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234,降临风云世界!
盛唐世界,骊山。
原名“华清宫”,现已改名“太真宫”,被当今皇帝赠予“太真道人”修行的温泉宫前,一位手持拂尘,头戴莲冠,身披锦绣云霞道服,姿容倾城,宛若天妃谪凡的绝美女冠,正看着几个身着道袍,年纪在八九岁到十二三岁之间的女童练武。
这几个女孩年纪虽小,功夫看上去却已有了几分火候,身法矫健,拳脚凌厉,且并非练着好看的架子,而是真有着不俗的实战能力。
女冠对这几个女道童的演练也相当满意,看得频频颔首。
忽地,女冠心有所感,轻轻拍了拍手,对那几个女道童说道:
“今天就先练到这里,下去后各自勤加练习。”
待那几个女道童行礼散去后,女冠回到太真宫中,初始还保持着几分仪态,渐渐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脚不沾地,宛若幻影一般飞掠进寝殿。
一进寝殿,便看到了一位白衣如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正负手站在窗前。
听到她进来的动静,白衣男子转过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女冠欢呼一声,抛下拂尘,飞身上前,扑进白衣男子怀中,修长结实的双腿习惯性地盘上他的腰,双手紧拥着他脖颈,与他热吻好一阵,方才吐气如兰地说道:
“坏弟弟,又有好久没来看我啦……”
欧阳锋双手托着玉环姐姐肉感十足的绵弹翘臀,在她高挺精致的琼鼻上轻轻一吻,微笑道:
“最近一直在诸界奔走,搜集突破资粮。这不刚刚突破没多久,便来看你了么?”
主世界征战那一年,欧阳锋其实也来陪过她几次。
只是自从开始行走诸界,搜集功法之后,倒确实有好一阵没来过了。
“突破?你又修成新的仙法啦?”
直至如今,杨玉环依然认为,武功就是一种仙家技击之术,也属于正经的“仙法”。
当然也难怪她有如此认知。
毕竟这盛唐世界,除了少许异术,真不存在超现实的技击功夫。
去年欧阳锋降临此界,叫她闲时可收几个弟子,传些功夫,如此有事也好叫弟子代劳,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她便依言收了几个小女孩作道童,传她们武功,只练了短短一年,那几个年纪最小不过八九岁,最大也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就已经能打倒成年壮汉,乃至打赢长安那些武斗经验极丰富的精英不良人了。
武功如此神奇,能赋予弱小者战胜强者的力量,在杨玉环看来,不是仙法又是什么?
“这次突破,确实让我掌握了不少堪称仙法的能耐。”
欧阳锋放下杨玉环,为她演示了一番御风飞行、掌控冰火雷霆,乃至凝聚天地精气,化身金身法相的能力,直看得杨玉环惊叹连连。
“我何时能像你一样?”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欧阳锋,颇为期待地问道。
欧阳锋勉励道:
“玉环姐姐只要勤修不辍,早晚能与我一般。”
“嘻,其它还好,冰啊火啊这些,掌握不了也无所谓,但御风飞行,我是一定要学会的。”
杨玉环目露憧憬,嫣然道:
“若是能御风飞行,我也能算是真正的神仙中人啦!”
“会有那一天的。”
欧阳锋挽起她细嫩纤手,笑道:
“有个好地方,可以令姐姐期待的飞行能力尽早到来。可要随我去看看?”
杨玉环紧紧抱着他胳膊,催促道:
“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
于是欧阳锋意念一动,将杨玉环带进了幻境中的战神殿。
果然不出他所料,杨玉环如今的悟性,已经成长到堪比婠婠、师妃暄、单婉晶、独孤凤等双龙世界最为出类拔萃的女武者,很快便沉浸在感悟之中,气机亦开始发生微妙而玄奇的变化。
待结束感悟,回到现实,欧阳锋问她:
“看到了什么?”
杨玉环还有些恍惚,摇头道:
“不好说……看到了很多,但我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也属正常。
广成子那等修为,观摩战神图录之后,也无法尽述心得,只能作出一部侧重炼气的长生诀。
杨玉环从未创过功,如今功力虽然深厚,也修成了先天真气,但她一直是按部就班,照着欧阳锋的教导修练,本身武学理论层面的修养还有许多不足,确实很难将感悟以言语说出来。
当下欧阳锋笑道:
“说不出来不要紧,只要有收获就好。”
“收获确实不小。”杨玉环嫣然一笑,“感觉接下来,武功会有一番突飞猛进呢。”
欧阳锋颔首,“如此甚好。我这几天,也正好陪伱修行。”
“但今天我却不想修行。”
杨玉环香舌轻舔红唇,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作虎狼之语:
“今天呀,我只想吃个痛快呢……”
说着,雌虎般将欧阳锋扑倒在榻上。
好一番缠绵。
杨玉环滑如凝脂的雪玉肌肤泛着水润光泽,绵软无力的偎依欧阳锋怀中,玉柱似的浑圆大腿搭在他身上,声音慵懒地问道:
“这次打算陪我多久?”
“七天。”
“才七天呀。”杨玉环语气有点小幽怨:“好久才来一趟,却只呆上七天……人家很不满意呢。”
欧阳锋拥着她香软娇躯,在她脸颊轻轻一吻:
“莫急。你我都是修行之人,未来会有很长的岁月相伴。”
“姐姐可看不了那般长远。”
杨玉环嗔恼轻哼,抓着他胳膊轻咬一口,又翻身骑坐到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胸膛,支起上身,喃喃说道:
“既只短短七天,那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于是接下来的七天,本打算陪她好好修行的欧阳锋,深陷水深火热。
直至第七天夜里,杨玉环倦极沉眠,他方才起身穿好衣裳,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离开了盛唐世界。
不过他并未立刻去往风云世界。
而是去了五行山下,又给大圣送去了新鲜瓜果,各色美酒。“后生有心了。”大圣眉开眼笑,吃得不亦乐乎,“有段时日不见,你修为似乎小有进步?”
对欧阳锋来说,突破关键门槛,臻至“外景”,乃是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但在大圣眼中,也就一般般了。
毕竟,他可是仅仅修炼三年,便证就长生之道,之后也没用多久,便修成七十二变的“天生圣人”。
与大圣相比,漫天神佛,都只能算是一般般。
“蒙大圣指教,对自己的道路再无迟疑,勇猛精进之下,确实小有进步。”欧阳锋笑道:“今日前来,一是感谢大圣此前指教,二来也是想请教大圣,我这门法术,可还看得?”
说着,他意念一动,天地精气汇聚而来,凝成一丈金身法相。
区区一丈高的金身法相,在大圣眼中,当然不值一提。不过欧阳锋这道法术的思路,倒是让大圣笑着赞许:
“不错不错,后生全靠自己摸索,修出这般法门,在凡人当中,也算是天赋异禀了。你这……”
“法相。”
“嗯,你这‘法相’也算要得,与俺老孙的‘法天象地’,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未来前景不小。”
“那依大圣之见,我如今这实力,可能在天庭谋个差事?”
“谋差事?可以啊!当个统领千员天兵的偏将,倒也绰绰有余。”
猴哥笑嘻嘻说道:
“只是,倘若人间有大妖作乱,你说不得就要被调上战场,与大妖搏命。这其中的凶险,不用我提醒你吧?”
“那还是算了。”欧阳锋遗憾地摇了摇头,“听说天上好东西挺多,所以我也就想谋个清闲文职,给家中亲友们捎点天上的好东西回去。”
“清闲文职?那种好事,怎轮得到你。”大圣呵呵笑道:“知道天庭什么最多吗?”
“什么?”
“官儿最多!俺老孙当年在天上也是被惊到了,天庭之中,卷帘子的都要封个大将,捧痰盂的都要封个御史,冗官那叫一个多啊,不知内中情弊的,想都不敢想。”
大圣连连摇头:
“天庭那些神仙官儿,绝大多数屁本事没有……好吧,公道地说,放屁添风的本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可你知道,为何那么多无能之辈,都可在天庭做那些钱多事少的清闲职司么?”
“为何?”
“当然是有着过硬背景了。后生,你可是师出名门?”
“不是。”
“在天庭可有过硬的人脉背景?”
“没有。”
“那你又凭什么上天作官呢?”
大圣笑嘻嘻说道:
“要知道,天上的神仙,可都是长生不老的。只要没被打死,或是犯了天条被贬下界,他们就能一直霸着位子,一万年都不会出缺。就算偶有出缺,也有一大堆裙带户等着补缺哩。临时新创官职吧,你也得有让天庭为你破例的本事。你现在,可有这本事么?”
欧阳锋摇头:
“大圣说笑了。我如今这点本事,好差使不用想,送命的炮灰倒是有得做。”
“所以啊,没事别想着上天作官……”
大圣嘘唏道:
“在人间做个山大王挺好的,逍遥自在,无拘无束,闲时遨游三山四海,呼朋唤友,喝酒吹牛,不知有多快活。”
“大圣说得是……”
与大圣聊了好一阵,欧阳锋告辞离去。
这一次,他终于降临到风云世界。
……
风云世界,建安二十四年,江陵。
太守府中,一场密谋正在进行。
“糜太守,傅士仁已举城而降,你也该下决心了。”
“可是,可是关羽还没有败,他的水师,还据有沔水,阻隔曹军道路,关羽则进可攻、退可守,还占着战场主动……”
“关羽是还没败,是还据有主动。可关羽军中将校士卒,家属尽在江陵一带。只要糜太守举义,断了关羽后路,绝了他的粮草,再以家属乱他军心,他岂不是必败无疑?”
“关羽没那么容易败的!他是当世虎将,是万军之中斩上将首级的万人敌……”
“那是以前!如今的关羽已经老了,青龙偃月刀已远不如他壮年时那般锋利!再者,他在攻打樊城时,曾被‘白马将军’庞德射中过一箭,那一箭还正中额头!庞德的名号,糜太守应该听过吧?其曾为马腾、马超部将,勇毅冠绝马腾军中诸将。庞德那一箭,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关羽受此箭伤,功力大打折扣,虽打出了水淹七军,生俘于禁,威震华夏的惊世大捷,但论个人勇力,他已再不是那个万夫莫敌的当世虎将了!要不然,徐晃也不会那般容易就破了关羽对樊城的围困!”
“我,我追随刘皇叔多年,始终不离不弃,如今怎能,怎能做叛臣?”
“糜太守不愿背叛刘皇叔,忠心可嘉。可糜太守难道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想一想么?关羽早前可就因糜太守督运粮草军械不利大发雷霆,扬言回来要法办于你啊!”
“不会的!皇叔最念旧情,以我糜家与皇叔的情谊,关羽办不了我!”
“关羽以前是办不了你,但他现在是前将军,假节钺!以关某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以他素来对糜太守的轻视,若是被他知道,糜太守之所以督运粮草军械不利,乃是因为将粮草军械卖给了我江东,你猜,他会不会,他敢不敢,他能不能……斩了你?刘皇叔再念旧情,可他远在蜀中,又如何救得了你?”
“你们要出卖我?”
“嘘,小声些,莫太激动。糜太守也是说笑了,这怎么能叫出卖呢?你我两家乃是盟友。我军粮草不继,糜太守售卖多余的粮草军械给我军,这是全盟友之义。那我军写封信给关将军,感谢贵方恩义,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无耻!既是盟友,为何背盟来袭?还扮作商人,瞒天过海,简直卑鄙无耻之极!”
这个时代,割据诸侯虽然彼此争伐不休,但并未禁绝商贸往来。对于商人,各方势力都相对宽容,免得断了商贸,影响自家经济。
吕蒙却打破了这一默契,一出白衣渡江,将本就不高的乱世道德下限,进一步拉低。
“无耻?卑鄙?糜太守,这两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来,怎就这般可笑呢?潘某也不多废话了,吕都督的大军随时将至,是战是降,糜太守一言可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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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