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别闹了,大清早就鬼叫。】
“唔唔……唔……”撼雷哥……呜呜,撼雷哥别走……死咬着御龙的手指的晨晨想要求救,可是,咬了半天,那个大烂人的手还捂在自己嘴上,摆明不怕咬的说,我咬我咬我咬咬……
诶?什么破孩子这是,还敢咬,还敢?被小白晨这自找死路的小白行为气的火冒三丈的御龙瞪着还咬着自己手的家伙,然后干脆不管不顾的把见势不妙撒嘴就要逃跑的死孩子掐着脖颈揪过来,接着暴打ing……
“咬我,还咬我吗?还咬吗?还咬不咬……”每次都咬人,真是不狠狠打一次就管不了他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哇……哇哇……坏人坏人……哇哇……呃——” 从来没因为自己咬人挨过揍的晨晨被狠狠拍在屁股上的那力道彻底吓到了,哇哇哭着两腿胡乱的踢着,猛烈的踢,不停地……一心想踢飞大坏蛋,踢飞——呃…… 踢到啥了?
【咕咚】“唔……你这破孩子——你——你往哪踢呢?”捂着自己的都麻木了的下巴,被某孩子的小蹄子踢得侧摔了出去的家长大人坐在地上满头黑线的看着正趴在床上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破孩子,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这……这个小东西,现在真是长本事了,还把我踹飞了?
咩,真的踢飞了?我是该感谢主还是该抱怨连上帝都摆了我一道啊……怎么就踢飞了呢?
“你这破孩子,还挤眉弄眼的——奸计得逞了是不是?”看着那望望天,望望地,望望自己,先是哭丧脸,然后再挤眉弄眼的倒霉孩子,御龙觉得自己肺活量要不是够大,早就让他气炸了。
“我我——我……我……”看着那虎大王越来越明显的暴怒先兆,晨晨嗫嚅着不停往后缩,缩,一直缩……缩……可怜巴巴的蜷缩着瞅着某人,一脸可怜相的赶紧求饶“我……我不是故意的,御龙,御龙,我不是故意的,别——别打……我疼……我我……我屁股真的八瓣了,要不你看,你看……”非常时期非常选择,某孩子干脆扭过去把自己的屁屁亮出来给老公参观,只要不挨打,反正也不是丢脸一次了,啥脸都丢了,不在这一次了。
“还装,你就装吧你,破脚丫子照我脸上踹,你还装可怜,八瓣了,我直接打成十六瓣……过来,你给我过来——”看着那扭着身子敲着小屁股给自己看的晨晨那可怜可恶装乖的小样儿,御龙根本就气不起来了,干脆招招手先让扭着脸偷看自己的破孩子过来先。
“唔——呜呜……我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一看御龙让他过去,吓得小脸煞白的晨晨想要逃都没胆子逃,毕竟自己居然把御龙踹地上去了,这绝对是欠揍,所以现在要是逃跑,自己更死定了……呜呜……
“过来不过来?”
“呜……呜呜……我来,来——”屁屁被拍的都快疼死了的孩子现在可没胆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龟速爬行,爬到自己老公怀里去。然后紧闭着眼睛,老老实实撅着,等着那大巴掌教育,虽然不想挨打,真的不想挨打的——
“破孩子,咬我,还踹我,胆子大了是不是?”把可怜巴巴哭的越来越像小兔子的晨晨拉到怀里的御龙伸手刮着晨晨的红鼻子,然后再宝贝儿傻乎乎的视线里,笑着一口口小鸡啄米似的啄着晨晨那张粉嘟嘟的脸蛋,低沉着声音数落抱怨“破孩子,真下的去脚,真这么疼吗?玩命踢我,坏孩子,再来一次我就打烂你的小屁股。”
“御——御龙,你不生气吗?”这时候御龙不打人?眨着小眼睛,晨晨捧着自己老公那张现在看上去一点不凶恶的脸,试探的把湿湿的小脸凑过去蹭蹭,再蹭蹭……
“晨晨,诶?这这……破孩子,你怎么蹭我一脸鼻涕啊你,你……淘气……”
“呵呵呵……”一听御龙这语气就知道不会再挨打的孩子立刻就调皮捣蛋的接着蹭,咯咯笑着接着蹭。
“小淘气,你这小淘气。”冰冻版软香玉在怀早就心猿意马了的家长大人哪里还气得起来,直接搂着怀里撒娇小淘气的宝贝老婆躺倒在地上,在决鹤那从埃及定制来的纯手工编制的白色长毛地毯上,亲亲热热的亲亲热热去鸟。
那个,人家两个和谐,我们就不看了,不看了呀不看了撒……小时钟快快跑,嗖嗖……跨过和谐期吧……
“看来没问题了,行云,这都傍晚了,你去歇着吧……”撼雷把煮好的咖啡递给半躺在沙发上面带倦色的行云,然后默默地和坐在他身边的单人沙发的御龙硬挤到一起,无视御龙那气恼又无奈的眼光,疲惫的揉着额头看时钟,“真是累死了,反反复复的高烧低烧,幸好你在……要不——”
“其实有我没有我也是一样的,就算我不在,还有医生会来的,我只是来的凑巧……”轻摇着头,行云缓缓地喝了一口香气诱人的咖啡,然后微微的笑了,其实这世界上没有谁都可以活着的,没有谁都可以……
“行云,你和司麟到底怎么了?这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在不开口,等他进了这个门,我们可无能为力了。”这个盟主大人,说好听了就是霸王准则,说不好听就是唯我独尊的狗脾气,平日里还好,真气急了翻脸不认人,说咬谁就咬谁,谁的账都不买的,偏偏行云怎么受着伤还和他杠上了?
“……”继续的慢慢的品尝着手里的咖啡,行云仿佛没听见撼雷的话一般,只是安静的坐在那,绝口不答。
“行云,你是不是又为了流和司麟哥闹别扭啊,其实King这人挺好的,对流也非常好,你可以放心的。司麟哥……没把流交给一个不好的人,真的……”从15、6岁看着行云进了精刺盟的门,就一直循规蹈矩做人的行云,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为谁闹别扭,每次都是这样,看了12年,还是这样,行云只为了流才会动怒的说。
“那样就好吗?御龙,如果是帝远走,几年不得相见,你也会觉得很好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诸多怨言了,或许年纪越来越大了,就会越来越想念亲人,有的时候总是在深眠的时候回到童年,回到那个只能趴在窗前偷偷看着流在庭院里抓着风筝奔跑着欢笑着的身影,默默遥望着,如果说那个时候自己还可以遥望,那么现在的自己,除了在梦里,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看到弟弟,谁能给个答案和期限吗?谁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