
腿使劲扑腾,嘴里嚷嚷着:“我不行了啊哈哈,不要!”
也许姿势不太对,总之就是腰酸背也跟着难受。
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观其面色,白了几分,也不像说谎。
余师长终于放慢抽送速度,也放弃了对方的双腿,没过一分钟,索性将性器抽出,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你起来,这床是不得劲。”
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单人床,使用频率高,病人谁会用它这么造?
田馨气喘吁吁,没有反应,双腿敞开,泥泞不堪。
大阴唇红肿,小阴唇亦是如此,撅起来竖立在穴口两侧,而其逼孔大开,随着女孩的呼吸,跟着收缩。
从碗底大小,慢慢变成啤酒瓶的形状。
余师长恋恋不舍,伸手捏住小阴唇,用力拉扯。
“你起不起来?”他以为女孩故意如此,有点生气。
田馨喘匀气息,手撑着床铺坐起来,脑袋嗡的一声。
她难受的眨了眨眼,很快恢复正常,试图下地,可腰却猛的一刺,当即痛呼出声。
男人见其也不像装的,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女孩不明所以,手扶着纤腰,脸上万分愁苦和疲累。
“你别动我,我休息一会!”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余师长思忖片刻,回身将旁边的单人床往这边拽,发出不小噪音。
田馨费劲巴力的抬高腿,放在床上,但见两张床合在一起,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男人拍了拍手,挑眉道:“这样就好了。”
雅琴坐车回到家中,看见屋里影影绰绰还有亮光,便知道母亲在等她。
拿出钱包,付钱的时候,被金额吓了一跳,五百块?她提高嗓门,嚷嚷着,你没搞错了吧?怎么这么多?
司机不耐烦的指着计价器。
粗声大气道:“大姐,明码标价啊,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我服务周到,将镇上所有宾馆都找了个遍,也很辛苦。”
女人有点难为情的低头。
捏着钱包,满脸赧然:想必,对方已经猜中了实情。
顿觉颜面无光,轻声商量:“你看,能不能少点?”
见其失魂落魄的模样,司机有几分同情,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嫌我多话,男人是那样的,你管不了,大半夜折腾啥,实在不行,就离婚。”
他一副很懂的样子。
女人脸色发青,急忙回嘴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机嗤笑一声:“你也说了,以前嘛,狗改不了吃屎,没吃的时候,还好,吃了,便要念念不忘,你也别太在意,这年头,就这么回事。”
当真世风日下,或者说时代在进步,男女越发的自我,要求平等和自由。
不光男人沾花惹草,很多女人也是出轨频频,人们的道德底线越发的低廉,受苦的是那些想不开的人。
雅琴被说的哑口无言。
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司机连忙闭嘴。
“收你450吧,不能再少。”其实这么跑下去,打表计价并不合适。
女人很少打车,不知道行规,可以包车的,两三个小时下来三百足够。
她也是花了冤枉钱,但事先没讲好,又能怪谁?
雅琴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抽出五张纸币递过去,司机爽快的找了零钱。
接过去,塞进钱包,忍不住瞧了两眼,似乎没有大额钞票了,幸好回来,否则都没钱付车费。
钻出出租车,对方扬长而去。
女人平时过日子,精打细算惯了,着实肉疼。
她越发的气恼和沮丧,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穿过院子,来到门前,用力拉开防盗门,带着一身寒意进来。
老太太的眼睛望后瞄,见没人跟着,脸色愈发的差了,轻声道:“你累了吧,外面冷着呢,给你倒杯热茶,拿上去,喝完好睡觉。”
就算有千言万语,也得等明天在谈。
雅琴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处,扶着脑袋,闷不吭声。
她心思纷乱,理不清头绪,但事实就在那摆着,想要拨开云雾,还是很难。
除非自己能每天跟踪,但她有本职工作要做,正值年底,请假也是困难,作为财务,手下就一个出纳。
平时账目都要她经手,对方手把不行,不顶用,若是出了差错也很麻烦。
实则,她还没彻底死心,没到需要孤注一掷,揭开谜底的那天,可茫茫然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样下去,恐怕那一天,近在咫尺。
新年临近,别人家都是欢天喜地,他们家呢?能不能过去这个年,还不一定。
PS:兴许二更,恶棍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