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路了吗？
    有了。
    至少现在真的愿意给他一条路。
    “唉，事情不会以我们某个人的意志力而转移，除非是大首长才行，所以这事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也和晓娥说了，她也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还是四九城的科长，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这林家想把你拉上战车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你身体有点问题。”
    “连大首长都亲自夸奖的你，就相当于有了一层护身符，之前你和林家的交易，既然有了大首长的发言，那你其实想分道扬镳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为了防止你分道扬镳。”
    “对你的帮助可比我这个老头子大多了。”
    这种事许大茂也觉得麻烦。
    李父说的果然没错，连这个岳父都同意了。
    原来根源是在大首长夸奖过他。
    大家都在玩虚的，就许大茂提交了一份务实的计划书，而且眼看就要成功了，大首长为了纠正错误的风向，多夸奖几次一点问题都没有。
    等计划书上的目标彻底完成，可以预见的就是‘实事求是，科学发展’。
    而他就是一颗出头的杂草，现在吸引了很的注意力。
    说了两句‘重工和科学’都要被提点两句，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连同这个岳父也吸引了很多目光。
    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娄家也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是我连累了伱们。”
    娄父无所谓的摆摆手。
    “有你就是提前了一些，整体上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回老家这俩月我也想明白了，这些子弟兵确实是热烈的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我回去这一趟，就像是打了一场战斗。”
    “遇河搭桥，没路修路，虽然我是个老头子，我看了一路也是为此而感动，或许他们的第一目的是监视我，但是这一路上也确实为我在徽州的老家开出来了一条路，包括后续的修祖坟修祖祠，这些人都在努力，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把家产交出去。”
    “他们过的太苦了，他们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我相信大首长能做到，虽然我是被他舍弃的那部分人，但是我也想看到他描绘中的蓝图实现的那一天。”
    一趟老家走下来，娄父算是彻底想开了。
    “而你接下来好好干，如果我们娄家还有回来的一天，就全靠你争取我们家的利益了。”
    许大茂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不仅仅是想开了，还想通了。
    已经预见了他们必须要走的结局。
    这就是出路。
    至少大首长们，是没有想过把事情做绝的。
    甚至还想到有一天可能会再回来。
    这些事情没有写在收据上，但是他们肯定是聊过的。
    虽然许大茂早就预料到娄家会离开，之前还暗示过，想让他们提前离开，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发现是这种情况，还是有些许的难过。
    或许是他做的太少了。
    “那打算什么时候走？”
    “一两个月可以，一两年也行，总之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这样也算还好。
    “那晓娥……”
    “我同意是我同意，晓娥同意是晓娥同意，你同意是你同意，这又不相干。”
    许大茂算是明白了。
    娄父这是如同意。
    同意了吗？
    如同。
    这样做就是把压力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老头子还挺精明。
    拒绝不了，就先把自己摘出去。
    “大茂啊，来，这东西你拿着。”
    又是一个小盒子，递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打开之后是一迭地契。
    “这是什么？”
    “这是在东北的几个林场和几个庄子还有两座山，不能说庄子了，是承包的地，之前就是在种些不常见的，现在也没用了。”
    许大茂之前听娄晓娥提过，她家在北方还有不少地盘。
    应该就是这些了吧？
    “这是给我的？”
    “给你你敢要吗？这可不是金银钱财，而是地，拿着不觉得烫手？”
    许大茂当然不会要。
    自留地都没有。
    这就更不能要了。
    “那这是？”
    “我听说徐家跑东北圈地圈林子了，看上了这些，与其等他上门来要，不如直接送给他，记得让他开收据，还要签字盖章，不是要种药材嘛，那就把单位的公章也盖上。”
    “就当是我娄家无偿捐献了。”
    这说的很明显就是徐为民。
    许大茂不知道娄振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些是徐为民看上的，那是不是说娄家还有没有被看上的？
    真的是小觑这个岳父了。
    这狡兔不止三窟。
    “这事您亲自给他不是更好？”
    “姓徐的又不会亲自找我，一个小辈，我拉不下这个脸，小辈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小辈去对接吧，他不还是你的领导？别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帮你了。”
    本来许大茂觉得事情应该挺大的。
    结果事情还真没什么大事。
    娄晓娥既然已经回了四合院，许大茂带着几张地契也告辞了。
    和冶金部的大领导有旧情。
    这次不仅仅是李家，还有林家徐家，不管他们怎么样，娄家是一个都不得罪。
    这就是资本家，这就是商人的短板。
    长处是有钱，短处就是花钱更快。
    八面玲珑七窍心，这八面玲珑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拿银子砸出来的。
    至少不白花，出路是有了。
    回到四合院，轧钢厂的人也都已经下班了。
    后院热闹的许大茂差点不敢进。
    搭眼一扫就看到了冉秋叶，秦京茹，娄晓娥……
    连于海棠也来了。
    人怎么这么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冉秋叶来干什么？
    幸好李天骄没有过来。
    不然就更乱了。
    此时娄晓娥左边是于海棠，右边是秦京茹，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的好不亲热。
    “这个是南方特产砂糖橘，冬天最适合吃橘子，冉老师，还辛苦您来通知，真的是麻烦您了，快来吃个橘子，很甜。”
    聋老太太的眼睛那是异常的尖，第一个看到许大茂回来的，吃完手中的橘子就先往家走。
    有一点点的心虚。
    因为她昨晚几句话哄的秦京茹在她那睡觉了。
    而且还从秦京茹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能说出口的事情。
    她就随便问问，那小妮子的防备心也太弱了，连秦淮茹一小半的道行都没有。
    现在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许大茂。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感觉她这个老婆子可能会出点事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