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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女尊】只想串糖葫芦的笨蛋甜妹x假温柔的
    “既然小女君愿意随本宫去,您又何必扫了她的兴致?”
    “不若殿下随吾一同去府中再坐坐,先前事宜,都有周旋的可能。”
    “本宫要你立刻出兵。”他的语气散漫,神色却是倨傲的,似是笃定林桓会答应。
    “好。”林桓最终应下。
    你最终被你阿爹安全地提溜回去了,狠狠打了屁股,关了小半年的禁闭。鮜續zhàng擳噈至リ:la yuzhaiwu.x yz
    你还记得你被送下马车前,他亲了亲你,还给了你一枚玉佩。
    “吾名昱蘅,今日倒是多谢女君了,来日不若吾以身相许?”
    彼时你还不太懂以身相许的意思,他说这样之后,他家后花园的所有红果都归你了。
    你开开心心地应下了。
    转眼和对方告别的时候,你就被没收了玉佩,之后被你爹用藤条打了屁股,关了小半年的屁股。
    你这人没别的没别的优点,就是记疼,以前你爹的炭烤铁钉崩了你的牙,你自此之后就再也没吃过这个,死都不吃,现在那个漂亮却带刺的少年也被你默默拉入了黑名单,一想到他你就屁股疼。
    连平日里好脾气的阿娘都骂你没出息,这么容易就被美色所惑。
    你阿爹也因为生气,你出了禁闭的日期就直接把你送上山修行去了,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清心寡欲。
    你十五岁下山的时候,你到底清不清心寡不寡欲倒是不清楚,你馋肉快馋疯了。
    你阿爹还是一如既往地严格,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挑剔了一番,然后找人给你培训了礼仪。
    “爹,你怎么了?”你有些搞不懂你爹在做什么。
    “家族倾颓,要拿你去换银钱。”
    “……”
    你爹说话还是那么直白。
    “开玩笑的。”他又补充了一句,“如今那长皇子全勤朝野,送你过去选个女宠,之后走流程回来。”
    “爹,我是你亲生的么?”
    “你阿娘最近身体不好,那长皇子手中传闻有一株百年灵芝。”
    “爹,你就这么确定俺能选上?”
    因为你实在算不得如今男子所认可的审美,不算高大,文韬武略样样不通,继承了你娘圆乎乎的白嫩脸颊,你总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应该可以,选不上你就去偷吧。”
    你爹这些年真的越发无情了,眼里只有你娘。
    “你不怕我被砍脑袋?”
    “应该不会,那位最喜剥人皮。”
    “……”
    “开玩笑的。”
    就这样你被赶鸭子上架,临行之前,你还被塞了一块玉。
    “爹,这个值钱吧?”
    你爹点了点头,说道:“随身带着,日后也不至于饿死。”
    你爹心里果然还是有你的。
    你心里一阵感动。
    彼时你坐上马车还发现上面挂的竟然不是林而是徐,还有些奇怪,却来不及问你爹是咋回事,你爹则是摆着手和你说再见。
    你的马车咿咿呀呀走了之后,林桓才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
    “想这么轻易嫁给我女?”
    想都别想。
    林桓此人,从年少时便眼高于顶且睚眦必报。
    如今新帝建都悬灵,你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彼时你发现已经到了不少世家女,无一例外表情颇为倨傲,毕竟算是半逼迫过来选女宠的,如今的年岁还要屈居男子之下,简直是女子屈辱。
    你在一旁轻轻附和着。
    “我就想找个性子温柔的,做饭好吃的,再给我生个孩儿就好了。”你的追求不是很高。
    坐在对面的女子忽然表情僵硬了起来。
    “女君当真好兴致。”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你看到一人手执一柄香木扇遮面走来,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的人已经全都跪了下来,你一下子成了显眼包。
    你连忙扑通跪下,刚想咚咚磕头苟命的时候,对方躬身用扇面轻轻抵住你的额头阻止了你。
    “本宫岂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的语气平静散漫,“不喜欢本宫,那就送你回去便好。”
    “真的吗?”你的眼睛突然放光,昱蘅几乎都能看到你开始摇起来的小尾巴了。
    “是啊,直接送回老家。”老家两个字被他咬重了些许,偏偏他的唇角带笑,漂亮温柔的面容当真极具欺骗性。
    你被带走的时候还开开心心地对他道了声谢。
    “谢谢你啊,你真是个好人。”
    你没发现你周围的女君对你都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进牢房之前你还不知道要脱衣,到后面被扒的只剩下了一身白色的单衣,你隔着栏杆馋狱卒吃的涮涮锅。
    当昱蘅看到手下人忽然呈上来的那块玉时,忽而眉眼轻皱。
    “她出身何许人家?”
    “说是清原徐氏。”
    “查,去查。”
    当最终的结果呈到他面前时,昱蘅冷笑一声。
    “藏的还真是深啊。”昱蘅的面色时常是过分苍白的,此刻浮上了一层诡异的绯色,他先前还真以为你死了,难得真心实意地难过了一段时日,不曾想你自己倒是逍遥得很。
    好得很好得很。
    林桓这只老狐狸。
    不让他嫁给你,那么就直接让你嫁给他算了。
    反正他已经颠反朝纲,乱了礼法,再多这么一桩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