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去帮忙吗...”十三向季春问道。
“我们跟他认识不到一个小时...何况,他跟那一个浓眉大汉弃我们而去,全然不顾我们的生死。”季春冷淡的回道。
十三望了季春一眼,默不作声。
“啊呼啊呼!”怪猴的身上不再镶嵌着任何的岩块,坚硬的盔甲被粗眉男毫无章法的挥砍
后片甲不留,仅剩血肉之躯。
“呀啊!”粗眉男不知疲惫再度提刀上阵,这一次的步伐明显要比先前缓慢不少,怪猴一眼识破后侧身轻轻一跳,随即对其后背踹上一脚,后者不受控制的踹飞数米外。
“哈呼!哈呼!”粗眉男狂喘着粗气,体力透支严重,可还是硬撑着柱刀而起。
一旁的怪猴望着粗眉男脸上愁眉不展,似有心事重重。
而雕像前依靠着的阿月终是见到阿虎赶了过来,眼里似有欣慰,但脸上更多的是不悦。
“阿月,感觉如何。”阿虎的脸上并未表现过的关心,淡然的问道。
“猴子估计快到临界点了,充其量它的实力也只是二阶,勉强能够打赢我。现在除了能跟那个粗眉男打一打,再多一个它都吃不消。”阿月收起不悦,淡然说道。
阿虎回头望了望粗眉男与怪猴。
“你不问我为什么他们几个不过来?”阿虎问道。
“我知道的。”阿月摆了摆手。
“你去帮忙解决掉这猴子把,那个粗眉没力和它打了。”
阿虎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径直向粗眉男走去,掏出了他身后八尺高的巨剑,该剑已与其体型相近。
粗眉男起身,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大喊一声提刀砍去,怪猴不再闪躲,而是一脚抽开古朴刀,“啊!”随后双臂紧紧地钳住他挤压着其全身筋骨,那骨欲裂的极痛感令的粗眉男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着。
阿虎见状加快了脚步,手握巨剑一掠而起,欲力劈华山。
什么怪猴大惊,迅速丢开粗眉男并聚气成盾,肉眼可见的金色防护罩笼罩在其身上。
而劈剑下落的阿虎在劈中防护罩后被一股波动能量掀飞出去。
他怎么丢开了粗眉男,阿虎心想着。随后便爬了起来。
这些家伙果然还是不熟,怪猴心想道。
“啊哈啊哈...”劫后余生的粗眉男大喘粗气,先前被怪猴抱住时眼前就快要被黑雾笼罩了,还好,他放了我一马,可为什么他要放我一马?还有余力思考的粗眉男艰难侧头望向另一边,阿虎已经和怪猴杀成一团。
“嘣!”两人剑与拳脚的残暴力感,每一次碰撞掀起狂轰滥炸,震耳欲聋,似炮声连天,迸发出的波动量体徘徊两人四身。
“喔!”怪猴张开血盆大口,摄人心魄的大吼震退阿虎半分,似进入了二阶异化的它周围的气流急剧升空,仅有块裙布遮掩下身的怪猴肉体线条更为明显,肌肉似浓缩在了一团变的明朗精悍,身上的毛发飘浮散开,金色猿毛愈发的夺目,而九尺高的体型也跟着小了一号。
“这怪物...”阿虎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怪猴正容亢色,鼻子喷着浊气。它瞧了瞧周身,感觉枯竭的力量被灌满,浑身有使不完的尽。
阿虎趁其不备箭步冲行,巨剑呈菱形冲刺。怪猴双大眼一眼望穿,空手接白刃,两手抵住剑身丝毫不得动弹,随后竟连带着阿虎一把拎了起来,似风车般旋转了一圈后丢了出去,那速率阿虎根本来不及挣脱,硬生生撞塌了一座瓦房。
头晕目眩的阿虎从瓦砖堆里正欲爬起,有着潮鸣电挚速度的怪猴一个膝撞顶起了阿虎下巴,阿虎顿时眼前一黑,口吐鲜血,七魂六魄都快被这股力量打散,被顶飞起来后撞穿屋檐,随后摔落在地不省人事。
将一切收尽眼中的粗眉男膛目结舌,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阿虎!”阿月欲起身察看,可胸前的疼痛令他无法动弹。
“大家!帮帮忙!”每吼出一句阿月胸口的疼痛就加深一倍,口里不停流出鲜血。
“上吧。”洪剑士一脸焦急的表情。
“嗯。”随着红的点头示意,两人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
怪猴走到了阿虎的跟前,昏迷不醒的阿虎丧失了行动能力,任人宰割,可怪猴仅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该处,晃晃悠悠的望前走着。
红首当其冲,掷出了衣裳里的几柄飞剑。怪猴闪转腾挪般,躲开了所有掷往的飞剑。
红持匕首迎面袭来,已经目睹过他与阿虎战斗的红没有对其贴身战斗,而是想测试下自身的速度是否与其比肩而立,因此便插肩而过,躲掉了怪猴疾电般的一拳。
还没完,洪剑士提着他的锯齿剑杀了过来。
“洪!不要贴他太近!”红大叫。
好在洪剑士当机立断,听到红的提醒后一个转身侧滚躲了过去。
这一次怪猴没有进行攻击,他摇了摇头,莞尔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他不清楚是做了什么,速度比先前要快上好几倍,”红无奈的说道。
“你的速度跟得上吗?”洪剑士问道。
“不行,除非借上一点空隙。”红说道,洪剑士思索了一番。
“我去挨打,你借此找一找他的弱点。”
“只能如此了。”
两人再度上前阻止怪猴前行,洪剑士先是一刺,怪猴身子都没有转过来,领先洪剑士的剑刺抬脚后踢,将锯齿剑踢上天去,洪剑士大惊失色,慌忙跃起拾剑而后找准角度下刺。
这时怪猴停了下来,迅速转身又来了空手接白刃这一出,洪剑士剑上的锯齿刺不入他掌肉三分,被拎着重重摔在地上。
机会来了!红心想道,趁此机会弹射起步抢占先机,插肩而过时空中回环旋转以来既能躲过怪猴的攻击亦能命中其肉身。红那寒气逼人的匕首冷不防的划中了怪猴的脖子,时机掐的很完美,但不知是匕首钝了,抑或是怪猴的身体又坚硬到了另一种程度,除了划开了一道破空声,再无下文。
“这...”已经发挥至极限的红见到此番景象,渐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