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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等等 作者:青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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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嫁了个好人儿。我难道只能给那个傻子守活寡吗?”

    大公主哭的撕心裂肺,这些年心里的憋屈一箩筐倒了出来,王皇后煞白了脸色。朱承治一脸痛心疾首,“大姐姐,就因为有大姐姐这事儿,所以我才亲自看着,免得再出这事儿……”

    他话语未完,被宣和帝抬手制止,宣和帝脸色铁青,他盯住女儿,“你当真不认错?”

    “瑛姐儿,瑛姐儿!快给你父皇道个不是!”王皇后旋过身来拉住女儿。

    大公主脾气像极了这个父皇,犟着不肯说一个字。

    宣和帝怒极而笑,连连道了几声好。

    “儿臣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也是儿臣的骨血不是?”大公主犟脖子道。

    宣和帝暴起,不似一个病重已久的人,翻手把紫檀炕桌掀翻,“把她带下去!”

    大公主被人带下去,殿内死静一片,只听得到他喘息的声响。

    “父皇,喝药吧。”朱承治手里持着药碗,站在宣和帝身旁。

    宣和帝摇头,“朕还喝甚么药,都能给她气死!”

    朱承治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了泛出的利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朱:已经一个了,接着来。

    ☆、第114章 当街

    大公主当即被送回公主府软禁, 公主府的管家婆被皇帝下令杖毙。管家婆管着的就是公主和驸马的事儿, 小夫妻俩失和不知劝和, 还任由公主做出这等有伤颜面的事来, 简直罪不可赦。

    把这事处理干净,宣和帝浑身上下的力气去掉了一半。

    王皇后在一旁, 几次想要给女儿求情, 却还是没能找着机会。

    宣和帝说完, 躺在那儿闭眼一言不发,王皇后求救的看向朱承治, 朱承治躬身,“父皇。”

    “她认错了没有?”

    朱承治瞥了一眼王皇后沉默不语。大公主那个脾气像极了宣和帝,真犟起来,几头牛也不见得能拉的回,大公主认定父亲和大弟弟偏心,气头上就别指望她能说软话了。

    宣和帝也料到了, 他颦眉,睁眼看向王皇后,“你养出来的好女儿。”

    王皇后不敢反驳, 又听宣和帝淡淡道, “叫太医院擅长女科的太医给她开服药,温和点, 别弄伤她身子了。”

    皇室的脸面比天还重要,大公主和驸马老死不相往来,京城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突然端出个孩子来,恐怕都知道怎么回事。

    朱承治满脸为难,“父皇,大姐姐年轻,恐怕是有心之人引诱。这……”

    “她做都做了,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等到肚子显怀了,那就更不好处置了。”宣和帝淡淡的两句话就将大公主给定了性。

    “去吧。”这话是对王皇后说的。

    做弟弟的去给姐姐灌打胎药不合适,还是做亲娘的最合适。

    王皇后含泪去了。

    大公主这事是宣和帝亲自办的,悄无声息,宫里半点消息都没生出来,只知道大公主肠胃出了不小的毛病,现在正在调养。

    那碗药,从皇宫里送出去,在皇后派去的嬷嬷的注视下,一滴不剩下的全部灌到了大公主的喉咙里。

    朱承治站在成华殿内,一只橘黄的老猫蜷在他的脚下打着呼噜。

    方英上前,把消息说给他听了。朱承治眼里波澜不惊,殿内早就斥退了左右,剩下的不过就是主仆两人。

    四周静悄悄的,方英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微微抬首,见着太子殿下的手掌往外轻轻一抬。知道这是准许自己退下了,马上弓腰退出去。

    静寂里,朱承治把脚边的橘猫抱起来。

    “早该如此了。”

    他早该出手把大公主解决掉,大公主在王皇后身边出谋划策,真当他一点都不知道,王皇后突然出手抚养失母的皇子,还有提议除掉宝馨的,真的哪一件事都少不了她的影子。此刻动手,已经是晚了。

    这事一出,大公主已经完了。皇家的颜面大过天去,她又几次顶撞,这一碗打胎药下去,足够让她对皇帝痛彻心骨。

    他抚弄着手里的老猫,老猫年纪大了,不如他十二岁那年生龙活虎,对于他的抚摸,老猫呼噜呼噜两声,算是回应。

    大公主说的那些话,也都不错。自个守着傻子驸马,怎么可能甘心。但抓住把柄可不用什么对错,可怜不可怜,把柄在那儿,抓了也就抓了。

    大公主和王皇后是一窝的,母女两个打断骨头连着筋,女儿犯事,而且这等大事。做娘的哪怕不是亲自给女儿牵桥搭线,但一个管教不严已经坐实。

    这些个名头慢慢积累起来,到了一定程度,够皇后受的了。

    地龙烧的正旺,朱承治整个人往炕上一坐。老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下,眼睛睁了下,见着依旧是熟悉的景儿,没嗅着什么陌生气味,又睡了。

    成华宫主殿的摆设又回到了宝馨还在的时候的模样,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个样,他又令人换了回来。坐在那里睹物思人,恍惚间,又似乎回到了她还在的时候,她一直都没有走。好似他只要一个回眸,就能瞧见她从繁缛的锦帷里走出来。

    朱承治心里想着,锦帷那儿似乎真的冒出个人影,他一喜整个站起来,那影子又淡了,再也不见。膝头上蜷睡的老猫受了惊,喵的一声,跳下来跑掉。

    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殿内,西洋摆钟的摆动声在殿内越发清晰,孤寂和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将他没顶。

    朱承治摸了摸脸上,湿漉漉的。

    宫里的节庆气儿没有因为大公主这事儿减淡半分,宫眷内臣们喜庆的过年。甚至十五放的鳌山都已经在密锣紧鼓的筹备了。处处都是喜庆洋洋,欢天喜气的样儿。但东宫里别说喜庆了,就连笑脸也没有几个人敢露的。

    东宫里死了人,太子爷心里不舒畅,从年末一直到现在,和这事有关的,基本上都死完了。谁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命的凑上去,露出个笑脸给太子爷他老人家瞧?

    吴瀚就是这个节点上进的东宫,吴瀚爷俩从边关调回京城,恭顺侯在家休养,他这个世子负责北京城内的治安,瞧着威风是威风了,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心想着哪个时候能能回去,人再憨厚,想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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