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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怀好意的笑容来,他们还真该感谢王大振那小子不在,要不还真不好办了!随后,一家三口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密谋起不可告人的目的……
    关上房门的梁云天,抱着团子闪身进了空间, 放下团子,叮嘱它不准破坏地里的蔬菜,捧着热乎乎红薯的团子,撅撅胖屁股,‘哼唧’着表示知道了后,便坐在了田边啃食起掌中的地瓜来,只顾着吃的它,压根就没那心思去溜达!
    还真是个吃货!梁云天揉了揉小家伙的圆耳朵,忙自己的去了,他这几天都在归拢空间里的秧苗,由于粮食够他吃两年的,梁云天只往空间里移植了不多的蔬菜苗。
    为了让根部有营养,他还要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往空间里运土玩儿,整整在外面挖了三尺厚的泥土铺在了空间地上,尼玛的,这坑爹的空间什么时候才能灵气葱郁,不劳累玩泥巴呢?幸好蔬菜什么的,都是在血日前移进空间里的,还保持着正常的颜色。
    查看完黄瓜的长势后,梁云天又给南瓜藤搭好架子,有些欣喜南瓜在泉水的滋润下,几日的功夫有的已经像篮球那么大了,虽说只有三颗苗,可小南瓜没少结,梁云天粗略的数了数,瓜蛋子能有四十多个,要真长成了,一个就够他吃一星期了,当然了谁能天天吃这个。
    不想被人发现异状,梁云天带着团子出了空间,主仆两个用大锅烧的热水洗了个澡,分别趴在了床上,连日来的精神损耗加上身体上的劳累使梁云天沉沉睡去,团子在独自玩了一会儿后,也伏卧在梁云天的身边打起了小呼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缕烟尘从房门的缝隙处逸散在梁云天的卧室内,渐渐的沉睡中的一人一宠陷入了深眠中,静谧了一会后,撬门的声响传进了室内。
    “吱呀……”
    房门开启――
    好冷!!!
    冰冷的凉意让昏睡中的梁云天陡然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的眼睛在看清一切后,眼底凝结出寒意,这是被暗算了么!
    “你们想干什么?”没有纠结别的,梁云天直接问出口,此时被泼了一盆水的梁云天,滴水的发丝紧贴在皎白如月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点水珠,湿透的丝质睡衣下隐约露出两点嫣红,如此的景致,在月光的衬托下,魅惑妖娆!
    “嘿嘿……想干什么?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梁先生,你也别怪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出你的传家之宝,我们不会为难你的。”陈波吞咽了下口水,这妖孽太他妈的诱惑人了,自家的黄脸婆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怪不得连男人都勾搭上了,要是他也愿意上啊!
    “什么?传家之宝,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东西,哈~~~我说这都末世了,想要宝物的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再值钱的东西能当饭吃么?”被绑在桃树上全身无力的梁云天,尽管在嗤笑着面前的一家三口,心中却在懊恼不已,自己还是大意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下迷药,情况不妙啊!
    “死变态,听说龙哥就好你这口,我想把你送给他,他会很高兴的,识相点就交出东西,免得……”抱着还在昏睡的团子,陈静云恶毒的视线凌迟过梁云天的全身,她可打听清楚了,前几天来的那个叫龙哥的异能者,昨天还玩死了一个小男孩,想必这样的尤物更得他的欢心吧!
    “哼――我想一定是梁云明指使你们的吧?就算你们要宝物,总得让我知道是什么吧!”梁云天一边应付着对面的几人,一边双手在背后使劲的挣动着绳索。
    “这……小子~别和我们耍花样,快把黑玉类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洪秀生气的踢了一脚梁云天,梁云明当时只告诉他们这样的信息,具体什么东西要他们自己逼问。
    “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啪――啪啪!快说东西在哪儿?”
    随着几声响,梁云天的脸被陈静云的巴掌狠狠打向一边,木胀痛的感觉让他眩晕了一下,腥咸的味道充斥在口鼻间,血迹顺着鼻子嘴角流了出来,滴落下去染红了他的衣衫,梁云天抬起眼眸,像是要牢牢记住般的死死盯住打他的陈静云。
    “贱货,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不去死,去死!去死!!都去给我死!!!”
    陈静云看着梁云天的视线,这让她想起了那个她暗恋许久的男人,在她得知其是同性恋后,带着那男人的父母去撞破其好事时,那个男人就是用如此的眼神看着她的,后来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将自己淫乱酒吧打架抽烟的事捅到了学校里,让她变成了被人耻笑的对象不说,还被学校退了学,所以再次见到这样的目光,她极度扭曲的阴暗心里爆发出来,像疯子似的踢打起梁云天来。
    “静云~住手,你冷静点!听妈话,等我们问出东西来,你想折磨他还是让人玩死他都行。”陈家父母见势不妙,赶紧拉开发疯的女儿,其实他们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梁云明如此迫切的想得到。
    “咳咳……”把嘴里的血沫子咳嗽出去,浑身疼痛的梁云天心里恨极了这家人,他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怎能不恨,快点,再快点,已有些松动的绳索一定要尽快挣开,只要他活着,就一定要让这几人偿还他所遭受的对待,一定!
    各自忙碌的人,并没有注意到随着梁云天的鲜血越来越多的滴落在地上,在夜风中微微的散发出血腥味儿来,月光下的树影不知是否被风吹动的关系,挥舞着枝条‘飒飒’的舞动起来!
    12桃变
    终于冷静下来的陈静云,恶狠狠的走至梁云天的身边,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抬了起来,也许是心中嫉恨导致她下手的力度非常重,几根手指都掐进脸颊的皮肉中,幸好她没留长指甲,不然梁云天那张脸就很难保住了!
    “如果你还想要这张漂亮脸蛋,也不想被人玩死的话,就给我老实说,你的传家宝究竟是什么玩意儿?”陈静云手上使力的威胁着梁云天。
    大力的掐指,让梁云天嘴里的破处加重,血迹再次从嘴角溢出,口腔本就是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的梁云天强忍着尖锐的疼痛,嘴里、手腕上的痛处让他格外冷静,冲着陈静云张了张嘴示意着。
    “嘶~既然你们那么想要,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在我爷爷的床下有一个铜壶,东西在里面,你们自己去拿吧!” 在陈静云放开自己下巴的时候,梁云天忍痛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爷爷的尿壶想必她们会喜欢的。
    他的话音一落,陈家三口面上同时一喜,什么嘛!装什么硬气,非得吃够苦头才招。
    “老婆你和小云去屋里找,我来看着他。”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容,陈波打发自己的妻女去找东西。
    “还是我看着,你去!”洪秀有些不信任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眼前的男子太魅惑人了,连她都意志不定,更何况自家死鬼平时也不是什么好德行。
    “怎么说这小子也是个男人,万一有个什么变故,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我不放心,好了,别嗦了,快去!”陈波瞪眼不耐的打断洪秀还想说的话。
    母女俩因陈波的语气,只得不情不愿的进房子里找东西,不过,在那之前她们还要找个趁手的家伙,王大振可是把房门锁上了。
    “啧啧……看这皮肤滑溜的,简直就像块嫩豆腐似的,老子这辈子还没尝过这么诱人的身体呢!”眼看着自己的妻女消失在视线里,陈波站立在梁云天的面前,伸手摸着他露在衣领外面的肌肤,话里的淫邪意味儿十足。
    听见陈波的话,梁云天的心中咯噔一下,他本就长的不差,加之最近天天喝空间里带着稍许灵气的泉水,皮肤变得更加紧致莹滑,被淋湿的丝质睡衣贴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裸露人前的羞耻感,现在眼前这人分明不怀好意,要赶快脱身才是,转念间,梁云天的眼眸亮了一下,一只手松动了,只要挣脱出来就可以了。
    陈波贪婪的盯着面前妖精一般的男子,手下嫩滑的触感让他心中燥热不已,手由自主的往衣领下的肌肤探去,那感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自家婆娘粗糙的皮肤跟这人根本不能比,要是能长期拥有此人……
    浮上此念头的陈波心中就像长了草一般,他想要占有这个妖精,可是家里的黄脸婆是不会同意的,想着在屋里撬门的女人,陈波激灵一下压下心中的念头,他的时间不多,现下还是顾着眼前为好。
    “放开你的脏手!”
    忍着游走在自己肌肤上的恶心感,梁云天厌恶的怒瞪着陈波,心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他根本不在乎,只想着快点挣脱出来,阉了此孙子。
    “真美!嘿嘿……小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给大爷舔舔,做得好,说不定我还会劝梁队长放你一马,要是你不听话敢伤了大爷,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梁云天生气的摸样,让陈波心痒难耐,再也忍耐不住急色之心,威胁的话一落,收回右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这时间地点他不敢动真格的,但能让美人上面的小口给自己服务服务也很爽不是!
    你妈的敢如此侮辱小爷,梁云天的脸都气绿了,急红眼的从绳索里使劲往外拽手腕,鲜红的血液从挣脱处滴落在地,在他的身后,一道黑影缓缓的滑到有血的地面停住。
    “来,小美人,给爷……啊――”解开前门,露出丑陋物件的陈波,一手掐住梁云天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下身的东西想往他的嘴里送,却没想到被突然挣脱的梁云天一头撞倒,摔了个四仰八叉。
    “去你妈的,敢让小爷给你舔那脏玩意儿,我让你动歪心思……”趁着陈波还没爬起来,梁云天快速解开脚上的绳子,然后踹倒刚爬起身还没站稳的陈波,冲着他还在外遛鸟的下体踢去。
    “嗷――妈呀!”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踢到,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住,陈波瞬间惨白了脸,捂住下体哀嚎了起来。
    “老公,出什么事了?”
    “爸爸――”
    惨叫声传进了正在床底翻东西的母女俩耳中,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洪秀抓起一个铜壶状的东西和自己的女儿冲了出来,却被眼前的景象看傻了眼,本该被绑在树上的人怎么在不停的踢打自己的老公呢!
    洪秀还在发呆的时候,反应比她快的陈静云一把丢掉怀里的小毛球团子冲了上去,连打带抓的攻击起梁云天来,胡乱的抓挠逼得梁云天只得放弃陈波回身格挡陈静云,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梁云天才没什么不打女人的君子风度,仗着比陈静云高,拳拳往她那张丑脸上招呼。
    看着和梁云天扭打在一起的女儿眼瞅着要吃亏,而自己的老公还躺在地上哼哼,洪秀不干了,拿出泼妇的姿态扭打了上去。
    被两个如母虎似的女人围打,身体才从迷药恢复过来的梁云天感觉有些吃力了,在心中臭骂这不是东西的一家人后,下手越发狠历起来。
    “啊~~~”
    “老公,救我……”
    “这是什么东西?”
    扭做一团的几人,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拉离了地面,骤然的变故让几人都惊叫了起来。
    梁云天算是最先回神的,院子里那颗紫皮红叶的桃树,此时挥舞着枝桠把几人都缠住拽往树干的方向,这树自从变色以后挺乖的啊!啥时变异的!梁云天讶异的张大了嘴。
    看着在自己身侧不住挣扎的陈家人,梁云天果断放弃了挣动,果然被他猜对了,越勒越紧的枝条缓慢下来不再使力勒紧他,得以喘息的梁云天皱眉思索着脱身的方案,他可不想被自家的桃树害死。
    “放开,放开我,不要伸进来……爸爸、妈妈~救救我……啊――”
    陈静云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对付梁云天时的狠毒了,惊惧惨叫占据了一切,最先被拉到树干的她,让一条儿臂粗细,从主干上伸出的蠕动枝条顺着她的裙摆探进了下身,随后,她的身体一挺,陡然的痛苦让她哭叫着救命!可是,这时候她的爸妈也自顾不暇,没人能救得了她,一缕鲜血顺着她的腿根处蜿蜒而下。
    那条蠕动的紫红色滑腻枝条在陈静云的身体里探动着,随后,使陈静云的面部出现了一种异样的狰狞,似痛苦非痛苦!似欢愉非欢愉,总之怪异得紧!
    梁云天也被这样的变故吓白了脸,尼玛的,这变异桃树竟然……竟然如此淫贱,他算不算出了狼窝又入虎窝?挣又挣不开,手边连个武器都没有,难道还要排队等着被颗淫树给‘那啥’不成,进空间到是可以,可前提是他能确保那几个人都死了,只有死人才不会暴露秘密给梁云明知道,否则等待他的还是死路一条。
    “嗷呜~嗷嗷――”放开我的主人!
    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团子,顺着树枝爬到梁云天的身边,正伸出小肉爪子拍打着困在他身上的树枝,嘴里还冲着桃树干嗷嗷叫唤着!
    “刺啦~~~刺啦……”月影下,在团子边拍打边怒吼下,婆娑的树影舞动摇曳着,似在回答着它。
    梁云天惊讶的发现,困住他的树枝有些松动起来,心下一喜,没想到这小东西还能和变异桃树交流,终于,在团子的不懈努力下,梁云天从松动的枝桠间跳了下来。
    “救我,救救我们――”
    陈波两口子看见梁云天得救了,赶紧向着他求救。
    “嗷呜~嗷――”主人,快跑,嗷~镇不住了!再不跑屁痛痛了!
    还不等梁云天做出决定,团子在梁云天的肩上急切叫了起来,还不时回头看着变异桃树,并且用小爪子捂了它的圆屁股,那摸样滑稽可笑极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梁云天很想笑出来,你这小东西知道贞操是神马么?
    伸手把团子抱在怀里,梁云天在那蠢蠢欲动的树桠又伸向自己之前,撒丫子跑进家里,并把门锁上,这样那颗变态淫桃树就抓不到他了吧!
    “姓梁的,见死不救,你不得好死……”
    至于被困在树上的陈家三口,梁云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他自己还是靠团子才脱身的,而看团子捂屁屁的糗样,就知道救自己已经是它的极限了,这一家人处心积虑的害自己,算是恶有恶报了。
    依靠在门上喘息的梁云天,松懈下来的神经让他感觉到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特别是脸颊和嘴里火辣辣的痛彻心扉,如此折腾的身体也是疲劳不堪,拖着虚软的脚步,梁云天回屋换下湿透的衣服,全身包严,拿出流云剑护身。
    梁云天不是没想过放把火烧死那棵树,可现在没有消防队,变异的桃树舞动起来,火源足以把他自己住的地方波及到,去找村里的异能者?梁云天苦笑,从陈家人嘴里多少得到点信息,那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13突变(修改)
    势单力薄的形势,让梁云天感到很无力,他从空间里拿出医药箱,快速的用碘伏在自己手腕处的伤口上消着毒,耳中不时听到外面的惨叫声,那尖锐的声音让梁云天的心颤颠颠的,手哆嗦的把伤口包扎完,抓起流云剑,梁云天靠近门缝观察起外面的情况来。
    入目所见的景象让他脸色惨白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伸手捂住想要喊叫出口的惊呼,太可怕了!
    只见原本被侵犯的陈静云,此时竟然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皮肤仿佛失去了水分般在慢慢的干瘪下去,脸颊深陷,凸出的眼珠挂在那张皮包骨满是褶皱的面容上,只有从那发不出声息还在张合的嘴巴看出,这人现在还活着,不过,那真能称之为活着么?
    从梁云天的角度看,明亮的月光再也不美丽,惨白的月色下,那颗挂着一具类似骷髅的变异桃树,就像噬人的怪物般矗立在那里,随时等待着猎物送上门,以供它吸食!
    陈波俩口子已经被女儿的惨状吓得面无血色,因为等待他们的也是如此的结局,求生的欲望使他们剧烈的挣扎起来,他们不想要遭受到那种折磨,可是越是挣扎越被缠绕的紧实。
    似是感到了挣动,那条吸食完陈静云的蠕动枝条,舞动着又卷上被其它枝条送上的洪秀,在洪秀的惊惧喊叫中探进了她的嘴里,使她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从她那不停抖动着身体能看出她此时有多痛苦。
    女儿和老婆接连被变异树如此对待的陈波,恐惧、愤恨的心态充满了心间,他冲着房子的方向望去,眼中充满了怨毒,是他,是那个贱人见死不救,害得他们遭此灾难,恨哪!好恨,他不甘心啊!
    梁云天被那怨毒的视线吓得收回了视线,拍怕胸口,回身倚靠在门上的梁云天还没喘息多久,就被门上猛烈的撞击惊得跳起,随即,还没等他迈开腿躲避,就被从击碎的门外探进来的枝蔓急速卷住身体拉离出屋子,尼玛的,谁能告诉他,那棵树的枝蔓怎么突然变大变长了?
    脸色大变的梁云天,情急之下,把握在手腕里的打火机点燃,植物都是怕火的,在火苗的触碰下,它缩瑟了一下,松了梁云天的捆绑,使得梁云天摔在了地上。
    “啊――”
    随着一声如困兽般的嚎叫,被困在树上的陈波,不知道是原本就潜藏着契机,还是因为极度的什么理念,激发了人体的极限,异能爆发出来,变得力大无穷的他,崩断缠绕在身上的树枝,掉落地上,而他接下来的举动,更是出人意料。
    脱身的陈波没有回身去攻击变异树,解救他的妻女,而是扑向了摔倒在地的梁云天,扭曲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拉着那个贱人一同奔赴地狱!
    疯狂的执念,让他连能逃跑活下去的机会都忘记了,一心只想着收拾梁云天,让他也尝尝被变异树凌辱吸食血肉的滋味儿。
    猝不及防的梁云天,只得尽力的翻滚向旁边,狼狈的抽出流云剑挥出。
    “贱人~你去死!”
    不管不顾的陈波,爆发出的潜力无穷,一把抓向梁云天。
    锋利的流云剑划出绚丽的弧度,斩向陈波伸过来的手,在他的惨叫声中,陈波的右臂掉落在地上,大量的鲜血喷洒出来,浓烈的血腥气味儿飘散在空气中,变异的桃树似是被刺激到了,疯狂的挥动起树枝来。
    痛得抽搐着脸皮的陈波,还在不懈的想要捕捉到梁云天,陈波躲着流云剑,梁云天躲着那只抓过来的手,两人都以拼了命的架势想要制服对手。
    喀嚓――喀嚓――
    细微的响动让两个争斗中人都忽略了,直到脚下的土地抖动起来,让他们站不住脚为止,他们骇然的发现那颗妖异的桃树正从土地中拔出须干,一根根木须探出地面,移向两人的方位。
    你妈的,这还是树么!不分敌我的念头同时浮现在两人的心头。
    在尘土飞扬间,那颗吸食到人体养分拔出地面的妖树,卷动着庞大的枝蔓袭向梁云天和陈波,快如闪电的速度让两人躲闪不及,被卷离地面。
    陈波断臂上的血液刺激着妖树的枝条直接插进了他的断臂中,在他的哀嚎中,不断的吸食着他的血肉供给树体养分。
    梁云天再次为自己倒霉的命运悲叹!团子的怒吼再也镇不住这颗妖树,尝到血肉味道的它是不会放开猎物的,不过,它在团子的纷扰下并没有马上动梁云天。
    梁云天握剑的手被缠的动不了,他心中也有些急了,勒紧身体的树枝,让他进不了空间,因为树会跟着他一起进去的,到时还是死路一条。
    越勒越紧的枝条,让梁云天觉得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头一阵阵发晕,团子使劲挠着树枝,希望能让它放开自己的主人,可嗜了血的妖树,根本就不理会它这个还处在幼儿期的变异崽子。
    陈波的叫声渐渐停歇下去,梁云天知道他完了,下一个应该轮到自己了吧!一丝绝望涌上梁云天的心间,他不怕死,在没了秦君阳的信息后,他就做好了准备,可要让他被这颗妖树侮辱致死,他不愿!可他就算自杀了,这颗妖树也不会放开他的身体的。
    “团子……下去,走吧,回到森林里去!”
    “嗷呜……嗷嗷――”不要!不离开!
    梁云天吃力的发出声音,赶离这个一心不放弃他的小东西,可小东西根本不听他的,呲着小乳牙低吼向梁云天靠近的蠕动枝条。
    望着那条带着粘腻液体的枝条靠近自己,梁云天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下死寂一片,在那粘腻的触感就要碰触到他的时候,梁云天醒悟,原来那个舞动枝条的梦境预示的是这棵树啊!君阳,不知那个世界有你么?我――好想你!
    轰隆――
    咔嚓……噼啪……
    随着一阵不绝于耳的响动,等待屈辱与死亡到来的梁云天陡然睁开了眼睛。
    眼眸中,那颗妖树正在被一种紫色似闪电的光弧劈在树身各处,燃起紫色火苗的主干流淌出大量鲜红的液体,刺鼻的腥臭让人作呕,狂乱的枝条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梁云天怔怔的看着所有的枝条攻击着同一个方向,烟尘和枝条的阻挡让他看不清那里是什么。
    直到被劈落的枝桠停止舞动,捆在他身上的树枝被斩断,浑然不觉自己正掉落地面的梁云天,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那踏出血色与紫光中的身影,滚烫的液体从他的眼角划过脸颊,滴落在地面上!
    没有身体摔到地上的疼痛,梁云天的身体被楼进一具温暖的怀抱中,同时一声似满足的‘喟叹’在他的耳边响起!
    14相聚
    秦君阳珍惜的抱着怀中的宝贝,心中后怕不已,要是他在晚到一会儿,就失去心爱的人了,幸好他及时赶到,才能失而复得,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君……君阳,是~是你么?”
    “小天,是我,我回来了。”
    梁云天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上方的人,颤抖的手慢慢抚向眼前之人的脸颊,模糊凝满水汽的眼中让他连眨动一下都不敢,生怕在眨眼间,这个人就会消失掉。
    “真的?是你回来了!”
    “宝贝~相信我,你不是在做梦,不信,你摸摸我的身体是不是热的。”秦君阳心疼的看着他平日里视若珍宝的人说道。
    “呜呜……你骗人,明明说好十天的,说好的……我以为,嗝……”手中温热的感觉让他确认面前之人是活生生的,梁云天死死的回抱住秦君阳的肩膀,整个人从担心、焦虑、害怕和绝望的情绪中爆发,所有的一切,让他卸下一直以来强装的坚强面具,伏在能给他带来温暖和安全感的怀抱里哽咽出声。
    “对不起,小天,让你担心了,哭吧!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秦君阳眼角酸涩,紧紧抱着埋首在怀中的爱人,他以后一定会保护好宝贝的,这些天的分离和担忧,让他绷紧的心弦差点断裂。
    “救我……”
    一丝微弱的呼救声打断了差点生死别离的两人,一具枯瘦干瘪如垂矣老人的身影,在地上蠕动着,失去一臂的身体上血迹斑斑,仅存的另一只手,无力的向梁云天和秦君阳的方向抓挠着,浑浊的眼中偶尔迸射出对生的贪恋。
    “小天,这是~朋友?”秦君阳皱眉看着那个蠕动的身影,刚才紧急之下,自己在救下小天之后,也把捆着这人的枝蔓烧断,他不清楚这个出现在他们家的人和小天是什么关系。
    “哼~朋友?怎么可能,要不是他的暗算,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杀……”梁云天看着那个挣扎的身体,恨断的声音还没落下,贴在他身后的身体陡然一僵。接下来的一幕,让梁云天把‘杀了他吧’几个字哽在了喉中,哥哥啊喂~那是你新学的功夫么?不带这么让人羡慕滴!
    秦君阳在听到梁云天的话后,想到他进院子看到那让他心胆俱裂的一幕,这人竟然敢如此伤害小天,不可原谅!冷冽的眼神中所迸发出的滔天怒意,仿佛能毁天灭地似的燃烧起来,抬起的一只手,陡然冒出了紫色电弧直射向地上的人影。
    “啊~~~啊,杀了我,快杀了我……你个贱~呃――”跳动的紫色小火焰从他的脚开始燃烧,剧烈的疼痛通过痛觉神经让陈波惨嚎起来,陈波没想到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求救不成反而受此折磨,自知无活路的他口不择言起来,却被秦君阳止了嘴。
    “君阳,带我回屋吧!”想起自己差点遭受的境遇,梁云天对地上那个翻滚哀嚎的身影,心中泛不起一丝怜悯波动来,只是那难闻的焦臭味儿让他想要脱离此地。
    “好!我们回屋。”秦君阳瞥了地上的人一眼,轻‘哼’了声,抱起浑身狼狈脱力严重的梁云天向房门走去,那高大挺直的背影散发出强劲的气势,只不过,那走动中的一条腿,竟然带着微微迟滞与拖曳。
    陈波的惨嚎声渐渐虚弱下去,蔓延到臀部的火焰让他眼中的生息在点点消逝,带着怨毒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前方的背影,直到变得空洞,时间永远定格住,这人到死都不认为他和妻女的死亡是咎由自取,可悲,可叹!
    一直被忽略在旁的小毛熊团子,等到那个让它浑身颤抖的可怕男人消失后,才扭着圆屁股跑到已经燃烧完的树干处,伸出小肉爪子在还带着温度的灰烬中扒拉起来,很快掩在其中一枚豌豆大小绿油油的晶体显露出来,小家伙猫眼一亮,勾着爪子抓起放在鼻下贪婪的嗅嗅,似是难以取舍般的为难了一会儿,又放下爪子,回头圆滚滚的身子往屋子的方向走去,在路过快燃烧殆尽的陈波时,还抬起肉爪爪呲牙低吼了一声,坏银!!!
    把怀抱中人轻轻放在床上,秦君阳熟练的帮梁云天褪去那湿透的衣衫,把人塞进薄被中,现在的环境没地儿看医生去,他不希望梁云天生病。
    “你累了,躺好!我去打点水。”秦君阳那张冷峻的脸上露出笑容,安抚着一直抓着他手不放的人,在梁云天的注视下起身往厨房走去。
    君阳,你的腿――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人,梁云天张开的嘴发不出声音,尽管那人走的很慢,在努力的掩饰那不协调的感觉,但无比熟悉的梁云天怎会看不出其中的差别与异样,他不知道秦君阳这些天遭遇了什么,那伤就是他不能按时到达的原因么?梁云天暗了眼眸,君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活着就好!
    放下手中的水盆,拧干湿毛巾,秦君阳仔细给狼狈的爱人擦拭着脸颊上的灰尘,动作一如既往的轻柔,混乱危险的世界两人都能活下来并相聚,他会珍惜、会变得更强,只为保护眼前他所爱之人!
    “没事的小天,只是受了点伤,好了就没事了。”
    见梁云天死死盯着自己的左腿看,秦君阳的心中一暖,赶紧安慰着不知什么时候,会在沉默中爆发的梁云天。
    “真的?”
    梁云天幽幽的眼神瞅着面前之人,生怕对方敷衍他似的,在得到秦君阳肯定的点头后,才稍微放下了心。
    “小天,你怎么起来了!”洗完澡,去除一身异味儿的秦君阳,(可怜的小攻受伤奔波逃命神马的,身上那味道……)只围着一条浴巾进了卧室,古铜色的肌肤,腹部是锻炼的恰到好处的八块腹肌,浴巾下的修长双腿紧绷实成,充满着爆发力,在看到梁云天忙碌的身影后,皱起了好看的眉峰,不赞同的说道。
    “君阳,我没那么脆弱,休息一会儿,已经没事了。”捧着秦君阳留在这里的一身休闲衣裤,梁云天红着脸把衣物送到了秦君阳的手中,尽管时机环境不对,但每次看见秦君阳那让人嫉妒的完美身材,梁云天都会面红耳赤。(儿子,你真相了,人家那是故意的。)
    “小天,我饿了!”一把揽过身前的人,秦君阳弯腰伏在梁云天的耳边咬了一下那红果果的耳尖,都这么久了,小天怎么还是这么可爱呢!
    “我~我~给你做饭了,一……一会儿在做几个菜就好了,嗯……”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