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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电梯
    在澳洲

    南天寺一撇留学生之间流传的鬼故事,总有那么几个和国内的颇为相似的。比如唐人街有一家破烂不堪的ktv。以前遭过火灾,后来重

    kasamia公寓的暮光新装修后,几个留学生去唱歌,拍快照的时候照片上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比如某个小排房,以前住过一个中国的女留学生,因为感情问题,就自杀了。那间排房到现在都一直闹鬼晚上有哭声。可是我总是遇不到这些大众的灵异桥段。下面要讲的,是和我亲爱的玻璃心老公一起遭遇的故事。在这里我真心要同情一下他,他其实真的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在澳洲很好的照顾了我的生活起居,但是对于这方面,永远都是一个禁区。如果没有遇见我,他也仅仅出于害怕却没有证据证明事实存在的阶段。而现在,一次次和我经历过后,他的玻璃心也在这方面越来越脆弱。我是排斥大于恐惧。他是恐惧大于一切。小鬼的事件让他明白了mini的本事其实可以驾临于他媳妇之上。所以对mini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是极其惶恐的。mini也非常喜欢用阴森的语气逗他。mini在印尼的时候,是个有佣人伺候,出门有人开车有人提包的大小姐。。有一次晚上出去上课,司机送她,她看见路边有一个老妇人对着墙不停地点头。回程的时候也看见那个老妇人还在那里点头。她下车过去看。走到跟前发现那个妇人是没有下半截脸的。就是眼睛以下都血肉模糊了。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很佩服她。勇于探索的精神。换做是我。看到这种情况就感觉不对,能躲多远躲多远。也许阴阳眼就是有我们两种极端。我是为了保护自己。她是为了发现。因为对mini同学的恐惧导致我们女同胞们的聚餐,eric是能不参加绝不出席。有一天他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参加了我们闺蜜的常规聚餐,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再次表达了对mini的不满和愤慨。认为和她在一起就不要说这些有关于灵异方面的事情,不是有句老话嘛?说什么招什么。偏偏就被他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回家过了天桥,在经常路过的一个街角咖啡屋转弯一瞬间。那种感觉又来了。什么样的感觉我该怎么形容就是突然间我很不想听见eric和我说任何话。我只是想赶紧回家。对。我经常觉得我的这种能力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所以每当我感觉不适的时候我本能就是逃离。我对eric说,别说了,回家。他很奇怪我的反应问我怎么了。我异常烦躁的说你能不能不说了,赶紧回家。这次轮到他像个委屈小媳妇追究我为什么突然情绪反常,可是他越问,我就越烦躁。因为我明显感觉到。有什么跟上来了。这样的被追问一直持续到我们走进公寓。按电梯门的一瞬间我身手矫健的跃进了电梯,等他进来就赶紧按了关门键。这小子不依不饶的又问你到底怎么了!我一下子怒了。你能别问了不,再问要是有东西跟进来了我可不管!乌鸦嘴啊,传说中的乌鸦嘴啊。我总觉得我这个功能去诅咒一下我讨厌的球队是不是会有效果。事实是话音刚落。电梯轰的一声。停了。电梯里的灯一下黑掉了。突发状况的发生让我身边的强壮男士惊吓的不知所措,我却清醒的知道,不是要命的事情。电梯只是停了不是掉下去了。而且灯也转入了应急灯光。整个电梯里死一样沉寂。eric一下子慌了。掏出电话,还好,有信号。立马打给了我们一起合租房子的roommate睿哥。为什么要叫睿哥,因为实在不好意思。他的英文名字也是eric。。。我总不能叫他eric2号。吐个蹧准备出国的亲们可以给自己准备一个别那么大众化的英文名字,这跟一个班上有三个叫李燕的一样崩溃。我在澳洲光eric认识了就一堆。睿哥告诉我们,他们在家。停电了。你们在哪。eric用近似哭腔的声音说道: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都怪豆丁招了不好的东西(再打岔。eric和睿哥还有睿哥老婆liv姐对我的称呼是豆丁。。。因为我是娃娃脸的缘故.豆丁这个称呼来历横空出世,各位看官莫嗤笑)好吧这货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推卸责任。他要紧闭嘴巴说不定我们就顺利上楼了。睿哥和liv姐过来确认了一下我们是卡在四楼和五楼中间了。我叫他闭嘴再不要提刚才的事情,他被这情景也吓的闭紧了嘴巴。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知道ultimocasamia公寓的亲。因为我在哪里住了2年多是没有遇到过停电这种怪事的。更不知道有没有亲遭遇了那天的停电。虽然时间很短,如果我说可能和我有关你们会恨我么?终于在慌乱之后。我们看到了电梯一旁的紧急电话电话是eric拨通的。我贴着耳朵凑上去听。拨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女鬼佬声音:hello。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条件反射似的上去按掉了电话。eric显然很不解也有点恼火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自己也呆在那里没说话。说实话,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我根本不清楚,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电话不能说下去了。就按掉了电话。eric很不高兴的继续播这电话。这次电话没有通也没有人接。奇怪的是。电梯里突然那种压抑感让人觉得快要窒息。而这种感觉不止是我,eric明显也感觉到。明明封闭的空间时间很短,不会那么短时间就会出现缺氧状况,而且电梯上端是通风的。那种黑暗压抑的感觉,我至今想起来还是头皮发麻。睿哥和liv姐很神奇的出现了在4楼,我们的电梯有一小半位于4楼。他俩很智慧的找了一根木棍,合力撬开了一个缝隙,说是给我们呼吸。这时候,不懈努力的eric终于又拨通了电话。一个懒散的鬼佬操着一口不张嘴的澳洲口音说hello。我们心急火燎的报告了我们的情况和位置。显然他也很惊讶这处公寓会发生停电。(至于为什么澳洲不会经常停电,我也不懂)。他终于很专业的安抚了我们二人的情绪。并告诉我们会在半小时内有人过来解救我们,处理这个情况。eric明显感觉得到了救星的答复很高兴准备挂电话之前,我突然又发神经的说了一句。抱歉刚才打通电话我们这边出了情况断线,请代我向您的女同事致歉。鬼佬哈了一声:在开什么玩笑。这个电话线路只有我一个人值班。你们稍等,会有人来帮助你们。这次轮到我和eric惊恐的互相看着对方。只有一个人值班,那么,第一次通话的女人是谁?一直到最后我们被救出来我们互相也没有说话。这是我们到现在保持的一个默契,当两人都遇到不能解释的事情的时候,为了躲避恐惧还是保持沉默吧。到现在我还清晰记得那天挂了鬼佬电话后,两人紧紧坐在一起,手牵手,什么话都不说。电梯里压抑的空气和昏暗的应急灯。那天之后liv姐说家里感觉不是很好。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总觉得客厅有人在。所以我们四个人一起约了去澳洲最大的寺院南天寺。去过南天寺烧了香拜了佛静了心。回到家打开窗户突然觉得心情舒爽了许多。我现在也不能解释为什么其实我不信佛还是会跟着liv姐他们去祭拜。而且回来感觉有效。或许是觉得自己到了静心之所排除了恐惧,自然不安分之物也知道没趣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