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怒火难息的楚寒月,指着两个婢子的鼻子喋喋不休的大骂她们的不是。平躺在床上的李文轩,直接就把身体是移动挪了进去,然后侧动了一下,面向床内是继续假寐。那能不察觉到他这一个样子的楚寒月,又不敢把气撒在他的身上,于是变本加厉的骂小兰和小珠来发泄心头的不满。同样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李文轩,躺在的地方是她的床上。
若是这里换作林若曦的床榻,自己这一个表现且能让她满意?一准儿会是她直接扑上自己身来又打又咬,还得骂出自己“死没有良心”之类的话语,实实在在地折腾一番才会罢休不可。虽说她有时候确实会不讲道理,但是夫妻之间真要是一辈子不吵架,不打架,不闹腾那还叫夫妻吗?恐怕应该是称作,男女之间的合作业务关系,更为贴切。
站在门外偷看的那两名三等丫鬟实在笑得招架不住,而又憋不住的她们,没有继续往下面去看,满脸红光的笑着跑到丑丫头和清雅的面前,一边止不住的低声发笑,一边又悄悄地把各自看见的情况是一一地讲了出来。
没有跟随她们一起瞎闹的清雅,反倒是好心的提醒道:“你们两个别搀和进去瞎闹好不好?” 止住了发笑,显得有一点儿不高兴的她们,心里面都清楚她是因祸得福,才得了这一个位同二等丫鬟的管事位置。不过,两人又不敢说出怪话来,毕竟是老爷抬举得她,那么就意味着名正言顺,而她以上位教训下面的她们也是应该的。知道府中规矩的二人,又当着大姑娘的面。不得不应诺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回过头是看着自己对面的清雅,在这一个方面是没有什么经验,于是免不得心里面有一点儿发急道:“大姑娘,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看一看?再不然,我和她们两个就进去伺候六夫人把脚洗了?天色也晚了。免得她这样惊扰不宁。”
不约而同是冷哼了一下的两个丫鬟,又一起是脱口而出的插话进来道:“她算哪门子的夫人?要我们替她洗脚,配吗?”听到她们这一说的清雅,立刻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左手中端着茶杯,右手是拿着茶盖子的丑丫头,连片刻的迟疑也没有,而喝过了茶的她,重新把盖子是放在了茶杯上面,徐徐地放在了茶几上面。微笑着传授如何处理这一类事的相关经验和程序道:“你只要记住,老爷没有亲口发话叫我们去,那么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当成没有看见,没有听见。”
跟着她是颇久的一个三等丫鬟,算是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架势,借这一个事情补充教训道:“大姑娘说得正是。我们可是老爷的丫鬟,而伺候他是天经地义和应该的。又不是她楚寒月的奴婢。她算老几?凭什么能够让我们去给她洗脚?难不成,你真把她当成是夫人了?”
紧紧挨着她站在一起的另外一名三等丫鬟。同样了解清雅曾经只不过是四等丫鬟,而没得这样的机会。于是也跟着摆出经验丰富的姿态,一唱一和道:“我们府中被朝廷封了诰命的只有甜夫人,曦夫人才是真夫人,而三夫人最多只算是半个夫人。至于其她,只不过就是老爷的小妾而已。她们算哪门子的夫人?这地位还不如我们大姑娘在府中的高。”
用右手小指,无名指和中指手的三个指甲是在茶几面上是敲击了好几下的丑丫头。当即制止道:“你们二人别嘴巴上面不把门,越说越过了。”两个丫鬟是不但马上闭口不再多言,而且轻轻地抬起右手掌是拍了三下嘴巴以作自我惩罚。
与此同时,气出了一通的楚寒月,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当着李文轩的责骂两个奴婢。虽说自己身为主母教训自己下面犯错的丫鬟是没有错,但是形象就此毁在了一旦。当即就赶紧做出的调整的她,想要尽力换回,突然变得和气起来道:“我是一时气昏了头,才这一个反常的样子。你们别哭了。赶紧把热水倒进来,我好洗了脚。”
继续抽泣的小珠和小兰,一个提起热水壶就向木盆子里面加热水,而另一人是用手去测试温度。感觉一切都好了,是才重新把楚寒月的双脚是一起放入了水中。这时候,感觉水温反倒有一点儿烫的她,还算是勉强可以忍受得住。最让自己受不了得是她们粗糙的双手在自己脚面上的轻轻抚摸,好似有一种被刀片轻轻划过去的感觉。
当机立断的楚寒月是没有再让她们帮自己洗脚道:“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就好。”小兰和小珠没有去多想,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此时的楚寒月是想着,丑丫头那一双羊脂白玉一般的双手给李文轩洗脚,恐怕那感觉好似是豆腐脑入口一样的滑滑嫩嫩,定然是会感觉到非常的舒服和享受,而不似自己这两个粗笨丫鬟的手一样使人难受无比。
几下就把脚洗好的楚寒月,直接把两只脚抬出水面,让她们分别给自己擦拭干了以后,就直接侧转了一下身子,放到了床上。她感觉让二人给自己洗脚都相当笨拙,于是不让她们任何一人再一次靠近给自己宽衣道:“你们收拾干净就出去吧!出去以后,就别再进来了。别忘记把房门给我带上就是。”此时的小珠和小兰,巴不得出去以后就不进来,便动作很是麻利的遵照她的意思一一办完。
而说完以后的她,两眼没有再去看二人,而是自顾自得脱掉了外面套着的衣裙和贴身的亵衣,而上半身只剩下穿着一个绣有鸳鸯图案的真丝肚兜,下半身是留有一条白色的齐膝亵裤。既激动又紧张,不免又害羞起来的楚寒月,揭开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平躺了下去,而后再大着胆子,慢慢地向着床内移动身子,使其前面完全贴到了李文轩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