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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7章 心疼
    刚理直气壮完呢,眼见着秦亦铭霍的一下靠近,夏启明吓得连忙弓起身子手挡脸的又变成了兔崽子。
    “夏启明,我警告过你什么?你真的当我跟你闹着玩?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凌灵也是你能碰的!呵,干你招来的女人?”说着,秦亦铭眼中寒光乍现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的瑞士刀后耍了个花式的打开,下颚紧绷成一条冷酷无情的锋利流线。
    “今天我刀和枪都带了。给你兄弟选一个用吧。不过我提醒你,我刀法可比枪法还要好,等会保证一点痛感都没有。不过,如果你兄弟刀枪不入到日后还能干女人的话,我今天就放过你。”
    用用什么?
    夏启明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兄弟。眼见着那把明晃晃泛着寒气的匕首,他都要晕死了!
    只是让他更晕的是……凌灵?什么凌灵!
    如果夏启明不一脸熊样的呀干脆把自己老妈都搬出来说清,并指天为证字字泣血的立誓绝对没和床上的人做出什么实事儿,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凌灵,秦亦铭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启明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真是中邪了!
    他明明抱着进屋的人是苏雅兰啊!怎么会变成红着眼睛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一身狼狈的让人忍不住狠狠心疼起来的凌灵?
    从游轮下到快艇,再从快艇上了车子。已经午夜12点的沿海公路上,外形像牌照一样霸气的大路虎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风驰电掣的飚速。
    一个小时后,从车上跳下来的秦亦铭横抱起被衣服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凌灵,紧抿薄唇的疾步朝后院走去。
    熟悉的脚步让威子很快认出来人,不由得在笼子里兴奋嗷叫起来。可是它的主人却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走过去摸摸它的头,更没要牵它出来遛弯的意思。而是像是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冷岑着一张脸。
    一路走到了露天泳池边。
    已渐渐进入秋季的天气,一入水的冰冷让凌灵顿时打了个寒颤的低呼一声,小手下意识的攀附上同样沉入冷水中的秦亦铭。
    尽管是泡在这样的水中,凌灵的身体还是烫的不可思议。整个人越发昏沉的意识并没有因为水温而变得清醒起来,反而在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是秦亦铭,又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安全了后,水下皮肤间的触碰让她放松了一些,越发难耐的皱眉蜷缩起来。
    秦亦铭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清冷与温柔交织在一起,声音像是从清冷的夜空中传来。
    而后,回应他的不是声音,而是她依附过来时不安分的小手……那小手甚至假借着抱住他的姿势,在他身上笨拙的上下其手起来。
    她身上有酒味,却并不像是醉酒。
    若是醉酒的话,起码她早就喋喋不休或者神志不清了,而不会这样明显还有这意识,却又像是被什么操控着般,大胆的行动完全由不得自己。
    不是没想到那种可能,只是秦亦铭阴沉着利眸,怎么都想不到,苏雅兰居然会对自己毫不设防的同学做出这种事情。
    本想用冷水帮她清醒了一下,可眼见着泡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根本一点都没有缓解的反而让她意识越发的迷离流失。
    一身黑色衣衫尽湿的秦亦铭索性横抱起同样湿漉漉的凌灵,抓起岸上的衣服包裹住她的以防着凉,快步朝屋里走去。
    在浴室里帮迷迷糊糊的她脱去一身冰冷的湿衣时,眼见着凌灵被冻得小嘴都发白发青,却依然脸色潮红。
    如果不是凌灵现在的状态会引人非议,他早就叫医生来了。毕竟能够让一个人精神起来的特殊方式,除了冷那就只有痛了。
    但他不可能让她痛。
    所以让他想想,或许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一下……
    然紧如样。“凌灵,你先躺着休息下,我现在去帮你煮一碗绿豆汤来。”
    大脑一片昏沉的紧裹着被单躺在床上的凌灵耳听着秦亦铭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好像在梦里一样,下意识的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没有冷水的滞缓,也没有紧迫的情势所逼,彻底放松舒展开来的身体内,火热的骚动像是一只带火的手,一次次的撩拨着凌灵的精神,让她呼吸极其频繁的张嘴轻喘着,额头顿时泛起一丝密集的汗珠。
    身体又红又热的像是只滚烫的小火球,难受的她身体在床上游弋的扭动着,却始终不得要领的强忍着那种难耐的煎熬。
    待到那房间的门再度打开,凌灵像是看到救星般眉头紧蹙的努力伸出手来,秦亦铭本以为她是要接的连忙递过绿豆汤,却不想她一扬手,那碗极烫的汤就那样‘咣当’一声的泼洒了一地!点点污渍的迸溅在他的西装上,飞快的渗入成一个个星星的小点。
    她的指甲紧紧,紧紧的简直要刺入他的皮肉,迷离的目光包含着茫然和渴求。就像是一个渴极了倒在沙漠中的旅人祈望得到水一般。
    “好难受……帮我……”
    事实上也许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还梗直了脖子执意要当君子的……
    “秦亦铭……”她咬牙的唇齿微启,轻轻的三个字让他动作陡然一僵。正是这简单不过的表述,清晰的证明了至少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他是谁。
    缠绵的吻只剩下唇齿间触碰的时候,凌灵侧在秦亦铭的耳际,只用了一句声调极轻的话,就粉碎了秦亦铭所有极力建造起来的残存理智。
    “帮我,秦亦铭,只能是你,我只要你……”
    如果把那句根本就没有逻辑的串联起来,他可以拼凑理解成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在做什么,而且,方才她拼命反抗只因为,那个人,不是他?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是他?
    “凌灵,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他在她耳边信誓旦旦的说着,承诺着,安抚着她有些焦躁的情绪。放平她后,他慢慢揭开自己的衣服……同样也在心中立下誓言,以后他一定会给她幸福快乐。
    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