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火焰的烧灼气息,也有alpha浓郁得过分的信息素。
平日里清新宜人的雪松气味,也成了被烧灼的焦木。
干燥的,灼热的,压抑的。
仿佛连空气都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帝国最强alpha的信息素威压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时羡之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如同废人一样躺在地上。
连江梦山都难以接近花千霜。
沈之南却在他们的注视下,毫无压力地靠近了花千霜。
“为什么你可以……”时羡之愣住了,为什么沈之南可以毫无影响地靠近花千霜?
一步一步,沈之南最终来到了花千霜的面前。
即便他不受alpha信息素威压的影响,作为一个正常的omega,沈之南现在也很不好受。
他像是被人扔进了满是花千霜信息素的海洋里,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alpha的信息素如同流水一般灌入他的身体里。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是躁动不安的,它们钻进沈之南的皮肉和血管里,轻轻舔舐着omega的每一寸灵魂,带来一种诡异的宿醉感。
头晕,脚软,以及逐渐变得空虚的,渴望被撑满的内心。
“陛下,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沈之南。”翠绿色的眼瞳里映出危险至极的男人。
面前的alpha甚至都不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沈之南本该感到恐惧的,可他却异常的平静。
不是他过分自信花千霜不会杀了他。
当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刻,沈之南突然惊讶的意识到,他并不惧怕死在花千霜手里,甚至不会因此有一丝怨恨。
怎么会有人不怕死?
这样的情绪,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说出半个字的alpha,突然说了两个字:“南南。”
花千霜的声音很轻,像一片从枝头飘落的花瓣。
沈之南眼里的欣喜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显露,面前的alpha突然就伸手,动作粗暴地扣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拽了过去。
身体被翻转,后背砸在了花千霜异常滚烫的怀抱里。
沈之南被烫得轻轻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浓烈的alpha气息猛然接近,微微潮湿的热气喷洒在了omega后颈上。
手臂如同坚硬的铁钳子牢牢把沈之南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猩红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omega后颈上的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
那一小片皮肤和其他地方相比,微微鼓起,光滑细腻,看起来十分柔软。
像一捧初冬的新雪。
“陛下?”
沈之南的身体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alpha骤然凑近的热气,还有那喷洒在他腺体附近的信息素,无一不让他头脑昏眩,仿佛被人浸在了陈年的烈酒里,连眼前都冒起了热气。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omega,发出小兽一般柔软脆弱的声音,alpha却异常满足。
喉咙深处发出仿佛野兽一般的“咕噜咕噜”的声响,花千霜闭上了眼睛,将嘴唇贴近了沈之南的后颈。
轻淡的白玫瑰香味若隐若现,犹如怀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
“陛下,你想标记我吗?”沈之南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尽量让表现出顺从的模样。
易感期的alpha暴躁且掌控欲极强,任何脱离他们掌控的事情都能让他们发怒。
这些知识,沈之南从前有专门学习过。
只是过去他一直没有机会用上。
还好,他想。
还好那些如何安抚易感期alpha的知识他都没有忘记。
他像一头雌兽一般低垂着头颅,向嗅闻着他信息素的alpha尽量露出他的后颈,把最脆弱的腺体展现给花千霜。
同时缓慢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让它们和alpha暴躁的信息素互相交融在一起。
一点一点的,慢慢包裹着,轻抚着易感期的alpha。
安静而顺从,将自己全部交给alpha。
回应沈之南问题的,是花千霜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轻笑。
沙哑,却满是欲//望。
“你闻起来好香,我想把你撕碎,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危险的声音贴着沈之南的后颈喷洒出来,如同蛇信子一样的软滑,轻轻在沈之南的腺体皮肤上舔过。
沈之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眼角余光向后望去。
或许不是像蛇信子,就是蛇信子。
“陛下,您平时最疼南南了……”
沈之南后面的话瞬间收回了肚子里,像铁钳一样抱住他的大手,轻轻在他的腹部摩擦了起来。
按揉他腹部的动作,时轻时重。
蛇信子亦在同时不停地在他后颈上舔来舔去。
太过于情//色了,他就像一个被抱在怀里把玩的玩偶。
陛下平日里虽然爱亲他抱他,却很少这么轻浮,轻浮到有些……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