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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等等 作者:青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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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关于齐贵妃,也没有多少流言,毕竟小民只管一日三顿吃个什么东西,红墙里头有个什么,一窍不通。可皇长子出宫之后,那些个关于宫内的流言甚嚣尘上,他自个都听了满耳朵。

    果然,齐贵妃面色煞白,“这谁胡说八道!厂公,你可要好好查清楚!”

    冯怀一咧嘴,笑容里带了点儿调侃的意思,“娘娘,这可叫臣难办,没有皇爷的令,西厂也不好查谁,不然闹得北京城里头闹哄哄的,追究起来谁担着呢。”

    齐贵妃脸上青白交错,咬着牙,“难道要禀报过皇爷?”

    “这话谁也不好提,娘娘对着皇爷说起这事,要是问起来从哪儿听说的,娘娘到时候也不好答。皇爷虽然宠爱娘娘,但娘娘也知道,皇爷那儿还是有点子忌讳,娘娘撞过一回,再来第二次,恐怕就没那么容易收场。”

    这话说得齐贵妃脸儿发白,“说这话的人就该死!可这又要怎么收场?”

    “娘娘就败在朝廷之内没个自己人,要是有人替娘娘拉个大旗,做事儿也方便了很多。”

    齐贵妃觑他,眼里饱含希望,“那厂公说该怎么办?”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或许娘娘拉拢个几个人,毕竟朝臣们也不是完全铁板一块,或许有空子钻呢。”说着,冯怀站起来,“臣记起外头还有事呢。”

    齐贵妃眼睁睁的瞧着人走了。

    冯怀不愿意,谁也勉强他不得。出主意要用钱买,再细致一点的就不成了。如果见着不对,直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齐贵妃气得直咬牙,却也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朱承治:我终于成年了,可以做好多哔哔的事宝馨:我是不是撩了一条狼。

    ☆、第63章 思量

    行了冠礼, 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古礼中, 男子冠礼代表着男子成年, 可以独当一面。皇家里头, 冠礼更是有特殊的意义。

    朱承治行冠礼,人已经成年。皇子里头只有这么独一份, 那就更加了。

    宝馨扮作长随, 混在宫门口的车马堆里头。她在府里头待不住, 在宫里被关久了,到了外面就只想着到处跑, 可惜外头也是危机重重,说是天子脚下,但是权贵也多。遇上王勋那样的刺头,就算身边带了人,还是有不少麻烦。

    她还有另外一重考虑,要是再出事, 那些个言官就不一定只弹劾闹事的人,有可能弹劾到朱承治头上去。这争太子之位争的头破血流的,谁知道齐贵妃会使出什么招数来。到时候说朱承治放任她到处跑, 叫人抓住了, 又是一番好说。

    她帽子拉的低低的,左右都是人。宫规如此, 管你是皇帝亲儿子还是内阁首辅,身份多高手里的权势,必须到宫门就下马。否则就是大不敬, 叫锦衣卫一刀砍死了也不冤枉。

    今天是端午节,端午节里头,宫里有家宴。家宴朱承治这个皇长子肯定要去,而且是要坐在皇子里头的首席上。

    人都长成了,瞧着也不会随意撒手去了。皇后娘娘没儿子,不照着长幼秩序来,还照着什么来?

    吴太监踮着脚尖在外头张望了会。顶着太阳小跑着回一旁小房子里头。宝馨面前已经败了几样茶水,都是叫人上筒子河的那边买的,里头放了冰块,喝一口冰凉凉的,顺着喉咙凉下去。

    “徐姑……”吴太监把最后一个姑字当着宝馨的面给吞回肚子里头去,他走进来,宝馨把一只杌子往后搬来,“来,吴公公辛苦了,坐着。”

    吴太监说了几声谢,一屁股坐下来。

    “外头可真热!”吴太监说着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宝馨已经给他倒好凉茶了,吴太监接过来,分几口喝了。从里头出来的人,到了外头还讲究仪态。

    喝了几口凉茶,肚子里头腾起来的火劲儿被浇了下去,“哎哟,这可好了。”

    “殿下还没出来呢?”宝馨问。

    “看看天色恐怕还不成。”吴太监嗳了声,“徐哥儿怎么不在府里头带着,要不跟着殿下进宫去也行。宫里头热闹大多了,在府里头也轻松。”

    “府里头呆着闷气了点。”宝馨对着吴太监也不瞒着,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宫里……”她迟疑了下,出来了她就不想回去了,进去见人就磕头,那滋味就算她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也不想再受一次了。

    “徐哥儿说的是,屋子里头闷着太不好,还是出来走走,眼明心亮的,多舒坦!”吴太监几句话就把话给转过来了。

    “咱们殿下眼瞧着,这日日时来运转。”吴太监说着,讨好也似得搓了搓手掌,“到时候徐哥儿发达了,求着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拉扯一把。”

    “瞧你这话说的,我难道还是个不念旧情的人?”宝馨笑了笑。

    正说着,外头响起了一阵马鸣。吴太监出去看了一圈,宝馨也跟过去,只见着一队人骑马而来,前前后后好些人,领头的带乌纱帽,穿红色蟒服曳撒,面白无须。隔得远了,面貌如何并不看的十分清楚,但是后面的人腰间别着的绣春刀却瞧得明白。

    “哟,是西厂的那位。”吴太监眼露羡慕,做太监做到那位的那一步,那才是死都甘愿了。

    宝馨当然认得那位,她眼眸一垂,把眸光都给掩了个密密实实,回到屋子里。

    “瞧着倒是好大的威风。”宝馨装作无事和吴太监道。

    “那当然了,徐哥儿不知道吧,这些年,西厂的番子还有校尉比东厂的还要多,瞧着都比老前辈还威风有脸面。”

    说着,他咂咂嘴,“不过,人能到那个份上,可不简单。”

    “我瞧着他挺年轻的,长得比外头的年轻举人还中看。”

    “徐哥儿可别看他长得好看。”吴太监左右看了一圈,压低嗓子,“哥儿是不知道,这个在外头就有个冯阎王的诨名!治起人来,比东厂还要狠几分。那些个大员落到他的手里,别管之前是几品,下油锅剐肉。浣衣局能进那么多新人,那都是这位的功劳。”

    宝馨听了,心里一时间滋味复杂。能爬上高位的人,没几个是善良的人,手里都有血腥。冯怀那个必须如此。

    但她还记得以前小时候两个玩儿,他塞到她嘴里的栗子糖。这么多年了,回想起来,好像隔着一世似得。

    朱承治终于是赶在宫门下钥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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