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曼妮在外边,他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免得被曼妮发觉。
他倒不是怕曼妮知晓他和男人之间的事情,反正他迟早都会和曼妮摊牌,早点让曼妮知道,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他怕的,是男人会觉得尴尬,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让曼妮知晓。
“伯父,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呀?”
曼妮像是又往前走了几步,透过门上镶嵌着的磨花玻璃,曼妮的影像,越来越近。
“没……没事啊,唔……”
男人尽力保持沉稳的声音,却被秦翔恶意的一顶,破碎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你怎么没事么?”曼妮不放心的继续询问着,言语间,有着浓浓的关切。
“真……真的。”
男人发觉,只要他一开口,秦翔那埋在他体内的昂扬,就会开始抽动。待快要退出来时,又再次全根没入,顶入他体内最深处。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秦翔进入之前,没有做过丝毫的扩张,秦翔的硬闯,以及之后的律动,对他来讲,毫无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摩擦时带来的疼痛。
那一下下的抽动,更像是鞭子的抽打,一鞭一鞭的落在他的心口。
痛,很痛。
但是此刻曼妮就在门口,他断然不能让曼妮发觉秦翔居然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可曼妮却又一直在问他,他又没办法不回答。
他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已的声音不颤抖,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只是……就连听到他自己耳里,都觉得那声音怪怪的。只希望,曼妮不会起疑,不会往别的方面去想。
“真的没事么?可我怎么听着怪怪的?”显然,曼妮并没有因为男人这几句话而打消想要探个究竟的念头,“伯父,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别不好意思。”
这样的事情,他能说么?男人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曼妮,他没事,只是不小心滑倒了而已。”
就在男人为难的时候,秦翔替他解了围。秦翔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就像是男人刚才真的有摔倒一样,他不过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爸,我可是替你解了围喔,待会儿你可要好好的报答我。”
解释完,秦翔又将唇凑到男人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男人的臀,又缩紧了几分,让秦翔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声。
真爽。
要不是顾忌到曼妮还没有离开,他真想就这样压在男人身上,狠狠的蹂躏他。看到男人那副紧张到不敢乱出声的样子,他就觉得很有趣。
难怪很多人都喜欢玩偷情,原本看到身下的人紧张的模样,比单纯的性事,要好玩得多。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曼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就在男人以为她会就此离开的时候,曼妮再一次的开了口,“秦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会儿了,好热,我想先洗澡,待会儿再说吧。”
察觉到男人的紧张,秦翔笑着捏了捏他的臀瓣,简单的和曼妮交代了几句之后,就下起了逐客令。
开玩笑,他现在还埋在男人的体内,好不容易才吃到这个男人,哪有不尽兴的道理。
曼妮在外面刺激是刺激,但也会让他放不开手脚,还是将曼妮给打发走,吃掉这份到嘴的美味再说。
“那好吧,你先洗,我去喂狗狗。”
听着曼妮离去的脚步声,男人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只是还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那插在他体内的物体,就开始了大肆的抽动。
“秦翔,出……”
‘去’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的唇,就被秦翔用手给捂住。
“嘘,安静点。”秦翔一个挺身,进入了男人的最深处,“曼妮还在外边,你不想被她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吧?要是被她知道了,你猜,她会怎样看你?你不是很喜欢她么?要是不想她知道,就乖一点,别弄出声音出来。不然,我看不保证她能够听到。”
“你……无耻。”
居然……居然拿曼妮来威胁他!无耻!
曼妮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却将曼妮搬出来威胁他。难道他一点都不在意,曼妮知道他现在做的事情么?
“我不仅无耻,我还下流。”秦翔在男人的肩头啃了几口,继续说道:“瞧,我现在不就在对你做着最下流的事情么?你将我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
“秦翔……你放开我好不好?”
“好啊,等我做完了,就放开你。”
秦翔将手搭上男人的肩,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腰身,摆动着臀部朝男人的体内挺进。
“不过,也只是这次放了你,下次,你别想我会放手。嘘,别激动啊,你别忘了,曼妮还在外边,虽然这屋子的隔音放果不错,但难免还是会传点声音出去。你配合一点,我们早点做完,再早点出去好不好?
爸,再和你说一遍,免得你忘记了。我认定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更改,既然看上了你,你也别指望我会放手。无论是用偷的、抢的、还是拐的,我都会将你绑在身边。
你能够爱上我最好,要是你没办法接受我当你的爱人,那你就把我当成你儿子好了,上你儿子的床,你就会觉得开心么?做人,别太死心眼,你情我愿,不就是最好的结局么?”
满腔的怒意让男人的音量提高了不少,但又想起秦翔的威胁,男人又硬生生的降低了音量,恼怒地说道:“你……要做就做,说这么多干嘛?”
“我就说嘛,我做得你很舒服对不对?呵呵,既然是你想要,那我就给你。你想要快点是么?那我就快点。爸,你看我多乖。”
扣紧男人的身子,秦翔凑过头咬住男人肩头之前被他咬出血来的那一道印迹,一边用牙齿厮磨着,一边打桩似的将下身那火热的部位,往男人的体内送去。
口中,弥漫着血液的腥甜。秦翔缓缓的眯起了眼,眼中,有着些许的恍惚。
那是他的血,他们身上流倘着的,是一样的血。
他突然很讨厌这相同的血液,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将全身的血都替换掉,那样,他的身上,流倘着的,就不再是那个男人的血。
他要感情,那个男人不给他。就连应该是愉悦的性事,却也一再的是在他的逼迫之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