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狞笑着,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滑过,带给她阵阵颤栗。
“唔……不要……”她晃着头,紧咬朱唇,与身体里一波高似一波的燥动抗衡着。
“陈婉儿,你的定力很强,这么多酒加了这么多药你还能保持清醒,我真是低估你了。”他奸笑着。
“你……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仅存的理智让婉儿愤恨的意识到残酷的事实,她咬着唇挤出这句质问。
“哈哈,陈婉儿,你明白的有些晚吧,哈哈。”
婉儿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贝齿紧咬的双唇渗出丝丝血迹。
犹如火上浇油,终于将仅存的理智烧成了灰烬,声声撩人的呻yin终于冲破了婉儿紧咬的双唇。
恶魔般的男人拿起手果刀,割裂了她的制服裙、体形裤……
一巨诱人的粉嫩躯体完全呈现在空气中。
欲火已经烧遍全身,婉儿睁开血红的双眸,哀求的看着罗鹤鸣,精致的小脸因渴望染上一丝红潮,微启的双唇微微颤抖,一声紧似一声的呻yin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唔……求你……唔……我要……”被固定的四肢让急切想得到燥热的躯体难耐异常,她奋力的扭动着身体。
“啊,陈婉儿,你这个妖精,狐狸精,你这个魔鬼。”他胡言乱语的骂着,忘了自己的初衷,激动的解开婉儿脚上的shou铐,猛地扑了上去。
“天啊,我行了,哈哈,我又是男人了。”他在心底疯狂的呐喊着,一行清泪涌出了眼眶。
带着内心的激动和兴奋,罗鹤鸣小心翼翼的运动着,他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自己的欲望之火在燃烧,而且经久不息,绵绵不绝。
当他撤离婉儿的身体时,婉儿的药力正浓。他犹豫了一下,拿出电话。
“阿雨,有没有解药?”他急切的问。
“什么?”阿雨一时没理解他话的意思。
“阿雨,我行了,我能做了,我又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不能让她死了,阿雨,快帮我找解药。”他一口气的喊出来。
“啊?真的?感谢上帝。我的少爷,解药就是你啊,你行了就上啊,还要什么解药啊?”
“我不敢过度呀,这么多年没用怕用坏了,哈哈。”
“你这家伙,看把你乐的,你悠着点,别太性急了,哈哈。”电话那端也传出惊喜的笑声。
虽然努力克制着,但不断被勾引起来的欲望使忍无可忍的罗鹤鸣一次又一次扑在婉儿身上。
当天边出现一抹晨光时,白玉般柔嫩的娇躯早已被汗水浸透,筋疲力尽的婉儿终于平静下来,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也已经筋疲力尽的罗鹤鸣看着熟睡的婉儿,冷厉的牵动着嘴角:“陈婉儿,既然你治好我的病,那我就饶了你的命,但是这些年你送给我的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以后别再想摆脱我。”
他拖着疲惫的脚步走了出去。一个小时后,他又返了回来,将一套女式运动装放到还在沉睡中的婉儿身边,熟睡中的婉儿睡得并不安稳,她紧皱着双眉,身体时不时的抖动一下,罗鹤鸣的心底竟然涌起一股悸动,他伸出手轻轻的抹平婉儿紧锁的眉头,将拿来的衣服盖在她裸露的娇躯上,看着婉儿渐渐平复下来,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婉儿睁开发涩的双眼,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屋子里还是一片昏暗,她呆呆的凝视着屋顶,昨晚屈辱的场面一一在她眼前闪过,苦涩的泪水渗透了苍白的小脸。
婉儿翻身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和下体的火辣让她不断地吸着凉气,满床的凌乱和散落在地上破碎的衣服,使她刚刚收住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罗鹤鸣,你这混蛋,我会杀了你的,呜呜……”婉儿咬牙切齿的骂着,狠狠的擦着不断涌出的眼泪,伸手捡起自己的衣裤,发现根本不能遮体,无奈她套上了盖在身上的那套运动装,将自己那套破碎的衣服卷成一团,做贼似的打开房门,看看外面没有人,忍着身体的痛楚,快步跑上电梯,因为上午夜总会还没开业,所以婉儿也没碰到什么人,她冲出了夜总会的大门,跑到大街上。
刺眼的阳光让婉儿一阵眩晕,她稳了稳身形,将手里的破衣服塞进路边的垃圾箱,招了一辆计乘车,逃离了此地。
就在她离开10分钟左右,罗鹤鸣和杜雨出现在包房里。看着满床的污秽和婉儿留下的那抹暗红,杜雨摇了摇头,无语的看了看罗鹤鸣。
罗鹤鸣也怔住了,一个放荡的女人怎么会落红?他疑惑的看了看杜雨,面无表情的向外走去。
“录像你打算怎么处理。”杜雨跟出来问。
“我自有用处,你不用管了。”罗鹤鸣冲他摆了摆手,进了电梯。
虚弱的婉儿回到自己在和平小区租的住宅,跌跌撞撞冲进浴室。当她赤身站在淋浴喷头下,任滚烫的清水冲洗去满身的淫秽气息时,婉儿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凄厉揪心。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声音变得嘶哑,双目变得红肿,婉儿才停止了哭声。她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眼底全是深深的恨意。
精疲力竭的婉儿将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紧紧拥住自己,止不住的泪水不断的溢出,很快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早上,罗鹤鸣来到办公室,没有看见婉儿的身影,心里涌起莫名的空虚。
“王淑清,来一下。”他对着对讲电话说。
“罗总。”沉静的王淑清和以往一样稳步走了进来。
“陈婉儿怎么没来?”
“不清楚,昨天就没来,也没来电话。”
罗鹤鸣皱起了眉头,冷声说:“把她的电话和住址给我。”
“是。”王淑清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她把婉儿的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放在了罗鹤鸣的桌子上。
“罗总,还有事吗?”
“没事了,出去吧。”
他果断的拨通了婉儿的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重拨,还是没人接,再重拨,还是没人接。罗鹤鸣忽然变得烦燥起来。
他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办公室。
王淑清怔怔的看着他清逸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
罗鹤鸣来到婉儿家门前,按响了门铃,没人应门。
“咚咚咚……”罗鹤鸣砸起了门。
“陈婉儿,陈婉儿!”
还是没人。罗鹤鸣迟疑的下了楼,驱车回到公司。坐在办公室里,他没理由的心慌起来。一个多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与婉儿抗衡,习惯了看婉儿那柳眉倒竖的娇俏模样。他烦躁的拿起文件,看到的是婉儿用一幽怨的黑眸注视着他,打开电脑,出现的是婉儿流满泪水的脸。
他郁闷的走出办公室,走到王淑清面清:“那个和陈婉儿要好的女人叫什么?哪个部门的?”
“啊?哦,孟珍妮,广告部的。”王淑清一愣,却很快速的回答。
罗鹤鸣来到广告部。广告部的经理周贵仁忙迎了过来。
“罗总。”
“我找孟珍妮。”罗鹤鸣冷冷的说。
周贵仁忙将他引到珍妮办公的格子间,讨好的说:“珍妮,罗总找你。”
“啊?罗总。”珍妮慌忙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罗鹤鸣,不知道总经理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你能找到陈婉儿吗?”罗鹤鸣有些急切的问。
“啊?”珍妮一头雾水。
“你马上联系她。”
“哦,哦。”珍妮拿起了电话。
半晌,她放下了电话:“没人接,出什么事了吗?”看总经理这么急着找婉儿,珍妮担起心来。
“你知道她能在什么地方?”
“我去她家看看吧。”珍妮明显感到罗鹤鸣的急切,想了想说。
“我和你一起去。”罗鹤鸣率先往外走去。珍妮愕然,到底出什么事了?
珍妮和罗鹤鸣按响了门铃,还是没人应。
“我刚才来过子,没人。”
“啊?”珍妮更奇怪了,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还到哪能找到她?”罗鹤鸣又问。
珍妮迟疑了一下,拿出自己的钥匙链,找出婉儿放在她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见门开了,罗鹤鸣率先冲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客厅的地上扔着那套他昨天买给婉儿的运动服。他转身推开了卧室的门,看见了蜷缩在床上的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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