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惊恐涌上心头,水色纯属条件反射般的挥拳击向正对他动手动脚的全三。
男人没有多余的时间和水色在这耗着,这一次他当机立断的出手,一记手刀,水色直接晕死过去,接着,全三麻利的拽下水色身上染着血的衣裤,将其扔进浴缸中,门外也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黑木的动作很快,门外的走廊里已经有穿着保洁服的员工在工作了,而与黑木一同进屋的却是一位美女。
门关上之后,美女立即从她的挎包里掏出专业的器具箱,开始一个一个的组装起来,通常来说,人在死后七八个小时之后全身的血液凝固如同鸭血,这个时候在肢解不会滴任何一滴血。
可这太漫长了,她们有专业的药剂,给尸体打上一针后能加速尸体体内的血液凝固,然后可以在大卸八块的基础上像切火腿片一样的把尸肉切片打包。
接下来的一切由黑木全权处理,尸体是在另外的盥洗室的浴缸里进行肢解的,那里才是第一现场。
推开卧室内盥洗室的磨砂门全三走了进去,浴室的灯光明亮,晃得整个空间亮如白昼,他站在浴缸前垂首,居高临下地目视着池水中昏迷的水色。
男人的头发一半浸在温水中,一半撇到了池壁上,还有的打了柳的贴在脸颊一侧,他外侧着头倒在那,他高挺的鼻梁遮住了头顶打斜射下来的光束,形成一道暗影落在他里侧的那半面脸上。
十分清雅的一张脸,清疏的睫毛,细腻的肌肤,浅淡的唇色,干净的下巴,圆润的耳唇……
下巴连接着脖颈甩出一道圆滑的弧线,令其喉结清晰可见,耸出一块卡在那白净的颈子间,不粗犷也不精致,就是一种恰到好处。
一条手臂落在池水下,一条手臂滑过自己的前胸与水下那条手臂交叠在一起,这便令他胸前的景色欲遮欲露,只在水平面上微微探出一个粉嫩嫩的乳尖,啧啧啧,真是撩人。
沿着两胸的线条眼神下滑,池水淹没在男人肚脐儿的上方,要那黑洞洞的一个肉窝在水下渐隐渐现,然后是交错在一起的两条白腿,纷杂的毛发顽强不屈地从腿缝间支楞出来,下面遮掩着一套垂软的器官。
昨儿光顾着埋头苦干,全三没来得及仔细欣赏这具身体,这会儿毫无意识的水色躺在那不可反抗,随他怎么看,管够的看。
男人蹲下身去,伸手直奔水色双腿间的那套器官,那日他坐在他的对面认真敲打着键盘的时候,全三就心猿意马的在脑子里意淫脑补水色的家伙,今儿他当然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时机。
去摸,去看,去感触,他的东西到底是长、是粗、还是细,闭着眼,全三先是整个攥在手心儿里,用拇指和食指轻缓地揉搓,慢慢的感觉着那里的变化,这种感觉很棒,男人的下面有时候就像是一个活物,你揉搓它,它便会呼应着你的开始变化,然后会令你满足。
整齐的指甲盖刮搔在那最脆弱的部位,全三默默地在心里查着、数着,横着的有几道褶,竖着的有几道,弯曲的筋有几条,软着时的长度与粗度,勃起后的硬度与长度。
被圈在手心里从虎口出冒出来的头儿滑溜溜的,用指腹压上去立即就能感受出那地儿的软滑,那是男人最脆弱亦是最敏感的顶端,一切的快乐与欲望都将从那处喷发而出………
慢慢地曲拢五指,把五个指尖按在水色腿下最隐秘的部位,将那两颗沉甸甸的肉蛋收入掌心,而后轻缓地前后左右的揉搓起来,感受着它们渐渐的微变,有一种想狠狠攥紧拳头的变态欲望,虐爆男人续满精华的两颗球。
兀地,全三猛然睁开了他那双凶残的鹰眸,随机左右扳开水色的大腿露出在他掌心里的那套器官,漂亮……
男人的眼比老鹰的眼睛都犀利,一道疤突兀地闯入他贪婪的眼底,本能的伸手去碰触水下那道已经淡成一道白线的细疤,横切的刀口,肉线缝合?
全三会懂这些东西完全是因为他大哥家的那个极品小医生,那家伙是搞整容的,没事就在他们眼前像个花蝴蝶似的乱晃,指着谁谁谁的鼻子眼的说需要动刀,这个那个的一顿嗡嗡。
什么刀口有横切竖切的,什么缝合的有肉线(可以自动吸收张合的那种),还有便宜的愈合后需要拆线的普通丝线,经常性的耳濡目染,使得全三把廖响云那套说辞都能在心里倒背如流了。
像滕子封伴侣仁莫湾那种体内蕴藏孕育器官的男性还是少有的,所以全三根本没往那处想,瞧见水色腹下有些偏斜的横切刀疤时,男人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看走眼了,想不到表面看着温柔清雅的水色竟然急了也会咬人,如若不然,他肚子上的刀口哪来的?
今儿是出了这个岔子,要不然,那把刀就是水色待在身上准备捅死他的凶器,这只刚烈的小野猫。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被强暴了只会哭,而男人被侵犯了就想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欲望的触角缩了回去,蠢蠢欲动的内心平息下来,全三抓起一旁挂着的干净浴巾捞出池水中的水色就给他裹了上,然后把人抗在肩头直奔卧室的双人床,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搂着男人在分尸现场隔壁的卧房里放松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