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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实验
    “小薇,试试。”
    杨小涛指着桌上的胡杨木,对小薇挥挥手。
    咻咻
    已经达到成熟期的小薇,对植物的能量感应更加准确。
    半个身体没入木块,杨小涛则是在一旁拿起本子,计算着可能性。
    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不会很长,而想要尽快完成,离开这里又不行。
    毕竟,四九城可没有供他实验的盐碱地啊。
    这里,是个不错的实验机会。
    小薇已经从木头里钻出来,这块木头里的能量分布已经出现在杨小涛脑海中。
    他不知道这种能量分布是不是胡杨抗旱耐盐碱的原因,但值得一试。
    杨小涛随手在纸上画出能量分布情况,标明木块的结构位置,随后从空间里取出一枚玉米种子。
    原本杨小涛还想让小薇将玉米种子按照胡杨中的能量排布进行调整,可从小薇那里得知,这种调整很难,两者的结构根本不一样。
    除非找到胡杨的种子,通过研究种子的结构能量分布,从而改变玉米种子的结构。
    只是那样,种出来的是不是玉米还真难说。
    况且胡杨种子要出来,最少也要明年五月份后,时间那么长,他可不愿意在这一直等着。
    所以,更改玉米内的能量被杨小涛否定。
    于是,就有了第二套方案。
    杨小涛要做的,就是‘嫁接’。
    不同的是,他嫁接的是‘种子’,而载体是一块胡杨木头。
    看了眼胡杨木上能量的分布,杨小涛将种子放在一处能量最多的地方,用缸子倒出一点水,随后小薇伸出手,一团绿色的能量飞出落在种子上。
    下一秒,种子将水完全吸收,随后种子变大一圈,内部在小薇的微操下,胚根迅速穿破种皮而露出来,随后胚根碰触到胡杨木,一点一点的和木头融为一起。
    而种子的上方,迅速发芽,眨眼间就长到巴掌大小。
    小薇再次出手,玉米的根系从木头上浮现出来,只在胡杨木上留下一条条斑痕。
    等杨小涛从玉米抬起来,小薇再次进入玉米中,下一秒就飞出来,小脑袋摇着。
    至于原来的胡杨木,小薇发现同样没有能量减少。
    显然,这次嫁接是失败了,而这株玉米并没有继承胡杨木的抗盐碱的特性。
    杨小涛没有觉得奇怪。
    实验,哪有一次就成功的。
    若真有,那肯定是幸运女神的男人,一次就中。
    大手一挥,杨小涛从空间里摆出十多个胡杨木,又拿出一把种子,这里面有高产玉米的父母本,也有先前做实验时的普通的种子,还有杨村一号。
    杨小涛给每一个编号记好,随后让小薇按照计划一一实验,自己在一旁记录结果。
    有了小薇的帮助,就相当于开了作弊器一般,简洁迅速有效。
    “换一个地方.”
    “第三区,换品种”
    杨小涛一边看着桌上的木头,一边将没用的木头扔到空间里。
    随后又将新的木头取出。
    屋子里,一株株玉米禾苗猛地出现,然后迅速消失,充斥着鬼神之力。
    屋子外,黑暗下,寒风呼啸着不让屋子里的东西现实。
    仿佛在,保护着这片世界。
    夜幕下。
    四合院,中院传来一阵阵笑声。
    周奎站在院子边上,傻乎乎的笑着。
    娄晓娥一手抱着小端午,另一手抱着小雨在院子里玩耍,声音咯咯响。
    小端午也有五个多月了,这会已经能靠着帮忙坐起来,小手更是会张开要抱抱了。
    “小端午,叫干妈。”
    看着小端午那五官模样跟杨小涛有八九分像,娄晓娥让小端午叫自己干妈的时候就特别畅快。
    “嘛~~~”
    “呜~~~”
    小端午被抱着,虽然不会说话,但嘴里还是发出嘛呜的声音,让一旁跟着的旺财抖搂着脑袋,现在旺财可是专职保镖,寸步不离。
    “干妈,不是嘛!!”
    娄晓娥纠正着,可小端午呵呵笑着,就是嘛,嘛的怪叫着。
    一旁小雨看着对面‘小朋友’挥舞手臂,也跟着伸出小手啊啊两声,两小人在娄晓娥胸前摆弄着小手,更是让娄晓娥笑得欢快。
    屋子里,冉秋叶和刘玉兰说这话,听到院子里娄晓娥跟孩子的叫声,两人都笑起来。
    此时,冉秋叶小腹已经隆起,比起怀小端午的时候要显怀的早,但肚子不大。
    而且感觉也是不同,她有种预感,这肚子里的,是孩她爸的小情人。
    “秋叶,你不知道,轧钢厂最近事情可多了。”
    “我听陈工说,这只是开始,后面工厂的,除了正常工资外,其他补助补贴都要重新审核,他们九级工程师的额外收入也需要审核后,才会发放。”
    刘玉兰续了一把火,站起身来打开锅盖,里面是冉秋叶下午包的饺子,开锅的瞬间,一股热气席卷屋子。
    冉秋叶在一旁看着,手上还端着盘子,听到刘玉兰的话后笑笑,“都行,只要有工作干就行。”
    刘玉兰点头,“你说的也是。”
    “咱们院里的易中海,本来不是被开除了嘛,结果还是在轧钢厂挑大粪。听说还跟傻柱一组呢。”
    “对了,还有这次全厂整风下来,食堂吃的要艰苦朴素,吃素的要棒子面,吃肉要减半,哎呀,以后吃不饱啦。”
    “你说我家两个大胃口,这可真是难为死人了。”
    刘玉兰抱怨自家能吃,不够吃的。
    “没事啊,你家还有粮食不是,实在不行,来这拿点,我一个人也吃不上。”
    刘玉兰没有拒绝,但也不会真来拿。
    这年头,谁家粮食够吃的啊。
    “吃饭了?”
    “你们也不叫我。”
    娄晓娥抱着两个孩子走进来,一大一小,一左一右,还真有当母亲的样子。
    “快洗手,准备吃饭了。”
    冉秋叶上前接过小端午,小家伙见到母亲就不理娄晓娥了,一旁周奎抱着小雨坐下。
    惹得娄晓娥又是一阵娇嗔。
    屋子里,几人开始吃饭,欢闹声整个院里都是。
    贾家门口,贾张氏摸着脑袋,不断的哎呦着,最近天冷了,脑袋疼的越来越厉害了。
    尤其是看着隔壁院子里热闹的场景,还有那打在盘子里的白色饺子,就像馋虫爬到脑子里,更疼了。
    “没良心的,生个赔钱货,赔死你。”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见死不救,哎呦~”
    屋子里,棒梗摸着干瘪的肚子,身边小当眼巴巴的看着棒梗。
    “哥,妈啥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今天秦淮茹去街道办找工作,仗着‘家境凄惨’‘人口众多’,成功从街道办那里找到一份零工,一个月下来干的好,也有五六块钱的收入,加上秦淮茹的供应粮,一家五口也能勉强过活。
    “哥,你饿不饿?”
    棒梗不说话。
    “哥,你还有钱吧。”
    小当可是知道,上次他们跟秦淮茹说卖鸡买了五毛钱,其实是七毛五,棒梗身上肯定还有钱。
    嘘嘘
    棒梗立马坐起来,“别说,让奶跟妈听到了,咱俩就没了。”
    “可我饿。”
    “哎呀,真烦你了。”
    棒梗看着小槐花还在爬着,看看门口嘴里嘟囔着的贾张氏,“明天早上,咱们出去买包子吃,你别说啊。”
    “嗯,我知道。哥最好了。”
    棒梗听到妹妹的赞美,眼中流出一抹骄傲。
    “妈回来了,记得别乱说啊。”
    棒梗突然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感激嘱咐着,小当立马点头。
    秦淮茹走到门前,贾张氏还在嘟囔着,然后就看到杨家方向。
    一条大狗正在舔着汤水,目光凶悍。
    “杨家的回来了?”
    贾张氏嗯了一声,“嘚瑟着,在家吃饺子呢,噎死算了,没良心的。”
    秦淮茹看了看,低头走进屋里。
    今天跟着街道办走街串门,收拾卫生,干的都是杂活,比起在轧钢厂要累多了。
    但秦淮茹不敢叫苦,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
    若是连这个都不行,那真要被赶回乡下了。
    现在全国都在精简城市人口,减轻城市负担,她们家没有被赶回去,也是沾了家里没大人,孩子小的光。
    秦淮茹活动着发酸的双腿,走进屋里,看着三个孩子渴望的目光,心如刀绞。
    想起以前的生活,虽然苦一些,但还是有人撑着。
    在看看现在,自己出去了,连顿饭都没人做。
    指望那个老婆子更是不用想。
    心理泛苦,这个家,还是要个男人啊。
    贾张氏听到屋子里做饭的动静,捂着头,扫视院子一番,随后叹息着日子难过,悻悻的走回家里。
    前院,阎阜贵坐在门口生着闷气。
    今天回家,三大妈说街道办的人来了,让加强大院的精神文明建设,说是要跟轧钢厂同步,不能落后。
    而且这精神建设可是大院考察的重要方面,好坏可是跟‘奖励’挂钩的。
    本来这几年的先进大院他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总得有点作为大爷的奖励吧。
    虽然因为院里出现的事,这份奖励已经大大缩水。
    但蚊子腿也是肉啊,不能少了。
    只是说起怎么做,阎阜贵就头大。
    要是以前,院里的人听话,他们三个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翻了天,他们也能将事情按在院子里,外人看不到污点。
    现在却是不行了,不说自己的能力威望不行,就是院里那些小团体一个个厉害着呢,根本不听他的。
    “得想个办法啊。”
    阎阜贵思来想去,最后一拍脑袋往屋子里跑去。
    后院,秦京茹从刘海中家里回来,心情很差。
    突然之间,许大茂就回不来了,只能晚上回来。
    这让她们的生意怎么做下去?
    今晚可是约了人的,要是许大茂不回来,她也不知道怎么操作啊。
    这换个片她会,但摆弄机器真没学。
    更重要的是,今后要是没了进项,她们家没钱了咋办?
    要知道,她可是刚刚打听了一个土方子,说是很管用,不少人喝了都生了儿子。
    当然,里面的东西也不便宜,可跟孩子比起来,这点花费算什么?
    “该死的轧钢厂,没事瞎搞什么。”
    “我们干自己的,挨你们什么事了?”
    唉~
    走到屋子前,突然听到前方孩子的哭声,秦京茹脚步一停。
    回头看着杨家房子,屋顶上已经燃起的煤烟,周围大院里,有谁现在就烧煤的?
    这日子,她看着都眼红。
    “孩子,孩子,怎么就不行呢?”
    走回屋里,秦京茹咬着嘴唇,撕着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