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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等等 作者:青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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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开了头就刹不住。她防着他突然化身豺狼。

    朱承治咬了她一下,接下来就没别的亲密举动了。

    他闭上眼,宝馨也不说话了,殿宇内立即陷入了静谧当中。

    朱承治日日都和人说话,耳边吵吵嚷嚷,一天里都难得有个清净时候。热闹多了,心头难免觉得烦躁,难免想寻得一片清净之地。

    幸好这儿有个可以供他安心休憩的地儿,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不用想那么多的烦心事。安安静静,一头躺会子,就已经胜过无数神仙了。

    朱承治闭上眼不说话,宝馨也安静下来,她靠在他的臂弯里,仔细打量他。

    算起来,他也十八、九了。十八九岁的少年,游走在男人和少年的边缘。原本还些许柔和的轮廓已经完全鲜明,鼻梁高高的,浓密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点。那双杳然不见底的眸子已经见不着了,取而代之的是宁静和许久不见的那份乖巧。

    她嘴唇动了动,最后在他唇边轻轻吻了吻。

    他不爱浓香,用的熏香都是淡淡的,衣服上熏用的龙涎香淡雅柔和,盈盈袅袅的将她包裹起来。

    朱承治小憩里,嘴角微微弯了弯。

    宝馨见到,顿时明白这家伙就是在装睡,顿时恼怒,伸手就要掰开他的手臂。他手臂和铁钳似得,怎么也掰不开,还是圈她身上,他睁眼,“别这样,我是真的累了,一块儿躺会。”

    这话说的好像都是她的错似得。

    宝馨翻了个大白眼,在他腰眼那儿一记戳下去,戳的他哎哎的叫。他干脆把她双臂给锁了,滚作一团。

    宝馨抓过软枕就往他脸上捂,朱承治脸几乎被她给捂变了形,在软枕下头怪叫,“要杀亲夫了!”

    “甚么亲夫!甚么都还没有呢。”宝馨腿一跨,跨坐在他腰身上。

    两厢正闹着,方英的声响在外头亮起来,“太子爷,皇爷那儿叫您过去”

    等了好会,才见着朱承治从里头出来。方英一打照面,见着他衣衫不整,心里就叫苦连天。知道自个恐怕是坏了两个人的好事了。

    朱承治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柔声对里道,“我过会再来陪你。”

    说完,他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宝馨爬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小翠从锦帷后冒出个头来,笑嘻嘻的,“姑姑~”

    这不知道着小妮子躲在后头多久了,宝馨跳起来就撵她,“你个野丫头!躲在后头多久了?”

    小翠捂着嘴笑,“奴婢在这儿还没多久呢!”见她真的冲来了,“姑姑昨天还说我乖巧懂事呢,今个就说我是个野丫头了。”

    宝馨哽的半死,她什么时候说小翠聪明乖巧了?这丫头妮子哪天不给她惹祸,她就要谢天谢地了。

    她跌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然后这小妮子又过来,“姑姑可要多笑会儿,要是姑姑这会儿怀了皇孙,您气着了,皇孙生了歪嘴就不好了。”

    “我生甚么!还没等生就要被你个死丫头给气死了!”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还叫人活不活?

    朱承治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面露小心,像是个外头偷腥被抓住了似得。

    他对宝馨嘘寒问暖,就差没喂她吃饭了。宝馨受不了他那个殷勤劲,“你到底怎么了?”

    朱承治期期艾艾的,被宝馨问了好几次之后才开口,“父皇派我回南京祭祖。”

    早先建国的时候,是定都南京,后来因着一串儿原因,就迁到了北京。但为了表示对祖宗的尊敬,南京宫廷还在。今个是太祖忌辰一百年,做子孙的怎么着也该回旧都祭祀先祖,宣和帝病成了那个样儿,别说动,躺那儿能安安静静的,就是老天保佑,更别提要走水陆,千里迢迢的去南京。

    父皇不行,那就只有让太子来。

    这差事是推脱不掉的,宝馨竖起眉,“叫太子离京,这不对吧?”

    太子是储君,轻易不能离开京城,现在一去千里之外,怎么都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味。

    “放心,这事儿我查过了,不是齐贵妃使出来的招数。”

    齐贵妃受宠这么多年,要是几句话就能把太子给调离京城,那也不是仅仅止步于贵妃这么个位置了。

    理儿都是在那儿摆着。句句都是叫宝馨放心。

    “可你人离开了,终归不是甚么好事。”她说着,朱承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宝馨啊呸了声,“说正经的呢。”

    朱承治有点儿小失落,他这会倒是挺想她和以前那样,主动贴过来,亲亲热热耳鬓厮磨。有了那么一层关系,她完完全全就是他的人了。这辈子除了他之外,她再也无路可退,但那夜之后,她那热情冷却下来,虽然谈笑如初,可还是叫他察觉出来。

    “我这次去南京,你也一块吧?”他道。

    作者有话要说:

    101锁掉了,摊手

    ☆、第104章 动手

    朱承治提这个建议, 自然有自己的用意。这么些天, 宝馨对他爱答不理的, 虽然自己亲热她, 她没有冷脸以对,可也没以前的热情洋溢。彼此之间有了一股看不见的隔阂, 看不见摸不着, 却清楚存在着。

    那夜的事儿回想起来, 的确是他做的鲁莽。应该再温存点儿,但做也做下了, 事后懊恼也没有半点用。何况出了这个法子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完全断了她的后路,叫她就是自己一个人的。

    从京城到南京,千里迢迢,水陆路至少也要走个把月。路上没这么多的宫规,也没那么多人盯着, 彼此好好再亲近亲近,她的心终究不是石头,自个拿出力气焐焐, 还是能焐热的。

    宝馨听出他弦外之音, “皇爷准你带我去么?”

    “出去祭祖,又不是出去游山玩水, 还带几个宫女在身边伺候。小心回头叫人参你一本,哭都没地儿。”她嘴上骂他,话语里的意思却还是替他着想。听得他心里无比的受用,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叫他高兴的。

    朱承治故作沉稳,“你说的不对,你哪儿是甚么宫女。你将来可是功臣。”

    生了皇孙,可不就是功臣了?

    宝馨立即反应过来,伸手推他,“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就想的那么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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