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现在非常渴求,像临近地震的动物本能地四散奔逃。
有时候金世安被他撩拨到无奈,无法保持温柔和斯文,发起狂来像是回归了他原本野兽的样子,之后又伏在他身上无奈地问他:“杨杨,你到底怎么了。”
他对金世安近乎粗暴的动作有种上瘾的依恋,他需要金世安这样占有他,拥抱他,贯穿他。
白杨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不对,不应该,明明金世安是真的确实很爱他。
到了公司还要排练,李念并不给他们休息和放松的机会。表演要做,音乐也要做,李念对他们的台风横挑竖挑,上完了表演又要上形体。
白杨知道李念并没有错。艺人的差距只在毫厘之间,每一个比别人优秀的点,都是往上攀登的基石。
他不敢在公司里表现出腰酸背痛,硬扛着继续训练。李念给他们安排了杂志访谈和拍摄,公司摄影棚两头跑。
白杨在候场的缝隙里无精打采。
李念调侃他:“怎么了,你爸爸满足不了你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白杨不理他。
李念大吃一惊。
“不是吧,看他威武雄壮,搞了半天充电两小时通话一分钟吗?”
钟越看不下去,跟李念瞪眼。
李念又跑出去抽烟了。
白杨知道李念是希望他轻松一点。他把头靠在钟越肩上。
李念说得对,骂名也是名,他们毕竟出名了,因为电视剧,因为歌曲,也因为白杨的丑闻。
他们开始慢慢登上主流杂志的内页,偶尔还会获得一些小杂志的封面。
白杨很快将要知道,流言已经在海龙内部掀起了一场地震。
股东们对金世安的包养行为早有耳闻,金世安包过秦浓,这是众人周知的事情。后来他们又听说董事长另觅新欢,只是不知道这个新欢是谁。
有人捅出了消息,海龙在最近一年的时间里,给了安龙娱乐接近两亿的投资。而现在的安龙,旗下并没有秦浓这样的影后,甚至连成绩都没看到几个。
股东们联想网路上的传言,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底层散户还被蒙在鼓里,高层的大户三番五次找到郑美容,问郑总到底怎么回事。
郑美容先问他们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
股东们语气不善:“这个不劳郑总你费心,说句实话,就算没有海龙,我们也有很多选择。”
他们信任海龙,是因为信任郑美容的能力,并不是要把钱拿去给二世祖养男人。
郑美容选择袖手旁观。
她不想费心力在这件事上给金世安擦屁股,金世安显然在防着她,她不知道金世安到底想起来了多少事。
郑美容需要金世安明白,这个公司应该有她一份,她得到多少,才会付出多少。
没有谁一辈子要为谁打白工。
她和金世安是朋友,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希望金世安过度挥霍她们的友情,谁有能力,谁就说话。郑美容承认自己是个慕强主义者,而金世安显然不够强。
她并不想赶尽杀绝,但她想要更多利益。
海龙召开了股东高层会议。金世安被通知的时候,白杨还在他身上颠荡着。
世安掩住白杨的嘴,郑美容在电话里通知得简略:“股东不高兴了,高层要做个业绩报告,明天上午,我已经通知李念了。”
他们还保持着耳鬓厮磨的状态,世安听到的内容,白杨也清楚地听到了。白杨的脸色瞬间从潮红变得苍白。他怕世安看到,于是把脸藏在世安颈后,伸出舌头去舔世安的厚实的背肌。
世安把电话挂了。
这算是郑美容对他发起的反击,郑美容想要借刀杀人,又或者是在敲山震虎。
世安笑起来,他等这天等得有些久了。精神的兴奋让他下’体也开始充血,他搂过白杨,用力抽送起来。
白杨勉强迎合着他,只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
世安又觉得愧疚,白杨已经折腾了一中午,确实累了。但他现在内心充满了征服欲,对白杨,也对未知的一切。
欲`望需要尽快发泄出来,不管哪一种。
两人腿上沾满了身体的各种分泌物,白杨结实而滑腻的臀肉在他股间来回挤压,后面还在咬着他,缠着他,颤动着吮’吸他。世安在白杨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尽量让每一下都一贯到底。
刺激强烈,两个人都舒服得打颤。
白杨被他顶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在他脑后发出零碎的像哭又像高`潮的浪叫。
他顶开白杨的臀瓣,畅快地将所有东西都注入这个猫一样痉挛着的身体里。
第40章 试剑
金世安这个人,其实非常胆大。
李念等了他一夜,等他来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他在那头等,金世安在被窝里看白杨睡觉。
真是敢笑幽王不痴情。
第二天世安顺路接李念去海龙总部,李念实在憋不住,在车上问他,“金董事长,你不交代我点儿什么?”
世安还在回味昨天的各种情节:“有什么好交代,这点事你都办不成,那就是我有眼无珠。”
李念被他的表情恶心了一下:“那我什么都没准备,你可以放弃了。”
世安笑着睁开眼,从后面拿过一条东西扔进李念怀里:“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我特意给你行个贿,不看人面看礼面罢。”
是条黄鹤楼1916。
李念也笑起来:“可以,这个我喜欢。”
世安望着远处的海龙大楼:“少抽点,毕竟伤身。”
金世安有什么好着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可刀现在先悬在李念头上。
他最多是自断一臂,李念却一定会和郑美容正面相搏。于理于利,李念只会比他更心焦。他不会暴露太多期望,免得李念居功自傲。
他养了李念这么久,是时候放出这条恶狗了。
他们并肩踏入海龙大楼的电梯。
每个人都准备充分,股东是,李念是,金世安相信,郑美容也会是。
他不指望在今天就能扳倒郑美容,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要铲除郑美容。
郑美容想要什么,他很明白。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脾气,卧榻之侧,谁喜他人酣睡。
大股东们有些是南京本地人,有些则从外地专程飞来,人不多,十来个人坐在阔朗的会议室里,互相都显得疏离而冷漠。
仔细看去,他们的目光还是彼此交织的,因为有共同利益在当前。股东们远离郑美容和金世安落座。这是人不自觉透漏出的内心抵抗。
大家冷淡地彼此致意,服务小姐沏上茶来。
郑美容并没有发话的意思,股东们也不想等金世安说话,喝口茶就开始连珠炮地发问。
“金董事长,明人不说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