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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梁山又紧紧贴在他身上,只能伸手去摸了摸梁山的脸。
    果然烫的厉害,没想到才喝了一口酒就醉成了这样。
    叹了口气,沈珏试图将人从他身上扒下来,可那梁山的胳膊看起来细瘦,力气倒是不小,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箍在他身上的手臂拿下来。沈珏只能加大力度,却惹得对方轻哼了一下。
    “疼,”梁山在沈珏的颈边蹭了蹭,哼唧了两下将手臂伸到他的眼前,因手臂抬高,宽大的袖口褪到了手肘之下,露出细嫩的胳膊,手腕上果然红了一块。
    沈珏给他轻轻揉了揉,然后看着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的人,有些无奈。
    “夫人,”感觉到梁山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之后没了动作,沈珏推了推他的肩膀,“该脱衣了。”
    “嗯?脱衣啊,”肩膀上一轻,沈珏就看到梁山撑着他起了身,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把衣扣扯开,十分利落地把上身扒光,然后又去脱套裤,还未等沈珏起身阻止,梁山将最后一条亵裤也脱了干净,然后坐了下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珏。
    此时的天气已经比较凉了,沈珏立马将床里侧的被子抖开把人包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头在外边。
    见沈珏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梁山一只手揪着被角,一手伸出来想要去解他的衣扣,沈珏只好将他塞进被子,起身将衣服脱下,只留了一件里衣和亵裤。
    “把这个穿上,”从梁山脱下的衣服里找出里衣和亵裤,沈珏将被子掀开一点,示意他穿上。
    “不要,”梁山迅速伸手将沈珏手上的衣服抢了过去,丢到床下,然后双手抓着被子两端将沈珏拢了进去,“夫君,我们洞房吧!”
    沈珏猝不及防被抱住,脸直接贴在了梁山的胸口,双手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腰,却没想梁山的腰瞬间软了下来,软趴趴地靠在了沈珏的身上,那让人忽视不了的一根却是精神十足地戳在了沈珏的小腹上。
    僵直着身体没敢乱动,沈珏将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摸的手捉住从衣领里提了起来,下一秒却被另一只手钻了空子,火热的手掌顺着亵裤边缘伸了进去,顺势握住了沈珏的那根,像是还怕刺激的不够,又上下撸了几下,直接让沈珏闷~哼出声。
    沈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强烈的快~感,之前在寺中他也从未自~渎过,也没有人教他这方面的知识,还是那几本小人书让他了解到,两个男人竟然还能这般
    梁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物在他手中跳动了两下,倒是叫他好奇地搓了搓头部,只是这一个动作,瞬间就让沈珏缴械投降。
    感受到裆内的湿热,沈珏窘迫地红了脸,床~上也没准备干净的布巾,他只好脱下自己的里衣,将梁山沾满迷之液体的手仔细擦干净,又转过身打理好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将换下的衣服也塞到了床底,沈珏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只有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夫君,我也要,”沈珏刚坐稳,梁山又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贴紧着他的下~半~身又忍不住耸动了几下。
    沈珏这时却是想起梁山大病初愈,要是泄~了身,怕是又得养好长一段时间了,立马将人搂入怀中,盖好被子。
    “别乱动,”见被子下的双手还在到处乱动,沈珏翻身将他的双~腿压住,手臂牢牢地固定住他的上半身,“你身体还没好,乖乖睡觉。”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梁山躺在沈珏的怀中,呼吸逐渐变得平缓,沈珏猜想对方应该已经睡着了,才松开手,看着对方因酒气上涌飘着红晕的脸颊好一会,最后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这才沉沉地睡去。
    这是用完就扔吗?
    等到沈珏翻身时松开双~腿对他的压制,梁山这才坐起身,狠狠地瞪了对方两眼,趴了过去将他嘴唇舔~了个遍,这才又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赶在国庆结束之前撸出来的,但还是高估了自己,为了撸点肉渣也是蛮不容易的,写着写着就方了。
    另外感觉有点崩了我之前的设想,心塞塞,每次写文都在崩人设,sad
    另外,评论留言不要吝啬地向我砸来吧!【对准这,向我开炮吧!!!】
    、第五章
    5
    沈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完全动弹不得,梁山像个八爪鱼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上,他低下头,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黑黑的脑袋,带着一股清香的茶枯的味道,很是好闻。
    此时天还是蒙蒙亮,平日里在这个点,沈珏已经起身晨练了,而现在,他试着动了动手臂,只感觉缠在身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要想在不惊动梁山的情况下起身是不可能的了,沈珏干脆放平身体,望着床顶雕刻的图案出了神。
    耳边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胸前感受到的温热气息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或许是从未享受过这样一个宁静的早晨,沈珏竟然缓缓眯上眼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小厮轻轻的叩门声。此时天已经大亮,沈珏睁开眼,看到胸前的被子拱起一团,梁山竟是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去了。
    “梁山,”沈珏掀开被子一角,手托着梁山的脑袋轻轻晃了晃,不过看到两人都赤身裸~体的模样,他不禁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当真是
    “夫君,”此时梁山也撑起身,脸上还带着在被窝里闷出的红晕。
    “平日里就不必叫我夫君了,叫我名字吧,”沈珏也坐起身,将梁山散乱的长发归顺到脑后。
    “沈珏,”梁山乖乖应了,扭过身去吩咐门外的小厮,“把水抬进来。”
    门外应了一声,没多久,就有人将水桶抬了进来,看到床~上两人的模样,都低下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便关门出去了。
    木桶很大,要装下两个人绰绰有余,梁山随意将头发束起扎好,掀开被子赤身下了床,动作没有一丝扭捏。
    “一起啊,”梁山趴在桶沿,对着沈珏招呼。
    初冬的早晨有些寒意,沈珏几步跨进桶中,刚靠着桶壁坐下,梁山便转过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沈珏,你为何要娶我?”梁山靠了过去,在沈珏脸上蹭了一下。
    当知道自己要嫁给沈珏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欢喜的。
    梁山第一次见到沈珏的时候,沈珏还不叫沈珏,还只是静慈寺里一个叫慧觉的小和尚。
    那时候他刚大病一场,父亲听了先生的话给他改了名,却还是不放心,又带着他去寺中求了把寄名锁,然后他就在寺院的厢房外捡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团子,然后从前来寻他的师兄口中得知了他的法号。
    慧觉。
    之后他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父亲便经常带他去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