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焰的惊人之举,在所有人看来,纯粹就是万念俱灰之下的自我毁灭了。
以最高的四阶异能单挑七阶丧尸,疯狂的行为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伴随着雷电异能和速度异能的加持,沥泉枪化身电蛇,蹿了出去,在空中留下一道笔直的光线,风驰电掣的一晃而过,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郝老大却是轻描淡写地轻轻一抬手,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并,就这么将一支高速飞驰的长枪硬生生止住了去路,沥泉枪在他的指间激起一串火花,疯狂地嗡鸣着,却是难以再寸进半分。
“小家伙,看样子,本尊是小瞧了你!既然你还活力四射的,本尊就让三位天王,好好地跟你玩一玩!”
月冥焰没有吭声,而是神情突然无限留恋地看着西北方的某个地方,似乎哪里有什么让他极为重视的东西。
随着郝老大的话音落下,三只黑人丧尸就要冲着月冥焰扑过去的时候,那股可怕的刺痛,再次袭击而来。
郝老大扔了沥泉枪,捂着自己的脑袋,痛苦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它的脑海里扎了进去,紧接着意识里突然莫名出现了一句话:
恭喜!您已经成为异能者焱槿的尸宠!请对主人保持100%的忠诚,主人身死则你陪葬哦!
郝老大刚想对这个叫什么焱槿的人起一丝杀意,脑子里顿时像有无数根针在疯狂地扎着他的头,让他痛不欲生。
“恭喜宿主驭尸成功!尸宠:郝泰平;等级:七阶!”
成功了?成功啦?尼玛成功率只有1%的驭尸,居然两次就成功了?
哇哇哇哇!焱槿简直要开心地疯了!
“哈哈哈哈哈!”她那无比狂妄的笑声,顿时回荡在整个园区的上方,不过她知道,自己在驭尸的那个时候,月冥焰冲着郝老大投掷沥泉枪的动作,直接分散了郝老大地的注意力,让她在某种程度上是得意“偷袭”成功啊!
老公这根本就是传说中的神助攻啊!
老公,真是帅呆了哇!
月冥焰听见那熟悉无比的声音,终于放下心来,帅帅地一笑,然后整个人往后一倒,啥也不知道了。
“老大!”北斗星们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将月冥焰团团位置。
三只丧尸停在原地,眼神里透露着茫然,傻乎乎地看着站在园区产房盯上的郝老大,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郝老大,吩咐你的三位天王,杀光这里的四阶丧尸!否则,我让你先死!”焱槿冰冷的声音传来,娇小的声音踏着夜色出现,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面无表情地看着高处的郝泰平,“你想反抗,后果会很凶残!”
她可是听见了,这个该死的郝老大,竟然叫三只五阶的丧尸围攻月冥焰,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郝泰平刚想有所行动,就觉得整个身体一僵,然后发现自己的意识竟然开始缓缓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就发出了指令,要求三个黑人丧尸将所有的四阶丧尸全部干掉,而且还不准四阶丧尸逃命。
于是乎,让北斗星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这里的丧尸直接发生了一群窝里斗,三只黑人丧尸就像三台大型挖土机,直接将这里的四阶丧尸一个接一个得撕碎了。
更加令人发指的是,焱槿竟然还通过郝泰平发出指令,将这些四阶丧尸的晶核全部都搜集起来了。
仔细一数,尼玛将近五百颗四阶丧尸晶核,发财了!
“系统君,我目前驭尸几只啊?”
系统君:你的空间还可以放下三只外头那种黑人丧尸!怎么,你还想驭尸啊?
“嗯,三头丧尸都是五阶,还不错啊!先收了,免得将来等到他们成长起来,想要收就费劲儿了!我可不相信1%的成功率,每次都能让我遇上。这次是才了gou屎运了才能成功!”
而且焱槿非常清楚,若是自己失败,月冥焰跟北斗星都会凶多吉少,不,是必死无疑了。只要想起方才那让人惊悚的事情,焱槿的后背就是一阵冷汗。
她不喜欢这种依赖运气才能成功的事情。
“嫂子!”北斗星们激动之下,更是狂喜不已,看见焱槿穿过丧尸的尸体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只七阶丧尸,每个人都有点懵圈了。
这是怎么回事?
焱槿对着他们点了点头,“你们带着黑鬼丧尸到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丧尸!”
月冥焰静静地躺在地上,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异能之力已经彻底透支了。
这次,他是没有在颇泰的精神异能干扰下,单单依靠自己的速度异能和雷电异能,耗死了那只五阶丧尸,加上最后一下,为了给七阶丧尸造成具有威慑力的一击,更是将仅剩的异能之力全部都用上了。
因为,他的精神搜索异能发现焱槿两次出现在方圆五百米范围内,他害怕她会被丧尸发现,所以才决定貌似将七阶丧尸惹怒,就是为了给焱槿一个机会。
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媳妇儿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她一定是专门为了而来的。
事实证明,智商指数一向都很高的月大少,这次是赌对了。
焱槿从月冥焰的组队空间里弄出不少的翡翠,放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就看见他体内的玉璧竟然自己缓缓出来了,然后将翡翠里的灵气全部吸收后,重新回到月冥焰的体内。
五分钟后,月冥焰终于悠悠转醒,睁眼就看见焱槿带着泪光的双眸,脸上露出一抹疲惫的笑意,想要抬手,结果焱槿已经抢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没事了,你没事了!”
月冥焰轻轻合了合眼睑,带着淡淡的微笑闭目养神了。
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月冥焰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沉入了身体,然后就看见自己丹田处,竟然有一个发着光的圆形图案,图案的中央静静坐着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全身上上缠绕着数不清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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