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啊……”
本来,谭玉染是有耐心随程七彦折腾一辈子的,可是他竟敢和他玩跳楼,用生命来与他相搏,这样残酷的游戏让谭玉染勃然大怒。
“你干什么,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谭玉染,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啊……”程七彦死死抓着已经不能遮体的睡袍不放手,可是谭玉染不由分说的就给撕扯成了碎片,扔到了身后,一片也没留给程七彦。
怒火引燃了某些更危险的东西,谭玉染禁锢住无处可逃的程七彦,把他扔在了客厅巨大的沙发上面,其目的已经不言而喻,正是欲~望所指。
程七彦节节后退,可是这屋里他不知道还能躲到哪里去,他想上楼去,可谭玉染已经抢先一步堵在了楼梯口,然后他跑到了门口,可是门已被反锁,程七彦扫视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居然找不出能容他逃避的地方。
而谭玉染已经在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了,一颗一颗,及其优雅……如同一个正在做餐前准备的绅士一样,程七彦的被抵到了墙上,回头一看,原来是窗户……
对,窗户,程七彦欣喜的拉开窗帘,可是外面居然站着保镖,想起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他赶紧拉上了窗帘,再回头,谭玉染已经在解皮带了,而目光则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那眼神,带着危险的魅惑……如同诡异的魔咒。
不知何时,谭玉染已经来到眼前,一把拉过他,两人光裸的躯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昂扬把程七彦温驯的器官唤醒,现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万分的可耻,而谭玉染温热的手掌已经攀爬到他的背上。
刚才在雪地里擦出道道血痕的脊背现在一遇热就变得分外敏感,谭玉染的轻抚让程七彦不停颤栗着,刚才水火不容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火热已经一触即发。
谭玉染含住程七彦的耳垂,过分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敲响了警钟,一下子清醒,他推开了谭玉染,“不……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绝不会再有那样的可能。”程七彦似乎已经划清了底线,似乎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坚守。
是的,已经不可能再有复原的可能,那就不要再做些不清不楚的事了。
或者说,既然立场已经挑明,与仇人再有这样的欢爱,岂不可笑。
一句话,让恢复柔情的谭玉染立即怒火中烧,他弯下腰,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领带,将转身想跑的程七彦拉住,单膝压制住他的背,反绑了他的双手。
刚才的奔跑已经让程七彦的体力消耗了许多,再挣扎,身体感到特别的疲惫,可他的不遗余力也让谭玉染不能得逞,程七彦紧紧并和着双腿,让他无法顺利进入。
“谭玉染,我会让你后悔的!”那种恨意,似乎增添了几分咬牙切齿,真的要不可挽回了么!?
欲~火和怒火碰撞在一起,让谭玉染失去了理智,“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他扛起程七彦朝卧室走去,把他扔在了床上,手腕的束缚无法挣脱,程七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谭玉染把床单撕成条状,然后绑在自己腿上,单独分开,让他无法施力,不一会儿,双腿就呈M型分别吊在了床头,再想反抗,也没有了余地。
羞耻处袒露出来,被人一览无遗,原来别人的目光才是最无法抗拒的东西,即使别开脸,也能因为那种露~骨的仿佛化为有形的视线而感到羞辱。
谭玉染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倒在了程七彦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三角区流下,绕开挺立的分身,流到了凹陷的脆弱部位,乳白将淡粉淹没,然后又随着呼吸的颤动勾画出一点点轮廓,那一点点叫人心跳加快的颜色在润滑剂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谭玉染还未等得及开发里面,就对准了那里,用火热的凶器把冰凉凉的乳白液体一起推挤到了紧缩的肠壁内,程七彦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那根致命的楔子从中楔开,然后迸裂成碎片。
快要脱口而出的那个痛字被强大的自尊心阻挡,即使咬碎了牙齿也叫不出口。
叫了又怎样……他已经不会顾及你的自尊心,否则又怎会这样做,那份耻辱感和委屈,已经没有人会心疼了,曾经甜蜜的隐忍,成为了倔强的坚持……不要叫出来,死也不要。
程七彦的紧缩与排异让谭玉染在他体内也不好过,秀美的眉头紧蹙,他轻轻仰头,缓缓的推进,退出……反复进退着,痛与快结合在一起,令人的感官到了另外一个迷幻的世界。
那里全是程七彦的身影……他狠心逼迫时的,决绝离去时的,还有刚才,仰面从楼上倒下去的那一刻,在空中坠落时,他惨然一笑,然后反压着谭玉染,让他的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如果那不是雪地,恐怕谭玉染就真的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