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没办法的笑，好像被别人窥探到了他遮掩了无数遍的伤口。

    “我，我还是去客厅睡吧。”南风试探的建议着：“你，你也早点睡。”南风看凌霄没反应试着推了推凌霄。

    他却一把抓过她，把她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哪也不能去，哪都不能去。”那低沉的声音就像一根根的刺插进了她的身体，好痛好痛呀，就好像插进了骨头里。

    她本能的抬头看他，他的嘴唇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鹰恶狠狠的叼住了她的唇，手掌紧紧地把她的身体固定到自己的身上。

    南风总是在想，他和她肯定有仇，会不会像电视上说的那样他们的父辈有仇，所以他要父债子偿。还是她的什么亲戚得罪了他，或者之前有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抛弃了他。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滑到她的下巴，脖颈。南风拼命地仰起头，本能的想去呼吸。她突然没办法的笑了，想着这一切到底都是些什么呀。

    凌霄突然抬头，盯着那张笑了的脸，阴冷的目光像是要在她的脸上挖个洞。

    “你笑什么？”空气都在他的语气里凝结了。

    “我笑，我们做的事怎么都那么可笑，就像弱智的小孩子。”南风轻轻地抿了抿嘴，眼里的光散涣着。

    “那，”他轻轻地靠近她，“这件事，可不可笑。”他用力的撕开她的衣服。

    他一如既往的粗暴，好像是一只饿了三天的狼，恨不得一口就把爪子下的这只小羊整个吞了。

    他用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折磨她，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卸下来。

    痛！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在他扳到他肩上的那一瞬间断掉了，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暂停了，他却雪上加霜的箍起她的下巴，舌头仿佛变成了刀片，把她口腔里的皮肤全都划破了。

    其实存在于他们之间的并不是正常的情.欲，而是纠缠在他心里的某种他不懂的伤痛和无尽的空虚。有些东西似乎藏得太深太久了，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去表达。不是不会，只是时间长了，忘记了方法。

    －－

    天不知不觉就亮了，南风微微地移了移身体，看着窗外的晨曦。身体就像是散架了，手脚不听使唤了，全身酸痛，有的地方火辣辣的，像是沾到了硫酸。

    他站在床边，看着尝试移动身子的南风。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没有怀孕。”他问她，平静缓慢的语气。似乎，他不是在问为什么，而是在等她为这件事解释说明。

    “我怎么知道。”南风的声音更小，就像一个失职的老师，看到家长在询问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衣服上有泥，她就开始不知所措。

    她努力了很久，才从床上坐起来，靠好了，拼命地喘着气。仿佛一夜之间，她连害怕的念想都断掉了。

    “你怎么不知道。”又是很平静的语气。南风猛然觉得这个家长真有点无理取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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