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所处的地球北半球,如今正值夏末秋初,天气很是凉爽,所以他们平时出门什么的,都已经是换上了长袖和长裤,刚刚好,不冷也不会惹,而且也能保护四肢不被丧尸咬到。
相比起北半球凉爽适宜的天气,南极洲这边就不是“清冷”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南极洲的夜晚相当得长,在看过手表上的时间后,月冥焰知道,北半球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了,想到焱槿从昨天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和基地那边联系,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动地如何了。
不过,他相信自己媳妇儿的战斗力,也相信那几个兄弟们,基地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当时,他只顾着跟那个幽冥鬼母交手,完全不清楚整个基地的伤亡情况,不过看见焱槿过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
在她躺下休息前,他已经脱了她的衣裳,连同外衣都被他扔到了一边,看着上面的黑色污渍,不用多想,他都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惨烈。
前世的时候,月冥焰也是主持过几次尸潮防御战的,所以他非常清楚,这些尸潮的可怕之处。
一般情况下,数量庞大的丧尸,它们的攻击力都不会很高,但就是数量多得犹如洪水过境,视线所及,比比皆是,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更是对人心和毅力的考验。
很多时候,那些心境不够强大的异能者,都会被自己的绝望给吞噬了,最后死在了丧尸的嘴里,所以尸潮最让月冥焰讨厌的,还是丧尸的数量,无论怎么杀,就感觉杀不玩似的,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让人讨厌的。
月冥焰小心将自己画好的那些图纸都整理妥当,收入自己的空间,这才俯低身子,轻声唤着焱槿,“老婆,睡饱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的焱槿,跟只慵懒的小猫咪那般,只是感觉有人在说话,但是因为太过疲惫,加上之前知道自己在月冥焰的身边,所以她才完全放松下来,睡得太死了。
整个人都是紧紧贴着月冥焰,偶尔还用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侧轻轻蹭着,月冥焰那股压抑的邪火,嗖嗖嗖一下子全冒出来了。
大清早的,她就不知道,她这副慵懒乖巧的模样,真的很诱人吗?
月冥焰的额头开始不停地往外冒着黑线,分分钟如雨下了,也真是没谁了。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他现在可是一点就燃啊,媳妇儿,你就不能给你家男人一点生存空间吗?你这么诱人,又不知道能不能碰,你知道你多折磨人吗?
月冥焰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了,刚想下床到一边去冷静一下下,结果宝贝女人的两只手已经缠上来了,紧紧将他给抱住了,他就是想要走也走不了了。
然后,这个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煽风点火”的小妖精还用身体轻轻在他身边蹭着,被窝下的两条腿已经缠住了月冥焰的双腿,好像是一只树袋熊那般,缠住了月冥焰。
咦?这是时刻准备着翻身将他扑倒的节奏?
宝贝媳妇儿这是在做春|梦了?
这是有福利的先兆吗?
一瞬间,月冥焰的脑子里闪现过很多的念头。
这些念头一出来,他只觉得一股火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正开始疯狂地从腹部涌向身体的奇经八脉了,他就看见自己身体的某个不见,已经昂然屹立了。
好吧,他知道早上的时候,男人都会比较容易被点燃这种激情,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嘛,所以月冥焰就不打算压制自己的这种**,然后他就满怀期望带着一丝惊喜得等着焱槿的进一步行动,结果……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可恶的焱槿,在做完这些事情后,极度蒙头在他身边,呼呼大岁,然全就没有任何其他的进一步计划,就那么自顾自地流着口水,睡得昏天暗地了。
可怜的月冥焰,环顾四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一床绣着喜庆鸳鸯的被子里,撑起了一个帐篷里,在这冰天雪地里,别提是多么……那啥的画风了。
他感觉这画面真的太“**”了!
活了二十多年,月冥焰第一发现,自己又一次创下了几个吉尼斯记录:第一个在南极洲撑起帐篷的男人!第一个撑起了帐篷之后半天下不去的男人!第一个下不去还得憋着的男人!
月冥焰觉得自己好可怜,大清早就被自己的媳妇儿给忽悠了,而且还是这么惨的忽悠,浑身燥热,加上得不到疏解的老二还在抗议中,媳妇儿身上的大姨妈是不是已经又是敌情不明,在这样的一番“内外交困”的情境之中,他开始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了。
此时此刻,他第一感觉到,自己以前彪悍的人生都喂了狗了,在未来的人生里,他的生命词典里还会出现一个词语叫:苦逼!
不但苦逼,还是一个大写的苦逼啊!
他太清楚自己的情况了,典型的“长大容易恢复难”啊,哪次跟媳妇儿不是持久战来着。
从未有过这种情况的月冥焰,已经完全无法自控地彻底陷入了一场天人交战之中:是用手还是就这么熬着?
如果用手的话,是左手还是右手?其实这好像完全没有区别!
熬着的话,时间会是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说好的禁欲系美男呢?
怎么遇到了自己的媳妇儿,就成这样了?月冥焰知道自己的定力很差,却是不知道,不是差不差的问题,他终于发现,自己遇到了焱槿,定力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好吗!
疯了,简直是要疯了!
自己明明对别的女人完全不感冒,为什么面对自己的老婆,她那么轻轻一点点地撩拨,完全不呆任何附加属性,他就受不了了?
“月冥焰啊,你简直没救了!”他很是沮丧地看着自己腹部下方的那个帐篷,哎,自己这是怎么办才好?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弓虽女干”,果然是“无高|潮,不人生啊!”
他真是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