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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夸父之杖金乌陆受辱
    进入仙人境界,苍穹就能使用混沌钟施展困字诀,把敌人罩在里面摇死,他以混沌钟为身,继承了混沌钟的一切能力,也能使用出来,却是假冒了袖里乾坤,反正除非遇上真正的镇元子传人,是不会被揭破的。
    苍穹跟东皇太一没有任何关系,也无法从天庭吸取大量而纯净的二十四气,十二元辰星光蕴藏在身体内,用来攻击。不过他有五行元磁神光,投在身体的困敌空间内,元磁母沙晶和五行颗粒化为星辰,元磁之力无形有质,充斥其中,威力似乎也没有下降。
    刘家的人,死的也冤枉,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苍穹就算脱下玄黄道袍,也只是扔在脚下,一只脚都还碰触着呢。这玄黄道袍是他玄黄之气所化,苍穹现在法力还不够,不能让玄黄之气离身,只能用此计策来糊弄刘家,好在他在金桥上,也没有人去注意这个细节,都对太极图充满信心,殊不知他自己就是混沌钟,也为教上级灵宝,太极图又怎能穿透混沌钟的空间,看到里面的景象呢。
    一人单条近千人,还轻易就取胜,游戏论坛上一下子哗然,纷纷猜测镇元子的绝技袖里乾坤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又在猜测苍穹的身份,就连他的假名铜人,身上的金钟罩也被挖掘出来,刘家当面说了苍穹有地书,没有人会怀疑,也没有人去想到混沌钟之类的。
    倒是有人猜测到,专门落人宝物的苍穹就躲在战场里,毕竟苍穹有落宝金钱是很多人知道的,不过现在有一些人也在学习苍穹用落宝金钱,虽然威力没有苍穹的强,却也开始搅混了世界,替苍穹引开不少的视线。
    虽然都是在谈论他,苍穹却无心去理会。以不想给月食等人带来麻烦为由。离开了他们,独自一人离开后土部落。
    “按上辈子的时间计算,差不多到了夸父追日的情节了,妖巫全面冲突地引子啊。”部落就在极东之处,每天太阳升起。照射到洪荒世界的第一屡极阳之光,极为精纯,句芒部落的巫人每天这个时候,就朝东吐纳,催发木行之力运行。与极阳之光融合,增长力量,也不用杀人放火,破坏他物来进化自身,算是巫族之中。最为平和的部落了。
    句芒部落往东千里,有一个叫做汤谷的地方,那里寸草不生。土地赤红炎热,彷佛火浆之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泥土一样,地面偶尔破开一个肺泡,里面冒出的都是火焰,哪有生物能在此生存?
    只是天地神奇,句芒祖巫偏偏在此种植了九棵扶桑神木,这九棵扶桑坚若金铁,树干笔直赤红。几百丈粗,高九千丈,根系深入地下三千仞,以地心之火为生,偏生却是木行旺盛之物。克制了这里地下火浆地蔓延。首发
    东皇太一有十位金乌太子,为太阳真火精华所化。天生至刚至阳,只是孤阳不生,生来有什么能力,就是那个能力,法力几乎无法增长,不像太一有混沌钟,能吸纳混沌之气来调和。太子们见到扶桑神木神奇,就起了心思,在树冠上筑巢,没有轮值的时候,就歇息在扶桑神木上,吸纳其中的木行之气,以木生火,法力猛增,喜得他们乐不思蜀,从此安顿下来,因为有一位要值日,九棵扶桑倒也足够,当下把扶桑木当作他们的行宫,下了禁制,句芒祖巫知道,也不理会,如此过了九千年。
    却说句芒部落西北,三十万里之外就是天吴部落,天吴祖巫,人面虎身,有八首八足八尾,都为赤黄条纹,部落的巫人都擅长奔跑,打猎。其中最会打猎地是后羿大巫的部落,最能奔跑的是夸父大巫部落。
    这夸父部落最为奇特,每人每年都会长高一丈,并且无法缩小,如今部落几十万人,群体走动之时,大地轰轰摇动,彷佛就要崩溃一样,天吴祖巫无奈,只能把夸父部落安排在朝阳之谷,不许他们出来行走,好在朝阳之谷也有几千万亩之大,另一面就是洪荒大海,巨人们天天在海中捕捉海洋生物,却也吃的饱,就安心住了下来。
    夸父大巫已经存活九千年,如今身高九千丈,却有了烦恼,他找不到适合的武器,不是太轻,就是太小,以他地体型,就算搬起一座大山,都是轻而易举,感觉跟拿一块小石头差不多。夸父心烦,坐在高山之颠,攒起山岳般的拳头,不停敲打地面,大地轰轰作响,谷应山摇,飞砂成云,坠石如雨,谷中的其他巨人连忙躲到远处。
    这厢夸父心中烦恼,振动大地,却把好友后羿大巫引来,把身子摇到与夸父同高,见面就问:“夸父,又在作甚?好生吵闹。”
    夸父叹息一声,彷佛天空打了个霹雳,雷声轰轰,说道:“年年都在长高,我千年前地武器,都变成了牙签,现在又去哪里找一把拿手的?千年之后我又用什么?”
    后羿听了,也不知怎办才好,把一只脚跨过山峰的另一边,屁股坐在山颠上,与夸父对面,突然想起一事,顿时拍掌,又震起一个轰雷,笑道:“有了,句芒祖巫种植了九棵扶桑神木,就在此地往东南三十万里之处,那九棵扶桑神木,据闻每年都是长高一丈,坚硬如精铁,如今也有九千丈之高,正好与你一样,不正适合你吗?”
    夸父大喜,当下就要前去,只是想起天吴祖巫的禁令,又踌躇起来,后羿见了,知道夸父心思,笑道:“我来之前,天吴祖巫和另外九位祖巫都去了中央后土部落商议事情,如今却是我在代管部落,你快去快回,我回部落为你顶着。”
    夸父当下起身,见东南面多是群山峻岭,就脚踏山头,一个个跨越而走,一步就是十里。轰轰作响,也不知踩坏了多少土地灵脉,惊起了多少妖魔鬼怪。有见多识广的,认得是夸父,只能打落牙齿自己吞,见识少的,见到夸父的身材还敢辱骂动手的。都被夸父一掌给拍成肉饼。
    夸父心急,也不会理会他人,跑动极快,虽然如此,到达汤谷之时。也用了十天。夸父进了汤谷,见到九棵扶桑神木,顶上地树冠刚好与他平齐,用双手手掌叉着树干,却很合手。攒起拳头打了一下,直震得树干摇晃,却不留下拳痕。连树冠上的树叶也不曾掉落。
    夸父心中就欢快,当下选了中间最好的那一棵,用手臂揽住,猛烈晃动起来,把地下地根系都给摇断了,这才提气大喝一声,猛地向上一拔,轰隆隆巨响。就把扶桑神木给拔了起来,拿在手上挥舞一番,便卷起满天的狂风呼啸,只轻轻一敲就把一个耸天石峰打成两截,轰隆隆掉落下来。
    “好武器。正适合我用,哈哈。”夸父哈哈大笑起来。见树冠枝叶茂密,挥动之时,哗啦啦作响,就把树冠地分叉都给摘去,削成一把擎天巨柱,只是对夸父来说,这也不过是一根木杖而已。
    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火浆喷洒了上来,彷佛喷泉一样,咕噜咕噜冒个不停,在汤谷里流淌,夸父这才注意到自己闯下大祸,心中有些慌张,连忙扛着木杖就要逃走,轰轰踏出几步,又转了回来,把剩下地八棵扶桑神木都拔出来,扛在肩膀上,这才离开。
    “都收回去,轮流使用,以后人长高了,也好接起来,够用好多年了。”
    却说东皇太一的十位金乌太子,白天除了值日的金乌,其他地都必须在天宫作功课,只有晚上才能自由活动,下到人间的扶桑神木吐纳木气,几千年来都是如此,太子们虽然感觉枯燥,却不敢违逆太一的意志,唯独最小的金乌太子,就是陆压,受到太一的宠爱,每次作功课之时,都有小动作。
    今日也是如此,陆压在天宫作了一会功课,就已经待不下去,见东皇太一不在此地,就偷遛出去,其余太子知道了,只能闭着眼睛,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反正陆压玩累了,就会回来地。
    陆压在天上东晃晃,西荡荡,天庭风光极为迷人,霞光异彩,金莲白荷,仙鹤青鸾,彩云朵朵,仙女风姿翩然,天宫金壁辉煌,只是陆压已经看了几千年,都看腻了,逛了一会,就觉得厌烦,当下就下到人间,要到扶桑神木上的巢穴睡觉。
    来到汤谷,见到的却是满谷的火浆,他们的行宫,那九棵扶桑神木都已经不见,只有一些枝桠掉落在火浆上,高温都无法炭化。
    “啊,是谁?是谁偷了我地扶桑神木?”陆压当场发狂,咆哮一声,显了原型,乃是一只三足金乌,浑身燃起金色火焰,彷佛一轮烈日,升到空中,高温之下,天地都有些朦胧,方圆几十万公顷的地面都被烤焦,特别是千里之外的句芒部落,里面地巫人,好多实力不够的,浑身突然冒出火焰,噼里啪啦,爆裂声响夹杂着惨呼声,燃成火人,只挣扎了几下,就变成焦碳。
    陆压发泄了一会,才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地面,见地面好多个巨大的脚印,都深入地面几十丈,知道这是贼人留下的痕迹,连忙追赶了上去,只用了两天就追上正在赶路的夸父。
    夸父贪心,抱着九棵扶桑神木赶路,那扶桑神木沉重如铁,夸父虽然能抱得起,却无法减轻总体得重量,每跨一步,都把地面踩出一个几十丈深的脚印,好似在泥潭中行走一样,速度比起之前,至少相差十倍,夸父心急,又不想放弃扶桑木,只能一步步挪动,却被随后赶到的陆压发现了。
    “啊,你这个偷树贼,给我放下扶桑神木。”陆压一路上保持着一轮红日的样子急追,却把地面烧出一条长长地黑炭大道,见到一巨人肩上扛着九根红色大棍,大棍上还有他们十兄弟的气息,,心中愤怒,也不停下速度,把一轮红日压向夸父。
    夸父在前面奔跑,听到后面有人在叫骂,心中发虚,只道是主人追来,连忙扭头看去,却见是一个火球,里面一只金乌在张牙舞爪,心里就奇怪了:“扶桑木是句芒祖巫种植的,什么时候送给天庭金乌了?想必这金乌也是一个贼来着,前段时间天庭设计害了祝融共工祖巫,现在正凑巧,待我打下一只金乌报仇。”
    夸父也没那么多花花心思,见到金乌,只当是仇人,就停了下来,丢下八棵扶桑木,手中握着自己选中的那根,看红日金乌近来,举起木杖就是一个横扫,打棒球似的,把红日打落到远处地地面上。
    砰的一声,陆压措手不及,被夸父扫个正中,只打得精血喷洒,火焰从七孔冒出,无法保持红日地形状,显出一只巨大的金乌,神情困顿,火焰变成了点点火花。
    “呔,那小鸟,自己送上门来,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夸父哈哈大笑,举起扶桑木又要打下来,陆压大骇,悲鸣一声,激发了全身的力量,猛地一拍翅膀,化成一道长虹向着天空遁走,疾如闪电,夸父一杖打了个空,只把地面打出一个裂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