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晋渊办公的地方,晋渊正在屋内看着他们的名单,突然有些小急,便拿了个夜壶拉起来。
窗外的叶箫三人看了惊呆了,叶箫怒极:“方才仁,你这办法行不行啊?”
于暖担忧道:“万一被人发现,我们肯定死定了,他可是枫奕最德高望重的将军啊。”虽然退役,但声望犹在。
方才仁道:“我们打得过岑临吗?叶兄,你想想叶家主看到你被打个半死会是什么表情,你的地位怕是也不保了。”叶箫听闻果然不再言语。
于暖道:“我带了点泻药,兴许能用得上。”
“你带泻药干嘛?”
“比武时候可以一用,就不用比了。”
叶箫、方才仁:.......
方才仁道:“我们可以这样做,我们就说因为吃坏食物,没力气比武,那岂不是很好吗?”
于暖马上赞同。
叶箫怒斥:“你以为这种事在我们枫奕没有干过吗?”
于暖道:“我们西原的人都干过。”
叶箫道:“但这里很严谨,对于这种事他们是要检查的。”
方才仁想想情景,有点想吐。
于暖道:“那我们怎么办?”
叶箫想了想:“方才仁你叫他出来说要事。于暖你把风,我进去放泻药。”
三人立时行动。
果然不出所料,晋渊吃了带有泻药的白米粥,立时跑到茅厕去,可刚刚到门口时,却被一棒打晕,头还被蒙了袋,此时无声地倒下了。
这里人少,有少人往来,是不可能被发现的,三人同时露出了猥琐笑。
而于暖欲把留下的泻药毁尸灭迹,叶箫看此,双眼充血,狠狠道:“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做得更绝些!”
而远处等待着晋渊的人却是个个焦头烂额。
本来要看好戏的洛轻舞都无法受得了,狠狠骂了叶箫几句,直接走人了。
“好热。”慕烟无声地开口,不顾什么女子礼仪了,也学着南芷在大树下乘凉。
“晋先生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又忘记了?”南芷问道。
楚陌水道:“刚才去叫过了,发现人不在。”
云渃汐道:“怕是真忘记了。”
四个少女同时唉声叹息。
对面的少年们也不好过,早已汗水满面的叶骤已经派了好几个小厮去找,结果都是无人。这一旁的人甚至兴高采烈:“是不是不用比武了。”
只有岑临担忧到一点,对晋渊的另一个徒弟王斛说道:“王琰先生,我怕晋渊先生遇到什么危险了,估计有人要害他,以他现在生活情况来看,就算健忘很大,也不可能在学将阁或者晋府无人。”
王斛也是极为担忧,“我也觉得,看来要满城搜索了。”
“不!一个时辰前我还看到他,他还说下午要比武之赛呢。”岑临一脸认真:“所以他一直都在学将府中,不管有没有人把他带出去,我觉得还是在学将阁中搜索为好。”
王斛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暗捕神院来的?哪个老师教的?”
岑临很奇怪,道:“岳亦泷。”
王斛深吸一口气,立刻跟叶骤讲赶紧派人将整个学将府找了一遍。
叶箫听说此事,脸色极为煞白,方才仁安慰道:“放心,反正也没有人看到。”
没有经过多大的时间搜索,晋渊就被找到了。
他是在一道无人会去的角落中,找到的时候他被黑袋套拢,双腿间湿漉漉的,本来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大将军啊,真是让人看了都不由惋惜。
所幸性命无碍。
国君听到此事,大怒,定让人查清此事。
有御医反应晋渊喝的白米粥有加入泻药,而导致他很容易被人俘虏,纵然武功再高,但一把老骨头了怎么会是对手。
可惜,这实在是查不清什么头绪啊。
直到晋渊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方才仁找过他。
方才仁知道后,怎么也想不到很健忘的晋渊会想到这茬,于是装作不知道,根本没有此事,认为晋渊胡说。
但无可奈何,还是被放入大牢,过后听候。不过鉴于别国之人,还是从轻对待。
过后叶箫趁岑临在学将阁学习时,他们把泻药放入房内,又引审查的人搜索宿寝,果不其然,岑临抓入大牢了。
这才证据确凿,看岑临怎么办!叶箫呵呵一笑。
放入大牢的岑临则没有任何慌忙,反而很平淡的抢过方才仁的食物吃。
方才仁气急:“凶手都找到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还能怎么样,我们是嫌疑人之一了,恐怕还有什么更多的嫌疑人进来。”岑临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吃起鸡腿。
方才仁道:“可我又不是凶手。”
“是吗?正式比武这个时间段之前我可没有看到你们三个哦。”
方才仁没了底气,其实自己是害怕的,自小在温室里长大,什么风浪都没见过。实话还是说了:“我们只是不想比武而已,突然脑子一热。”
岑临鄙夷:“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排上公子榜的。”
方才仁叹了一声:“我们又没见过笙倾楼楼主,这种事自然作弊为好了,我那些写的诗写的文章几乎都是别人代笔的,总比默默无籍好吧。”
岑临偷偷笑:“难怪君先生说你们牛头不对马尾的,活脱脱像个二愣头。”
“我们那些才智比起洛曲悠和顾云轻他们自然是比不过了,谁不想成为一名受人喜欢的英雄啊。”方才仁突然内疚起来,对于晋渊,他没有做到尊师尊长,对于叶箫和于暖,他更是交错了人,才做了这个傻事。
岑临在脑后双手交叉,靠着墙思索起来,道:“如果你想做一个英雄,现在就可以了。”
学将阁中,楚陌水等人听说了岑临被抓入大牢之事,其他人的反应似乎意料之中,也没大惊奇,唯楚陌水和南芷不信,欲要找出证据。
刚好,在路上碰到了之前与南芷有过节的大娘。
大娘神色极为神秘,道:“两位小姐,我可跟你们说一件事。”
楚陌水没兴趣,“什么事?”
“那个,”大娘的食指和大拇指相互交搓,看眼神定是想要图个钱财,南芷道:“你怎么贪图钱财呢?”大娘面露苦涩:“不都是赚钱养家吗。”南芷叹了一声,这学将府什么样的人都有啊,可是她和楚陌水都没带钱。
“是关于陷害晋老将军的凶手哦”。
楚陌水突然两眼发光,拿下一根值万金的簪子给她,道:“可不要忽悠我们。”
大娘忙说不会,接过簪子,心里喜滋滋的,甚至把玩起来,被南芷喝了一声才正经说道:“我之前在上茅厕,没想到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这才慌了,要知道我一个下人敢如此那还得了,结果脚步声没了,倒换成棒打声,我偷偷一看发现三个男子正打着人,我当时还没想是晋老将军呢,没想到世事难料啊。‘’
南芷听得目瞪口呆,“给先生拉屎的地方你也敢去。”
大娘倒不好意思了:“反正人很少,方便上上嘛。”
楚陌水马上切入主题:“那三个男子是谁?”
大娘面露得意之色:“那三个男子我倒知道,一个是叶氏的儿子,一个据说是在西原第一富豪的于什么什么的,还有一个就是抓进去的方才仁了。”
楚陌水和南芷对视,终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